在上面的問題中,我們首先對人類和翅膀有了定義和認知,也正是因為清晰的定義和認知使得我們有了相關的猜測,當我們試圖通過現(xiàn)有的認知來辨別之時,卻發(fā)現(xiàn),這個化石將我們所認知的兩種定義打破了,甚至混淆了,我們的思想受到了沖擊,舊有的觀念發(fā)生了改變,或許真有人類通過自身的進化獲得了翅膀,變成了可以飛上天空的生物,又或許,有某一種擁有翅膀的鳥類,在進化中遭遇了某種未知的事物,使它的身體骨骼都和地面上的人類有了雷同,
假如我們稱這個化石所代表的物種為鳥人,那么這種鳥人到底是鳥還是人呢?這時候我們需要更多的定義去規(guī)范它,比如我們對于人類和鳥的不同生活習性的認知,去細化這種生物存在的理由。
假如我們探索的結果是,先有的人身,后有的翅膀,那么我們就可以大膽的進行推測,是某種人類進化的產(chǎn)物,至于為什么會消亡,大概率的不知道原因。
可以看出,我們得出結果的過程是靠著無數(shù)基礎的,我們首先有了關于基礎的定義,才有了對于復雜物體的形容,以及包含邏輯的推理,
就上面的例子而言,假如我們的認知是人類本來就是有翅膀的,只不過后來因為進化啊而退化消失了,那么我們還會有這些爭議嗎?就像我們讓目標人物深信,人類沒有了血液仍然可以存活一樣,假如他真的信了,那么這種把戲對他而言將毫無作用,所以,我們的想象都是基于我們的基礎認知的,當最基礎的認識發(fā)生改變,我們的想象力自然而然便會改變,而且這種改變是極其自然的。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到之前所講的人類大腦在物理上的局限性了,物理上,人們大腦所處理的信息都是基礎各個器官所傳遞的信號,大腦本身并沒有獲取直接信息的能力,大腦所依賴的是人體的各個器官對于信息的傳遞和反饋,由中樞神經(jīng)傳遞到大腦的表層,大腦表層通過電化學反應,將信息流分類傳送到了大腦各主管部位。
事實上,和社會結構一樣,越是傳遞的層級越多,信息的流失也就越嚴重,所以當某一個極其微小的刺激發(fā)生的時候,可能人類大腦接受到的信息會微乎其微,只有當優(yōu)先級足夠高,而且刺激的時間和次數(shù)足夠多時,大腦的反應才會更加的直觀而且迅速,這對于人類來說,其實很容易達到,特別是持續(xù)的刺激,人類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處理速度是遠超我們的感知的,所以刺激信息的傳遞對于神經(jīng)來說,具有足夠多的單元和時間,這就讓大腦能夠盡可量的接收到準確的刺激信息,刺激的傳遞也與人體內的微量物質有一定關系,部分神經(jīng)傳遞介質的構成是需要微量物質的,所以當人體缺少某些元素時也會導致神經(jīng)傳輸緩慢或是出錯。
對于人類而言,模糊的分辨物體的性質是相當可靠的,比如通過視覺或是聽覺可以分辨一杯水是否是熱水,甚至在利用手指的時候可以判斷出水的冷熱程度,比如滾燙,溫涼等,可惜的是,人類自身無法通過某種方式來得到具體的結果,比如一杯水的溫度是否超過六十度,也就是說,在刺激的傳遞中,即便數(shù)據(jù)是完整的,結果也可能不如人意,
同樣的道理,在政治體系中垂直結構的劣勢便顯現(xiàn)了出來,如古代中國的封建社會,天子作為權利中心,一級級的向外衍生,雖然在不同朝代各個階級的排位略有不同,大致上卻是一致的,天子主要管理六部大員和各省大督,六部大員下轄小官微吏,各省大督下轄府按,在這之下,便是些最基礎的不入流的雜役,這也就是特權階級內部的權利架構,問題恰恰不在于特權的最高層,而是出現(xiàn)在了最接近特權之下的那部分,舉個例子,如果甲方有一位大領導偶然覺得某種類型的石塊是十分精美的,那么這位領導則愿意花費大的代價來支付購買的費用,即便這個石塊只是某個交易物品中的不值錢的附屬物,很明顯,在這位大領導覺的奇貨可居之前,這個石塊是不被認同的,尤其是作為貨幣,沒有人愿意用口袋里的小麥和肉條來換取一塊石頭,即便它看起來晶瑩有光,但在被這位領導認同之后,事情就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對于自然界而言,這塊石頭的固定價值是隨著質量的恒定而保持不變的,但有意思的地方在于,附加價值出現(xiàn)了,假如部落里有個人發(fā)現(xiàn)了一堆同樣的石頭,原來那塊石頭的附加價值就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比較違背現(xiàn)代市場運行規(guī)則的是,隨著其它石頭的發(fā)現(xiàn),這塊石頭的價值會走高,而不是降低,當然了,這并不是因為不符合市場規(guī)律,而是在舊有的環(huán)境里,物以稀為貴的思想并不像現(xiàn)代一般普遍。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同樣的一道問題,是不會有同樣的答案存在的,每一個問題在不同的附加條件下都會有差異極大的解答,
回到最開始的地方,屠龍少年張大牛,這是一個很常見,被很多人使用過的名字,以及極有可能在這個世界上有幾百幾千個,至于屠龍,不同于我們的認知,這里的龍并不是指的神話生物,也不是陳縣山野荒澤里的鱷魚猛獸,更不是中國古代圍棋定式中的大龍,陳縣的龍是意識上的龍化,又名天之子的龍人,
事實上,陳瞎子是陳縣此次暴亂的幕后黑手,也是丘家敗亡的元兇,他從第一次來到陳縣,便是為了主宰,他是一條過江的猛龍,更是一條狡黠的黑龍,他帶領陳縣推翻了舊有的老天爺,卻又成為了新的利益代言人,牛村的三起三落讓人唏噓不已,每次興盛都會成為下次災難的根源,他們看起來都是選擇最適合自己的道路,卻一次又一次成為別人手里的刀,又一次次崩斷,輪回不止,循環(huán)不休,
在陳縣的大舞臺上,在起起落落的大社會里,商業(yè)活動如火如荼的發(fā)展,依據(jù)于特權,卻又全然不顧情誼,成長于鬧市,卻成熟于深門大院,特別是那些與社會動亂脫不開直接關系的武器,武器本該是人類用以抵御野獸的工具,卻不料最后都用在了人類的自身,依靠著在動亂中積聚的人力物力財力,武器開始奴役人類,人類在繼本能的繁殖和農業(yè)活動之后套上了第三把枷鎖,也是最深入的一道。
人是一類動物,人在鏈中的作用是隨著人類對于未知的開發(fā)的程度而一一出現(xiàn)的,隨著陽光的照耀,隨著時間的推移,掛在人類遙遠未來的那把鐵鏈開始收縮,它的投影也越來越稀薄,留給人類觀摩的時間也越來越短,而現(xiàn)在的人類都沉浸在自身制造的幻象中,依靠著經(jīng)濟帶來的福利,忘卻了最原始的使命,作為鏈的工具人。
有一個很可怕的結論,在我們不知道一件事情是對是錯的時候,我們常常按照自己的內心進行選擇,而結果常常是令人失望的,我們做不到一直按照正確的路線行走。
就像我們永遠不知道作為鏈的工具人,我們又該何去何從?
人類又該何去何從?
我們永遠不會知道鏈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