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牌飛出,瞬間在半空如煙火般綻放,變成了9張不同色彩的光團,無序地朝仇叔的方向飛去。
仇叔這一次沒帶鐵棒,只得轉(zhuǎn)身快速后撤。
可惜,再快的爬行,也比不過光團散落的速度。一道道光團,擠著隊沖到仇叔身上,炸地仇叔立馬像披上了烤紅薯的焦黑外皮一般。
隨即他的黑色手套上芯片般的紋路亮起,順著這股光亮,藍宇伸手對著仇叔的方向,成抓取狀,一張星空牌慢慢重新匯聚在了手上。
一手翻,星空牌夾在了自己的手指之間。
星空牌的恢復(fù)速度比起意識空間內(nèi)的純白色卡牌更快,但是對自己的意志力消耗的也更大。
也就意味著,這一招不再像之前使用純白色卡牌那般,沒有消耗,需要附著意志力了。這一回,意志力的消耗是固定的。
這是好事也是壞事,好的是威力比起純白色卡牌來說更強,之前的卡牌最多附著上10份的意志力,但是現(xiàn)在的威力,絕對能達到紅色卡牌的程度。
以至于,仇叔的后背被炸爛了。
其實藍宇自己也沒想到,就是想試一試,學(xué)盧長胤、老肖一樣,出其不意地試一試。
別說,這種猝不及防地來一下,真的挺好玩的。
“我干你**,你**想老子*?你*****”
仇叔扭過頭,滿臉猙獰地盯著藍宇,仿佛吃人的野獸,咬牙切齒。
“我也沒想到的?!?p> “老子要不是今天沒拿棍子,不然......”
又是一張卡牌丟了出去,仇叔像瞧見鬼一樣,如奔雷之勢向側(cè)方閃過。
“果然,還是星空牌速度快,威力大啊?!彼{宇看著手中的幾張牌,將星空牌與幾張白色卡牌,來回切牌于手指之間,深思了起來。
如果用更多的卡牌融入進去,會不會變得更猛,或者將紅色卡牌融入進入會不會變得更強。
本著實干派的精神,藍宇將“艾”字牌和另外八張卡都召喚了出來,蹲在一邊打算繼續(xù)嘗試,而仇叔氣沖沖地跑過來,一腳毫不留情地踹在了他的身上。
“你就不能跟我說一聲嗎!”
“噓,我在嘗試,要是換一種融合方式會怎么樣?”
“你休想轉(zhuǎn)移話題?!?p> “仇叔,我贏了對你有沒有好處?!?p> “呃......”
“我猜應(yīng)該是有的?!背鹗逍南乱粵?,難道博士的計劃被發(fā)現(xiàn)了?
瞬間背后的傷勢在這種奇怪的情緒之下,就消解了大半。
其實星空牌并沒有全部都打在他的身上,加上是武師道路的他,體魄本就強橫,到了第三境早就跟金甲一般,傷到些皮肉,好的也不慢。
只是這樣突然的襲擊,讓他很不愉快。
藍宇抬起頭,也愣了一下,因為他就是隨口一說的,一如前身的藍宇跟他開玩笑一樣,只是這一回有點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感覺。
管他呢,仇叔的境界肯定比自己高,實力也比自己強,自己冷不丁地放了把冷槍,肯定是能轉(zhuǎn)移注意就趕快轉(zhuǎn)移注意,至于有什么好處,管他呢,對自己沒沒害處就行了。
“所以啊,不如跟我一起研究一下?!?p> “其實我那9張的數(shù)字是亂說的?!?p> 仇叔話說完,倒吸一口涼氣,背上有些吃疼,然后同樣冷不丁地還了藍宇一擊。
而地面上,卡牌已經(jīng)融合好了。
表面也是一個“艾”字。
藍宇:......
......
藍宇只融合了兩張卡牌,“艾”字牌變成了一張觸發(fā)性地爆炸牌,可以用意志力遠程操控其爆炸,威力比起九色星空牌要高上許多,甚至將試煉間的一面防護結(jié)界給炸沒了,嚇地工作人員匆忙派上來檢查情況。
二人賠完錢才得以繼續(xù)使用,即便如此,也被成熟女子打上了黑名單。
接著,是藍宇的手套了,在仇叔的幫助下,試驗出了以下的結(jié)論:
不單單有織造黑色空間的能力,在空間內(nèi)并非完全隔絕感知,只是對一些感知性地能力有所削弱,例如法師的魔素檢查,武師釋放氣血的血氣感知,又或是意志力的意志覆蓋,都會有一定的削弱。
還能召喚回卡牌,這兩樣?xùn)|西看起來是配套的。
“行了,我們走吧?!?p> “不再試試其他的?”
“你還想再毀掉一面結(jié)界?”
“一面結(jié)界20萬,你仇叔我,存款也不過幾十萬!今天全賠著這了?!?p> “那其他的是不是給那位阿姨開店去了?!?p> 仇叔恨,恨不得給他的串糖葫蘆。
......
二人離開,來到一層,成熟女子依舊是職業(yè)性的笑容迎接兩人,好似先前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尊敬地致謝兩人。
弄得藍宇心中十分愧疚,也是連連還禮。
“唉,我以后怕是不能再來這里了。”仇叔悲傷了起來,身上換了件衣服,還好手貼里有一定的存儲空間可以使用,放了幾件衣服。
不過這也失去了掉下懸崖,沒了衣服,碰上美女后的神奇展開了。
只能說,高科技時代,樂趣卻少了。
“嘿嘿,沒事,沒事。你還可以去軍營嘛。”
“咚!”一個暴栗敲在藍宇頭上,仇叔罵道:“老子要是能去,來這干嘛?”
二人大罵的時間,藍宇的手貼里來了一封簡訊。
手貼沒有變化,而是開始通過微弱的生物電,提醒藍宇。
點開一瞧,是賽程的安排名單。
兩天后,12月20日,擂臺賽位于地下二層的軍營校場。
藍宇在3號場,對手是一名喚作尤三的軍人。
“尤三?”
“有什么問題嘛?”藍宇轉(zhuǎn)頭看向仇叔。
“不好說,這個人我只聽說過。革命軍的基地能一直不被找到,不單單是位置隱蔽,阻斷通訊,更是有一批人,不斷在阻礙著官方的探索?!?p> “革命軍在官方眼里,就跟地方軍閥一樣,不服管教,有擁兵自重?!?p> “尤三是那一批人里的?”
“嗯,那一批人都有一個特點?!?p> “什么?”
“矮!”
翻了個白眼,藍宇走到指示牌旁,叫起了車。
經(jīng)過幾次的見習(xí),他也學(xué)會了這種打車方式,不一會就有一輛豪華的懸浮車出現(xiàn)在二人的身旁。
懸浮車車窗搖了下來,羅蕙蘭手伸了出來,示意二人上車。
“城主有請?!?p> 仇叔下意識地準(zhǔn)備去開門。
“仇隊長,不好意思,城主只邀請了這位先生?!?p> 仇叔瞪大個眼睛瞧著藍宇,心里很是吃味,頗有一種看自家親戚傍上富婆的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