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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從打金工作室開始

第三章:“父慈子孝”?

重生從打金工作室開始 森森有禮 2024 2020-12-22 10:19:17

  “買瓶水怎么這么長時間!”

  沒有任何意外的,王兜兜回到地里還是被老媽訓(xùn)斥了一頓,雖然總共用了不到半小時就,但老媽想罵你有的是辦法。

  這也是中國大多數(shù)父母的通病,孩子老不在身邊就想的緊,但孩子回到家最多三兩天,等稀罕勁過去了,又恨不得吊起來打,所以說每次老婦母打電話召喚兜兜回家的時候,兜兜最多在家也就待個三兩天,絕對不能主動等老媽新鮮勁過去,那怕走了之后過幾天再回來呢,也不能一直在家待著礙老媽的眼………

  自己家的麥子種的比別人家早幾天,所以熟的也比別人家早,將近兩畝的地一家三口總共忙活了整整一天時間,就拾掇了個差不多,當(dāng)天剛擦擦黑的時候,在手扶拖拉機(jī)吐著黑煙響著有節(jié)奏的“踏踏踏~”中,王兜兜一家正式宣告今年的秋收圓滿結(jié)束。

  兩畝地的麥子一趟肯定是拉不回來,這年頭割麥子都是麥穗連著麥稈一塊弄回家的,等在家里曬的差不多了,村里有專門去麥穗的脫粒機(jī),外形就跟個平放的空心大鐵桶似得,用一根焊著細(xì)長鐵棍的軸承接在里面,然后倆人配合著,一人往里面送割下來的麥子,一個人負(fù)責(zé)手動搖著搖桿,當(dāng)然也有家里不差錢的,用一條連接帶把搖桿鏈到加了外焊的手扶拖拉機(jī)上,用拖拉機(jī)的發(fā)動機(jī)帶著這玩意轉(zhuǎn)。

  這東西在07、08年的時候,還是一些偏遠(yuǎn)農(nóng)村用來給麥子脫粒的主要工具,不過后來中國發(fā)展實在是太快了,當(dāng)一輛輛收割機(jī)正式走進(jìn)千家萬戶之后,這種脫粒機(jī)很快就被人們遺棄在了角落。

  一家人忙活了一天累的誰都不想動,一家三口躺在床上正比誰更懶呢,老爸就被老媽狠狠踹了一腳,這么明顯的暗示就算王兜兜親眼看見了,也肯定不敢出聲的,但大懶使喚小懶的慣例,又豈是王兜兜能反抗的了的!

  老爸被踹了一腳立馬明白了問題所在,瞅了一眼安靜的躺在床角的王兜兜,老爸聰明的腦瓜立馬上線,一腳給王兜兜差點踹的貼墻上,不過動作就算再粗暴,語氣還是要和藹的。

  “兜兜????”

  畢竟踹一腳媳婦雖然能感受的到,但肯定也懶得搭理自己,不過踹了之后還惡狠狠的使喚兒子,那媳婦肯定也會把自己對兒子的操作,一點不差的反饋到自己身上,最后的結(jié)果只能是自己苦哈哈的去做飯,然后人家娘倆躺床上“偷懶”,這可就不是兜兜爸想看到的。

  “好,我明白了,我現(xiàn)在就去做飯,你看咱們喝涼粉湯吃饅頭,還是壓面條吃黃瓜絲溫面?”

  處于家庭地位最底層的王兜兜,可沒有能使喚的人,只能拖著疲倦的身體,磨磨蹭蹭的穿鞋準(zhǔn)備做飯。

  兜兜媽:“emmm,我兩個都想吃。(?′?`?)”

  王兜兜:∑(O_O;)

  晚飯最后在王兜兜的準(zhǔn)備下,弄了一個心里美拌菠菜,心里美也就是紅心大蘿北,這玩意村里各家各戶每年多少都會種點,吃不完就放在地窖里面明年吃,這不今年的心里美馬上能摘了嘛,所以地窖里去年剩下的舊菜,還是要盡快消滅掉的,不然新菜摘回來可沒地方放。

  涼粉湯王兜兜家這邊弄起來也比較簡單,把涼粉切成拇指大小的小塊放進(jìn)一個盆里,然后澆上剛從井里壓上來的井涼水,最后放醋香油蔥花食鹽調(diào)味,一份酸酸涼涼的開胃涼粉就這么弄好了。

  因為有涼粉湯的緣故,溫面就沒準(zhǔn)備多少,也就三碗的量,老媽喝完涼粉湯之后肯定吃不下多少面,到時候自己和老爸再一人分半碗,剛好。

  “爸,我今個中午見南邊廣場上停著輛收割機(jī)你曉得不?”

  收割機(jī)是中午剛到的,那會的老爸他們還在地里收麥子,那有閑工夫去打聽這玩意,所以老爸的回答也沒讓王兜兜失望。

  “收割機(jī)?就電視里那個!不知道?”

  聽到王兜兜和自己聊天,兜兜爸還覺得有點不習(xí)慣呢,這年頭村里頭信仰的可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成績,關(guān)于自己家兒子多皮臉兜兜爸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前腳打完后腳就又上房揭瓦的存在,不過在自家兒子面前,自己這個“嚴(yán)父”還是挺稱職的,每次這小子一見自己虎這臉,那絕對乖的不行。

  “爸,你會開車不?”

  “會。”

  “爸,你明天有啥安排?”

  “………睡覺?!?p>  “爸……”

  “你煩不煩,吃飯還堵不上你嘴?”

  兜兜爸:ò?ó

  被像審問犯人一樣問煩了的兜兜爸,忽然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買條皮帶,聽鄰居老陳說用皮帶抽更解氣一些,想到這里兜兜爸連飯也不吃了,在兜兜媽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得到兜兜媽同意之后,放下碗就騎上自行車匆匆走了………

  “媽,我爸他………”

  “他說你隔壁陳叔的褲腰帶質(zhì)量不錯,他也想去買一條?!?p>  王兜兜:o((⊙﹏⊙))o

  這一刻王兜兜忽然覺得手里的飯,它……忽然就特么不香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今年夏天我滴小伙伴下雨天,和朋友去水庫電魚被發(fā)現(xiàn)之后,他爹就是把他吊院子里的香椿樹上,用皮帶抽的他現(xiàn)在都沒下炕呢!

  嗯,這年頭村里人說打孩子,那可不是說著玩的,那是真下得去手。

  最后在王兜兜端著碗絕望的望著門口時,兜兜爸蹬著自行車開心的回來了,車筐里還放著一條嶄新的皮帶,在臺階橘黃的燈光照耀下,皮帶的鐵頭反射著冷冽的光芒,還有那黝黑發(fā)亮跟打了臘一樣的皮帶身,一瞅就知道這玩意抽起來,絕對要比家里的掃帚過癮的多。

  “爸,我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您看您這又是何必呢,你看面都坨了不是?”

  看著老爸越來越近的身影,王兜兜覺得自己還是自我搶救一下的好,不然黝黑發(fā)亮的皮帶抽自己身上那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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