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最近感到很氣憤,她跟周程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但是秦雨非卻仍然能夠接近周程,這一下子姜婉就感到了危機。
周程忙于學(xué)業(yè),自然也就很少見到姜婉,姜婉只能想方設(shè)法的去和周程相處,現(xiàn)在她往周程的小院去的更勤了,頗有幾分要在那兒住下的想法。
何清清最近也相看了人家,據(jù)說也是位世家的公子,也是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的,因為何清清還是比較看中皮囊的,不過婚事還并沒有定下來,聽說那位公子也中了舉人,前途也是無可限量的。
姜婉聽說了后,就想去見見那位公子,但她現(xiàn)在分身乏術(shù),她都恨不得立刻與周程成親,好有個名分,不然她還是擔(dān)心周程會被搶走。
姜婉甚至都想霸王硬上弓,逼周程就范,于是她也就真的這樣做了,她先打扮的美美的,找出了一套她自己看著勉強還行的衣服,實則是她太過挑剔,所以在這花了很長時間。
周程似乎也看出了姜婉的變化,但他沒有去專門做什么,周程雖然考上了解元,但他知道自己距離成功還有一段距離。
姜婉先是來到了周程家給他做了一頓勉強能拿的出手的飯,然后在那等周程回來。
等周程回來后,看到的就是姜婉一臉壞笑,一看就有事的樣子,于是周程試探:“姜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姜婉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沒有,哪有什么事情?!?p> 周程裝作相信后坐了下來,姜婉又開口道:“認識這么久我們倆還沒有在一起喝過酒呢,這可是我爹最近新得的一壇好酒,他自己沒有舍得喝,讓我拿給你喝?!?p> 說著,姜婉就給周程和自己倒了一杯,周程不解其意,卻是和姜婉喝了起來,他對姜婉沒有戒心,就乖乖喝了她給的酒。
姜婉原來想灌醉周程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可她卻沒有算到周程沒倒呢,她先喝醉了,姜婉灌了周程一杯又一杯,正納罕周程為何還不倒時,周程慢悠悠的來了一句:“忘記說了,我的酒量很好?!?p> 姜婉只覺得暈暈乎乎的,就聽見周程這么一句,剛想回復(fù)些什么,就倒在了桌子上,周程見她暈了過去,不由得輕嘆了口氣,媳婦兒怕不是有點傻吧。
周程把姜婉抱回了床上,姜婉還在無意識的說著話:“周程,周程,我們再喝一杯?!敝艹袒氐溃骸澳憧刹荒茉俸攘??!苯耖_始耍無賴:“不,就要喝。”周程無奈,只得輕哄她道:“好好,我們呆會兒再喝。”
周程又拿來毛巾給姜婉擦了擦臉,姜婉又道:“周程,別摸我,你還沒有娶我呢,男女授受不親?!敝艹瘫唤穸盒α耍裼值溃骸爸艹?,你不許喜歡那個秦雨非,你只準(zhǔn)喜歡我,你聽見了沒有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你不許再娶別人。”說著說著,竟就要哭了起來,周程只好哄著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