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四方貨棧求評價票~
林琊、任飛雪二人一路狂奔到天明,終于擺脫三仙山追兵,來到洛城__四方貨棧。
“喏,就是這兒,四方貨棧很早之前就有了,在江湖中威望頗高。除了賣一些四方的南北貨和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還賣各種江湖消息,這也是在武林之中沒人敢砸場子的原因。對遼,你帶錢了沒?”任飛雪指著前方的貨棧對林琊說道。
林琊撓了撓后腦勺,摸了摸身上,一臉尷尬地望著任飛雪,“要錢的??!我還以為你和九姑娘很熟?!?p> 任飛雪一臉無奈地望著林琊,“江湖規(guī)矩,買東西不付錢怎么能行?不過這貨棧倒還有一條暗規(guī)矩,你可以……打過去!瞧你這小身板能行嗎?”任飛雪嬉笑地拍著林琊的肩膀。
“開什么玩笑?這一路上我也不比你出力少??!”
說罷林琊任飛雪便走進(jìn)四方貨棧,物柜擺放整潔有力。有數(shù)十名壯漢裸露著肥胖的身軀搬運著貨箱,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絡(luò)繹不絕,此皆多數(shù)為江湖人士。若非是購買裝備貨物者,且是為打探消息之人。貨棧盡頭有一空曠場地,貨棧小二引林琊、任飛雪二人穿過暗門,見內(nèi)設(shè)一長寬均為二百五十米、高約一米的大型擂臺,內(nèi)側(cè)有一小型閣樓建一筆直搭橋鏈接擂臺。閣樓內(nèi)有數(shù)十名身強(qiáng)力壯之人,原是貨棧規(guī)矩,無論所要打探消息大小,一人連勝九場就可以得到所要打探的消息。有時也會隨著消息的延時,買主且需要支付相應(yīng)的定金,那閣樓內(nèi)的數(shù)十名大漢便是這貨棧的打手,無論雙方使用何等手段將對方打倒在地不起,皆可獲勝。無論雙方哪方獲勝,打手都會得到豐厚的酬勞。
擂臺主事將規(guī)矩傳達(dá)完畢,第一場,林琊面對打手強(qiáng)猛攻擊一時手足無措。發(fā)現(xiàn)拳打腳踢并不能對打手造成有效打擊,反而助長了打手的囂張氣焰。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林琊只得用“霸道真氣”將打手逼落擂臺;第二場,打手沒有第一場打手般出刀利落、蠻狠有力、中規(guī)中矩,只會揮刀亂砍一氣,林琊找準(zhǔn)機(jī)會攻擊打手腳裸。打手中心不穩(wěn),吃了個狗啃泥,林琊一腳壓住打手脊背,卸去打手四肢關(guān)節(jié),抱拳道了一句:“多有得罪,”倒地的打手被抬了下去,迎面又從搭橋走來一位打手;第三場,林琊發(fā)功先發(fā)制人,一招“控鶴擒龍”將順勢而來的打手反摔其擂臺上。欲想抱林琊大腿將其壓制,卻不料林琊早有一手準(zhǔn)備,一指點在打手穴位上讓其動彈不得;第四場,打手望了望臺下,腳跟有些不穩(wěn),臉上冒出鮮少汗珠,神情慌張。林琊觀其姿態(tài),想必是新來的打手,應(yīng)是畏高。便誘其打手往邊緣靠近,果然奏效!打手不敢直視,閉起雙眼,拳法錯亂被林琊反制在地;第五場,林琊故意讓打手以為已經(jīng)身疲力乏,讓其麻痹在必勝的自我幻想之中。出其不意以“四兩撥千斤”將打手反制在搭橋的欄桿上哽咽住脖子,讓其無法呼吸,直到打手無奈之下主動棄權(quán),林琊這才放開;第五場,打手大力揮流星錘砸向林琊,縱身躲開,疾步上前徒手抓住流星錘的鎖鏈。騰空一躍,甩腿向打手左臉掃去,側(cè)飛數(shù)米,口涌鮮血吐出四顆牙齒;第六場,林琊體力消耗不少,有些吃力,行動和移速持續(xù)下降。躲閃不及打手劈向的刀刃,只得單膝跪下來了一招“空手接白刃,”林琊急忙起身用肩頂向打手胸部不斷發(fā)力,將打手推向打手身后的擂臺邊緣,打手不斷用胳膊的關(guān)節(jié)砸向林琊的后背,打手被推下擂臺。林琊此時用“玄虛秘卷”稍微調(diào)整著氣息,又從身后來了一名打手;第七場,林琊大喘了兩口氣,“啊呼……快結(jié)束了,”打手發(fā)瘋般沖向林琊,絲毫不給予林琊調(diào)整的的機(jī)會。亂刀劃傷了林琊的手臂,鮮血從刀刃上滴落而下,打手又是毫不留情。林琊只得四處躲閃,突然倒下從打手褲襠下穿過,用力一蹬,打手便人刀分離。打手緩慢地起身,臉上極其猙獰,此時以惱羞成怒撿起刀來,飛身便劈向林琊,“真·盾御術(shù)第一式反傷刺甲”打手刀刃迎面而至,倒地不起;第八場,“啊……終于要結(jié)束了?!迸_下在一旁觀看的任飛雪攥著手離開了擂臺背著坐在離擂臺不遠(yuǎn)的石凳子上一言不發(fā),眼眶中似乎有珍珠停留。打手用蠻力將林琊壓制在地上,左一拳右一拳。出其不備,一拳震碎了打手的經(jīng)脈,成為了廢人,被拖了下去;第九場,此時任飛雪聽到擂臺主事宣布第九場,快速走到擂臺下幾乎淚奔地仰面朝林琊大喊,“別打了,我們棄權(quán)吧!不要再打了!”
林琊疲憊地擦了擦嘴角地血,捂著受傷的胳膊,直起身子緩慢地走到擂臺邊緣,朝著任飛雪微笑地說道:“你看,我沒事,都第九次了,我這個人沒有放棄的傳統(tǒng)!就當(dāng)是陪我訓(xùn)練了,是挺嚴(yán)厲了些……”
臺上的打手極其不屑地打斷了林琊的話,用手指試了試刀的鋒刃,“喂,小子還打不打了?不打的話趁早棄權(quán)回家去吧!我等拿了重金實難放手,啊哈哈哈哈……”
臺下的人紛紛躁動了起來,“就這,買了票就讓我看他們聊天?打他呀!打他……”擂臺下的人逐漸的開始喊起了口號:“打他!打他!……”
擂臺上的打手掄起刀來揮向林琊,疾身一閃,一手將刀片斷成四截,臺下一陣轟鳴,“好!妙?。 贝蚴秩拥羰种械牡侗?,氣憤地重拳打在林琊的小腹上,又一腿將林琊擊飛。橫跨在林琊的身上,瘋狂擊打,眼睛充滿了怒氣,“剛才被抬下去的是我弟弟!”
林琊得知此人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于是趁機(jī)那打手雙手離開胸膛,一拳直入心臟。正當(dāng)林琊覺得結(jié)束之時,打手突然抱住小腿將林琊甩在地上,瘋狂蹭著林琊胳膊上的傷口。任飛雪的眼眶此時就像要迸發(fā)的噴泉,將雙手合起放在了胸口上。那打手準(zhǔn)備向林琊打出致命的一拳,卻不料心痛入刀割,急忙用手捂向胸口,“呃啊……”微弱地說了一句,“救……我……”
林琊緩慢地站了起來,捂著胳膊,望著地上的打手“我并非想要殺你,一切源于你自己。我打入你心臟的那一拳,看似無傷大雅,其則暗藏玄機(jī),這叫催心掌。等你沖動過度之時,沖破我在你體內(nèi)留存的保護(hù)氣,自會要你人命,若在一個月內(nèi)注意調(diào)養(yǎng),也就平安無事,你弟弟休息幾日亦可全身而愈,咳咳……”任飛雪見林琊獲勝,大喜。急忙跑過去攙扶著林琊走下臺階。
林琊向任飛雪裝作鎮(zhèn)定地笑著問道:“怎么樣?我一連打完了九場,沒這么差勁吧?”
任飛雪攙扶著一邊倒的林琊,讓他自己站好,從袍子里拿出一張繡有彩蝶的手帕包在受傷的傷口上繼續(xù)攙扶著林琊走出擂臺場。
“二位請留步,我等棧主九姑娘為二位安排好了客房,說是有事相商,請隨我來,”貨棧的小二笑著恭迎地說道。
這時客房傳來一聲宛如粉黛玉娘般柔情似水、情絲婉轉(zhuǎn)的女聲。且問此聲,林琊此刻心向想必是九姑娘來了,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她了,端正了姿態(tài)。卻不料走進(jìn)一位穿著華服、頭頂金冠,看似約有一百五十公斤的肥肉大漢,身后跟著兩位婢女。此時那人開口亦是那般柔情似水、情絲婉轉(zhuǎn)的聲音,“讓少俠久等了,我平生最敬重江湖之人,又因少俠今日在擂臺大放光彩,今日邊破例想見上少俠一面。哦,對了,這是天山玉肌膏,聽聞少俠今日受了傷,便托人帶來一盒贈與少俠,”任飛雪連忙接過解開林琊的衣服,裸露出大半個身子,任飛雪羞紅著臉為林琊上藥。
而在一旁的林琊驚詫萬分,臉上寫滿了懷疑人生,試探性地問道“你、你、你……你是九……九姑娘……”
在一旁上藥的任飛雪再也忍不住了,便仰面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小菜蝦,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大美人,怎么樣?是不是很驚喜,哈哈哈哈……”又是一串清脆嘹亮的笑聲。
門外的兩位婢女也忍不住轉(zhuǎn)身偷偷地笑著,九姑娘愣了一下。望著任飛雪,“啊……怎么是您?……”
“咳咳……那個我們是來打聽怎么才能找到凌霄宗大弟子柳凌風(fēng)的消息……”任飛雪打斷了九姑娘。
只見九姑娘拿出了一張紙,念道:“柳凌風(fēng)離開凌霄宗后就投靠了弈劍門。昨日繞道而行避開二位回到了弈劍門?!?p> 林琊氣憤地說道:“他果然和弈劍門串通一氣,這下到省得我到處去找他了,哼!”
“只見我們……這位姑娘甚是關(guān)心這位公子吶!乍一看還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哪……”九姑娘望著二人道。
倆人相視極其尷尬地一笑,轉(zhuǎn)過身去羞紅了臉,“去去去,哪有?別到處瞎說……”
“是是是,我這就先行告退,”九姑娘帶著兩位婢女離開了客房。
“飛雪師姐,你……是怎么認(rèn)識的九姑娘?”
“嗯……哦,我以前管他買過消息……”
一旁的林琊對任飛雪說道:“九姑娘明明是一個粗壯的男人,為何嗓音卻是一位美嬌娘?”
任飛雪應(yīng)了一聲,羞澀的臉逐漸消退,“他是被人毒害,變了聲調(diào),平日里為了做暗處買賣,卻又因不方便露出真容。久而久之,便就被人戲稱為九姑娘?!?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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