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褚南也學(xué)著花如許放聲大笑起來,而且他的笑聲要比前者更加的洪亮,“如果只是打算把我困在這里的話,那實在是毫無意義……我都說過了,時間一到不管我在哪都會離開神源世界的?!?p> 褚南這話自然不是無的放矢。
畢竟前文在介紹對決模式的時候,也提到過消極游戲的概念。在這一概念下玩家是會被強制傳出副本的。這也就表明,只要褚南從現(xiàn)在開始什么都不做,也不去觸發(fā)這個陣法,就很有可能會被系統(tǒng)判定為【消極游戲】的行為。
這樣一來,時間一到他就會被自動傳送出副本。
其實這樣倒也無所謂,反正他現(xiàn)在對決模式中的排名是在前五,也就是說最少會獲得一件【精良】品質(zhì)的獎勵,再加上他騙到手的【指法篇】以及【天機柱】,他這趟對決模式下來,戰(zhàn)斗力最少提升到八百五。
這對于他只是打算消磨時間才排的副本來說,這些收益已經(jīng)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當(dāng)然,以上這些只是理論上的最低效益而已。
實際情況很有可能是外界剩余的玩家一頓廝殺,剛好在系統(tǒng)判定他消極游戲的時刻,只剩下了最后一名玩家存在,這樣他可就排到了第二。獎勵直接翻倍。
但這最多也就只是一種美好的愿望罷了。
畢竟系統(tǒng)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判定玩家的消極游戲行為,不會給有著這樣歪心思的玩家可乘之機的。
花如許自然不清楚這其中的道道,但她依舊是用十分自信的語氣說道:“所以,我并不打算困住你?!?p> “嗯?”褚南聞言,微微一怔。
“王公子……你和那其余幾名‘外面’的人,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怎么樣吧!”花如許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絲的笑意。
“蛤?應(yīng)該還可以……”話說一半,褚南忽然間意識到了什么,瞪大了雙眼說道:“花城主……你好算計??!”
他冷笑一聲,繼續(xù)接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人正朝著牢情陣趕來……而且在這之中,應(yīng)該還會有和我一樣來自‘外面’的人!”
“沒錯?!?p> “而那個‘外人’之所以能夠趕到這里,也是因為陪同之人里面有著一名神國公子!”
“正確?!?p> “一直以來牢情陣的事情都是個秘密,這名神國公子之所以能夠知曉,也因為是你放出去的消息?!瘪夷铣谅曊f道,通過花如許的那一句足以讓他看出這些事情。
“算是吧!”花如許解釋道:“我只不過是在方始休那邊動了動手腳而已,畢竟這種事傳了出去,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根源是在我這里,也難免會出現(xiàn)問題?!?p> “呵呵?!瘪夷细尚陕曀闶欠笱?。
直到此時他才知道自己其實是被算計了。而且被算計的不光是自己,還有其他的幾名玩家和八大神國的公子。
“花城主……石碑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和花辭樹之間獨有的秘密。而且這個秘密也非同小可。你現(xiàn)在肯將這件事情放出去,應(yīng)該也是沒打算讓那名神國的公子活著離開吧?!?p> 褚南沉吟一聲,繼續(xù)說道:“還是說,你早就猜到了這石碑在使用過后就會失去作用,所以才放心大膽的讓那名神國公子知曉?!?p> 花如許稍加思索,而后說道:“兩者皆有之?!?p> “即便是你沒有能力通曉石碑上的內(nèi)容,我依舊會把你困在這里。到時候,不用我親自動手,自然會有人殺你?!彼湫σ宦暎盎蛟S我親手殺你,你并不會死,但動手的人也是來自‘外面’的話……”
“也是一樣!”褚南斬釘截鐵的說道。
“但愿吧……”花如許冷冷的回應(yīng),“到時候無論你們哪一方戰(zhàn)死,對于我來說都是利大于弊?!?p> “若你死了,我完全可以從另一名來到這的‘外人’口中了解到我想知道的事情;就算你沒死,我依然可以用相同的計劃勾引下一批人來到這里?!?p> “當(dāng)然,如果你沒能領(lǐng)悟石碑上的內(nèi)容的話,那接下來的那名‘外人’就會替代你,我想為了這樣一個寶物,你們這些‘外人’是不會在乎和神國結(jié)仇的。到時候我依舊不用出手,也能抓到一名神國的公子?!?p> “好……好一個一石二鳥!”褚南冷哼道,“即能抓到神國的公子,又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ǔ侵鳟?dāng)真是女中豪杰!”
“過獎?!被ㄈ缭S自謙道。
褚南對此淡淡一笑,隨后搖了搖頭:“花城主,我倒是有一件事情沒太想通……以你的實力為何不親自動手?”
“只要你用出那‘干擾’、‘抹除’的手段,就算是我們這些人聯(lián)手,也不見得是你的對手?!?p> 對于這話,花如許并沒回應(yīng),她思索了片刻,便是不耐煩的說道:“與你無關(guān)!”
“嘿嘿?!瘪夷霞樾σ宦?,看向了花如許,“莫非是花城主怕鬧出太大的動靜,被某些東西盯上了,最后變得和花辭樹一樣了吧?!?p> 見花如許沒了動靜,褚南接著說道:“恕我直言……花城主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過鎖情殿了吧!殿中的那團迷霧,鎖的不是情,而是你?!?p> “你擔(dān)心自己實力太強,擔(dān)心自己會變成下一個花辭樹,所以不敢出手,不敢走動。只能靠著那團迷霧來隱藏自己,當(dāng)一只縮頭烏龜?!?p> “放肆!”花如許沒等褚南說完,便破口大罵。
隨后正要出手教訓(xùn)褚南,卻被后者打斷,“花城主息怒,這里可沒有鎖情殿的迷霧,擋不住你那蓋世修為。”
褚南的冷嘲熱諷確實讓花如許收了想要出手的心思。不過,在她心中的怨氣卻并未消散。
“哼!人就快到了,你還是先考慮考慮自己吧!”話音落下,花如許已是拂袖而去,沒了蹤影。
“切,一點已沒有自嘲的精神?!瘪夷掀擦似沧臁?p> 雖然他嘴上輕松,但他的眼睛卻是絲毫沒有離開過這牢情陣中密密麻麻的紅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