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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寧賦之殿下千歲

第288章 被逼無奈?

長寧賦之殿下千歲 冷小王爺 677 2021-05-29 23:55:41

  說來也是奇怪,顧長寧起身喝了幾口茶后,再躺回床上不久便生了睡意,雙眼一閉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天色快亮的時候,南宮允回來了,只見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動作溫柔地將顧長寧擁在了懷里。

  呼吸著懷中女子身上的香味,心滿意足地陷入了夢境。

  不知是夢見了什么,南宮允摟著顧長寧的手臂不住地收緊,生生將她勒醒了。

  “南宮允?”顧長寧試著喚了一聲。

  見他依舊閉著雙眼,眉頭緊皺,抬手撫上他眉心,語氣輕柔地喚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動作間流露出的溫柔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直到感覺他手臂的力度逐漸減輕,顧長寧才把手收了回來。

  剛收了一半,就被南宮允抬手握住了手腕,慢慢帶著她的手臂放到了自己腰間。

  “剛剛沒控制住手上的力氣,勒到你了吧,阿寧,對不起?!?p>  “什么時候回來的?”

  “回來好一會兒了,再睡會兒吧,天色還早呢?!蹦蠈m允說著,閉眼將顧長寧的頭按在胸前,擁著她再次睡了過去。

  而顧長寧本就有些嗜睡,是以這次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她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午膳前,醒來時身側(cè)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

  問了靜香,得知南宮允不到辰時就出了王府,不禁開口問道,“他昨日何時回來的?”

  “王爺是今早卯時回來的,昨晚萬向一直在門口守著,王爺回來后就讓他去休息了。”

  ……

  今早辰時未到,南宮允便起身穿戴洗漱完畢,帶著風(fēng)途一同去了皇宮。

  “允兒,你可有受傷?”太上皇看了眼面前桌案上的兵符,擔(dān)憂地望著南宮允問道。

  “沒有?!蹦蠈m允隨口應(yīng)了一聲,反問道,“皇祖父可要好好看看,這兵符究竟是真是假?”

  只一日夜便尋回了丟失的兵符,除了跟他一同前去的那些人,誰都不知道此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聞言,太上皇拿起兵符仔細(xì)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看見上面一個微不可查的牙印,才確認(rèn)了東西是真的。

  那牙印還是南宮允小時候咬的。

  太上皇將那兵符遞給了承奇,二人眼神接觸的瞬間,承奇便懂了他眸中的意思。

  雙手托著兵符走到南宮允面前,躬身朝他遞了過去。

  “皇祖父年紀(jì)大了,這個就交給你了。”

  這次的事他也算是明白了,兵符放他手里不安全,不如交給南宮允,任誰想從他這個孫兒手里搶東西,都得先脫層皮再說。

  再說,兵權(quán)握在自己手里也沒了什么用處。

  交給皇帝也危險得緊,思來想去,還是南宮允最合適。

  站在太上皇下首的南宮允掃了那兵符一眼,隨手接了過去,“二十萬大軍,皇祖父確定就這么交給孫兒了?”

  “少在這兒跟本皇陰陽怪氣,無事了,回去陪你媳婦兒吧?!碧匣实闪怂谎郏餍浠亓藘?nèi)殿。

  見他走了,南宮允也沒再停留,以極快的速度趕回了王府。

  回府見到顧長寧的時候,她正躺在搖椅上曬太陽。

  今日的陽光正好,且無風(fēng),待在陽光底下,感覺整個人都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閉著眼睛享受日光沐浴的顧長寧感覺有人靠近,當(dāng)即睜開了眼,見是南宮允,便主動開口問了事情的進(jìn)度。

  “處理得如何了?”

  “阿寧這么問,豈非是不相信本王的能力?”南宮允說著,彎腰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了,動作輕柔地?fù)嵘狭怂男「?,“都已辦妥了。”

  “那就好?!彼恍枰澜Y(jié)果,過程如何,南宮允不說,她也不會主動去問。

  “皇祖父把他手里僅剩的二十萬兵權(quán),交給我了。”

  “嗯?”顧長寧投去了疑問的眼神。

  她看過本朝律例,皇帝退位,兵權(quán)是一定要交出來的。

  可如今看來……好像并非如此。

  “你想的不錯,這二十萬兵權(quán)本應(yīng)在父皇登基時,由皇祖父親自交到他手里的,但父皇拒絕了?!?p>  “皇祖父當(dāng)年退位時正值壯年,所以父皇遲遲不肯繼位,最后還是皇祖父,以父皇當(dāng)初那位皇后的性命做要挾,才讓他同意登基的。”

  顧長寧所了解的皇室,是把皇位、權(quán)利看得比性命更重的一群人。

  但如今這個身處皇權(quán)的家族,好像并非如此。

  看出了她眸中的疑問,南宮允彎唇笑了,不禁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shù)?,“其實,皇祖父?dāng)年登基,也并非他的意愿?!?p>  敢情這一家子都是被逼著當(dāng)皇帝的!

  “皇祖父當(dāng)初臨危受命,在皇位上一坐就是二十年,我們南宮家近三代人,除了個別沒有自知之明的蠢貨,旁的對皇位都沒有什么欲望?!?p>  “雖如此,將這天下拱手讓人的蠢事,咱們自然也是不會做的?!?p>  聽到這里,顧長寧便想到了之前聽人說起的那件事,遂開口問道,“聽說,父皇三次下旨立你為儲,都被你拒之門外,此事可是真的?”

  “嗯,接了圣旨,便不能對朝事隨意置之了,早朝也要每日都去,折子更是會肆無忌憚地送進(jìn)來,阿寧覺得,若將這太子給你當(dāng),你可愿?”

  “不愿。”顧長寧毫不猶豫地回道。

  她最是嫌麻煩不過,只聽他說這些就覺得頭大,更況論是親自去做了。

  當(dāng)了儲君,便要事事負(fù)責(zé)。

  再像如今這般上朝全隨心意,定會遭百官彈劾,若此事傳出朝堂,必會引得民心浮動,對朝廷不信任。

  這一系列的事,南宮允早就想到了。

  所以這個儲君,他是一天都不會當(dāng)。

  若是哪日皇帝當(dāng)真忍不住,想要傳位,他也是可以直接繼位的。

  但是儲君——不可能!

  “對了,”顧長寧道,“你還沒用午膳吧,我讓靜香備了些吃食?!闭f著,揮手示意玉煙去取。

  “嗯?!蹦蠈m允說著,看了眼她小腹處的凸起,“今日可還覺得身子乏力?”

  “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春大夫開的方子還是很管用的。”

  正說著,三季春就帶著北知來診脈了。

  只見他診了好一會兒,繼而面露笑意道,“不錯!再過一日便可停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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