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王朝,燕地,燕城。
熙熙攘攘的街道,叫賣聲連綿不斷。
青石板的路上一老一少緩慢的前行。
青年一襲華貴的絲綢白衣手中折扇緩慢搖動(dòng)。眉目間充滿了溫柔,五官棱角分明,帥氣俊秀的臉龐給人一種冬日暖陽那樣溫暖。
街道上的姑娘與婦女紛紛停駐腳步觀望,目光久久的盯著那位白衣青年不愿意離開。
相反之身旁那位老人一身樸素的青衣,面色蠟黃,稍許的有些駝背,鬢發(fā)也有些發(fā)白。雖說年紀(jì)有些大了但走路卻也是龍行虎走。
但和身邊青年俊俏的相貌華冠麗服的模樣一對比就有些黯然失色了,好似的一個(gè)公子一個(gè)隨從。
少年搖著扇子不緊不慢的說道:“傳聞中,燕城花柳閣為天下第一閣,和京城那些百年老閣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于它?!?p> 老人停了下來搖著手自嘲道:“只不過是一群吃飽飯閑著沒事做去茅房沒坑位的人胡說八道罷了。什么天下第一閣哪有這么厲害,要是京城那些老閣放個(gè)屁我這小小的花柳閣就給嘣沒了?!?p> 青年收起了扇子敲了敲了肩膀。望著路邊紛紛讓開的行人,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吳老您可真是太謙虛了。整個(gè)燕城誰人不知花柳閣藏龍臥虎之地,不論哪一位人去江湖闖蕩一番那都得名震天下。”
聽到此話那位老人不禁傻笑起來哪有一閣之主的高大樣子,就像慈眉善目的老父親一般笑罵著。
“不過是一群過家家的小屁孩吧了。整天就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斗來斗去?!?p> 吳老收起一臉慈父的模樣一臉老狐貍的嘴臉。
“不知道白公子此次孤身一人來到燕城所謂何事?”
白衣青年躲開老人的眼神心中暗驚道:這老家伙八成已經(jīng)對我來此地的事情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聽到此話白公子收起了溫柔靈動(dòng)的面龐轉(zhuǎn)而冰冷的回道:“只不過是家父與燕城某位大人物是從小玩到大同伴,托家父的囑托前來問候一下。”
吳老聽到此話依舊不依不饒的繼續(xù)問道:“哦?真的嗎?不帶點(diǎn)護(hù)衛(wèi)來就你一個(gè)人來禮物提的下嗎?白公子真是力拔山兮氣蓋世啊?!?p> 白衣少年聽到眼前的老人在嘲諷自己雖有怒氣但也不能擺漏出來將手中的鑲有白玉畫有山河壯闊的折扇再次打開搖了搖。
擺出一臉和睦的好似沒有聽見老人的暗嘲笑了笑。
“吳老,你真是謬贊了,我哪有如此神力。多虧我家父親和那位老爺子關(guān)系夠好,不需要什么多華麗的禮物。但是啊吳老為什么我總感覺你是話中有話,要是有什么想說的不妨直說?!?p> 老人看著眼前的白公子一臉和睦沒有被剛剛的話而受到絲毫影響心中難免有些擔(dān)憂此人心思縝密,不易動(dòng)怒不像一般的大戶人家的紈绔子弟。
“哈哈哈哈哈。哪有啊,哪有啊。白公子我只不過是擔(dān)心這次護(hù)送你回去路上可能會(huì)發(fā)生不少麻煩?!?p> 白公子更加確定此人已經(jīng)在懷疑自己了。
白公子一臉疑惑冷冷說道:“哦?麻煩?”
雙方就這樣僵持住了,誰都不可接下去,互相冷冷的望著對方。
街道上拿著糖葫蘆嘻嘻鬧鬧的孩童,看著包子流口水的乞丐。拉著重物的年輕壯漢。酒樓門前拉客的店小二一副和睦無比。再看站在馬路中央的二人。身旁的氣氛卻像臘月寒冬一樣讓人刺骨的冷。
恰巧一輛飛奔而來的馬車快速行駛過來。這時(shí)老人伸出干枯的手一把拉住青年的衣袖將其拉到了旁邊,躲掉了飛馳的馬車。
二人看著剛才撞到自己破口大罵道:“狗東西,眼呢?”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下來七八位壯漢怒氣沖沖的跑過來。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好像明白對方什么意思異口同聲的說道:“跑!”
街道上就看見二人撒丫子奔跑一老一少。
好不容易甩掉身后的幾人。老人用手敲了敲自己的發(fā)抖的腿喃喃道:“老了,老了。麻蛋我年青的時(shí)候跑個(gè)幾天幾夜都不帶累的?!?p> 年輕人也彎下腰氣喘吁吁的問道:“這幾個(gè)鳥人追了我們幾條街。要是敢在明溪。本公子非得放出惡奴去撕咬他們?!?p> 二人互相望了眼看著對方疲憊的模樣便哈哈哈大笑起來。
“被這幾個(gè)鳥人追了幾條街我們是不是離花柳閣越來越遠(yuǎn)了?!?p> 老人故作高深身處手指了指眼前的門說道:“白公子我們到了?!?p> 白公子順著老人所指的方向望去。映入眼簾是一塊字體龍飛鳳舞燙金的大招牌花柳閣,兩旁的麒麟栩栩如生威猛兇狠。一座紫檀色的檀木的大門時(shí)刻透漏出一股財(cái)大氣粗。
老人快步的走到門前用力的推開了大門回頭對白公子擺了個(gè)請。
“走,白公子。”
“走。”
淮龍
重新上傳之前缺乏太多了,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再次馳騁沙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