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魚還沉浸在砸金蛋的喜悅中,連點都沒來得及加,就發(fā)生了狀況。
在蒼西鎮(zhèn)鎮(zhèn)南的蒼南河修橋的設(shè)計師和工匠們被人給打了。
設(shè)計師哭喪著臉,捂著鼻青臉腫的傷給盧小魚哭訴:“盧爺啊,這橋修不了啊,你看看我們這被打的,誰還敢修啊?”
盧小魚當(dāng)即帶著人趕到施工現(xiàn)場,一了解才知道,打人的是船老大肖老二。
此人壟斷蒼南河渡河的生意,蒼南河沿河兩岸的人過河,必須坐他的船才行。
肖老二家的船,每客二錢銀子,收價不低,概不還價。老百姓要是不坐他的船,就必須要繞道七十多里地,更加苦不堪言。
肖老二不允許有第二家渡船生意存在,之前有幾個挑戰(zhàn)他壟斷生意的人,要么被打殘,要么被迫離開了蒼西鎮(zhèn)。這幾年,基本上沒人敢再挑戰(zhàn)肖老二家的渡船生意了。
盧小魚要修橋,就直接毀了肖老二的財路,這才導(dǎo)致了設(shè)計師和工匠們被打?,F(xiàn)場,很多修橋的工具被折斷,石頭被砸爛。
王彪出于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上去跟肖老二溝通,修橋畢竟是為老百姓做好事,希望他能理解。
肖老二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臉橫肉,一身的地痞習(xí)氣。渾身肥肉亂顫,看樣子應(yīng)該學(xué)過點兒東西。
“王彪?一年前你不是死了嗎?從哪個墳里爬出來的?你搞搞清楚,這蒼南河的渡河生意,自古以來就是肖爺?shù)纳猓銈冊谶@里修橋,幾個意思?”
看樣子,肖老二完全沒把王彪放在眼里。
這時,王子山站了出來:“肖叔,話也不能這么說吧。修橋是為了方便大家。再說了,誰說這渡河生意自古以來就是你家的?”
肖老二陰陽怪氣的瞪視著王子山:“喲?王彪家的大小子是吧?肖爺出來混江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變鬼呢,想給你老子撐腰,先掂掂自己幾斤幾兩,不知死活的東西。”
看得出來,肖老二平日里作威作福慣了的。即便是面對阻礙修橋,這么明顯的事,現(xiàn)場的老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誰都知道,得罪了肖老二,日子不會好過。
王子山被肖老二嗆的難受,望著王彪:“爹!”
王彪凝視著肖老二,專門示意盧小魚不要妄動:“肖爺,咱這是給百姓做好事,能不能通融通融?”
“噗!”
肖老二猛的將王彪推的倒退了幾步,怒斥道:“王彪,不要給臉不要臉!我肖老二背后站著的是誰,你應(yīng)該很清楚。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我身后那位!王彪,你有幾個腦袋,敢忤逆我?”
王彪語塞,肖老二猛一揮手:“繼續(xù)給我砸,砸干凈了,石材、工具和工匠,全部給我砸個稀巴爛!”
盧小魚也是一番苦笑,王彪好歹是蓄氣七品,怎么這么怕事?對付肖老二這種地痞,就不能跟他講道理。
盧小魚幾個箭步?jīng)_了過去,將砸石材、工具和工匠的七八個人扇暈在地。不過,此時的盧小魚,已經(jīng)不是盧小魚本來的面目了,他動用易容術(shù),將自己變成了一個和尚的樣子,和鐵掌和尚普善一模一樣。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北R小魚學(xué)著和尚的樣子,念了聲佛號。
周圍的老百姓均是心中一震,這哪里來的和尚這么剛?太給力了也!好多人想要叫好,卻迫于肖老二的淫威而不敢,但心里卻別提多高興了。
王彪他們也是驚訝不已,怎么突然鉆出了一個和尚?盧小魚哪兒去了?
肖老二驚的眼珠子斗大,竟然還真敢有人跟他作對?
“哪里來的瘋和尚,敢打你肖爺?shù)娜?。”肖老二怒目圓瞪怒道。
“阿彌陀佛!”盧小魚慈眉善目,笑道,“出家人路見不平,自然是要出手。蒼西鏢局盧小魚鏢師慷慨解囊,為百姓修橋做好事,這是天大的恩德,肖老二你實在不是個東西,不應(yīng)該砸人家的東西,打人家的人。”
老百姓們均是一愣,這老和尚說話,感覺不像個出家人呢。但是,說的真爽!
“放屁!這蒼南河,就是肖爺我說了算。臭和尚,你給我滾開!”說著,肖老二沖了過去,舉拳就要打。
不過,盧小魚速度更快。
“啪!”
盧小魚往前趨身,一耳光扇的肖老二原地轉(zhuǎn)了兩圈半,險些栽倒?,F(xiàn)場的老百姓議論紛紛,看的別提有多刺激。
這么些年了,敢打肖老二的,這還是頭一個。
“阿彌陀佛!肖施主,貧僧不叫臭和尚,你這樣和一個出家人說話,未免太過無禮。剛剛這一耳光,是代表佛祖懲罰你,肖施主,你還站得起來嗎?”
“噗!”人群中,終于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
肖老二昏昏沉沉,眼中億萬星辰閃爍。稍一站定,肖老二氣的脖子上青筋暴露,果斷從胸前掏出了一樣武器。
盧小魚驚的小肝兒一顫,這是一把槍?這個大陸怎么會有槍?
不過,認(rèn)真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個暗器,有點像槍的構(gòu)造。
“臭和尚,你去死!”
肖老二咬牙切齒,扣動機關(guān)?!斑荨币宦暎幻栋灯魃l(fā)著冷冷的寒光,速度極快的破空刺來。
盧小魚心中一驚,這暗器的速度超過了他的反應(yīng)速度,已然是來不及躲避。不知道500斗的防御能不能抵擋的住,這么一想,抬手,向暗器抽去。
“噗!”
肉身接觸的一剎那,盧小魚知道這暗器沒有破了他的防御。那是一枚極其尖銳的飛梭,飛梭尖端周圍是一圈菱形的利刃,暗器射過來,還帶有螺旋狀。這要是打在一個普通人身上,多半就是個血窟窿。
暗器無法破防,只是讓盧小魚手背產(chǎn)生了一絲被針扎的痛感后,被盧小魚隨手一扇,倒飛出去。
飛梭冷光四溢,極速劃破空氣,“噗”一聲沒入肖老二喉嚨。
瞬間,肖老二的喉嚨鮮血直飆,痛苦倒地。身體在地上彈了幾下,死翹翹了。
驚起變故,讓人們驚悚的叫了起來。
“快……快報官啊,老和尚殺人了,快報官啊……”
肖老二的人喊個不停,可沒有百姓去報官。
盧小魚雙手合十,慈眉善目道:“阿彌陀佛。老衲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肖老二是老衲殺的,老衲自然愿意承擔(dān)一切后果?!?p> 圍觀的老百姓,終于有人發(fā)出了正義之聲:“和尚,我們都看到是肖老二拿暗器殺你在先,我們愿意為你作證?!?p> 盧小魚笑了笑:“不用不用,作證就不必了。肖老二家的朋友們,老衲不會溜,咱們府衙老爺門口見?!?p> 說完,盧小魚撿起暗器,拔腿就跑。
肖老二家的家丁、船夫愣了片刻,也果斷沖向了府衙,要去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