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土狗,其實很常見,只是阿爾法長相太過兇惡,身材也太過高大而已。
“客官,歡迎光臨滋味酒家,您需要來點兒什么?”店小二殷勤問話。
此次出行,盧小魚帶的銀兩充盈,主要是為了方便辦事。盧小魚看了看水牌,說道:“給我來2個饅頭,一盤花生米,一盤雙椒炒肉,嗯……再來50斤牛肉?!?p> 店小二瞠目結(jié)舌:“多……多少?”
這話不但驚了店小二一跳,把周圍的吃客們也驚到了,50斤牛肉,這是在喂豬么?眾吃客紛紛側(cè)目,感到不可思議。
盧小魚笑了笑:“50斤牛肉是給狗吃的?!?p> 店小二愣在原地,有點不敢想象。50斤牛肉,價錢可不低啊。
“看樣子,是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頭一回進城,想顯擺闊氣?!?p> “逛蒼州城還牽著鄉(xiāng)下的土狗,這人腦子是不是有病???”
有人低聲議論,盧小魚并未理會。狗眼看人低唄,只要有人的地方,這種自以為是的優(yōu)越感就會存在。
盧小魚瞥了眼鄰座議論的人,對店小二補充說道:“給我家土狗的50斤牛肉,全部要上等牛肉,像隔壁座的劣等牛肉就別上了,我怕吃壞了我家土狗的胃。錢管夠,快去準(zhǔn)備!”
有生意來,店小二當(dāng)然高興,可隔壁座冷嘲熱諷的幾個人就不高興了,這他媽哪兒來的土包子,說話這么膈應(yīng)人?你給狗吃上等牛肉,嘲笑我們吃劣等牛肉,人還不如狗了?
“小兄弟,你說誰吃的是劣等牛肉?”隔壁鄰座,一道怒光射來。
盧小魚轉(zhuǎn)了轉(zhuǎn)筷子,冷笑道:“你最好現(xiàn)在就閉嘴。剛剛說我鄉(xiāng)下土包子的就是你,現(xiàn)在我就是在針對你,你要好自為之哦。”
對方一時語塞,在氣勢上首先就被盧小魚給震住了。再加上他先出言不遜罵盧小魚是鄉(xiāng)下人土包子,人家反嗆兩句,只能自己受著了。
對方盡管沒有再回嘴,但看得出來,被嗆很不舒服。
鄰座另外一個人,冷笑了聲,不動聲色的將一粒胡豆捏在指尖,借用指尖的力量,“咻”一聲破空,向盧小魚面頰激射而來。
“啪!”
盧小魚抬手一揮,激射而來的胡豆被扇飛,“咔”一聲全部嵌進了隔板的木頭里。
“哎喲呵,這大中午的,誰脾氣這么大?”剛剛進來的一位搖著扇子的公子哥兒,快速躲避了被扇飛的胡豆,瞪了眼盧小魚和阿爾法的方向,陰陽怪氣的說道。
剛剛被盧小魚扇飛的胡豆險些擊中,公子哥有些不爽。
彈胡豆的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先不說盧小魚,就是進來這主兒,也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趕緊埋下頭,祈禱著千萬不要惹禍上身。
周圍先前議論紛紛的人也都埋頭吃飯,不敢和來人對視。
掌柜的眼尖,趕緊上來招呼:“哎呀呀,鮮公子今日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鮮公子,二樓的雅間兒已經(jīng)備好,請移步上坐?!?p> 鮮公子“啪”一聲收了折扇,沒有動,而是有意瞥了眼盧小魚的方向。
鮮公子背后的家丁厲聲質(zhì)問全場:“剛剛,是誰?”
哪里有人敢應(yīng)聲,都悄悄的瞥向了盧小魚這一桌。不過,盧小魚并沒有搭茬,該吃吃、該喝喝。不過,阿爾法似乎對端上來上等牛肉不感興趣,直搖頭。
盧小魚笑著一愣:“狗東西,上等牛肉都看不上啊,你準(zhǔn)備來碗酒喝?”
阿爾法依然擺了擺頭。
盧小魚憑借著逐漸建立起來的默契,將酒家的東西指給它看。最終,阿爾法的視線落在了雜面饅頭上。
雜面饅頭算得上是滋味酒家最下等的主食了。這家伙不會是想省錢吧?
盧小魚先是一愣,天下的狗哪有不吃肉,愛吃雜面饅頭的?
不過,阿爾法再三確認(rèn),要吃雜面饅頭,不吃上等牛肉。
盧小魚最終還是懂了,這家伙畢竟不是田園土狗,人家是阿爾法魔狼,魔狼的飲食習(xí)慣和逼格,不同于土狗也很正常。
“伙計,后邊的牛肉不要了,給我這狗來100個雜面饅頭?!?p> 見多識廣的伙計都給整懵圈了,狗……要吃饅頭?
不過,當(dāng)一盤一盤的雜面饅頭端上桌后,阿爾法竟然真的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就在這時,面板上任務(wù)有更新:
“恭喜宿主了解阿爾法魔狼身體秘密之三:偏向素食。是否現(xiàn)在結(jié)算經(jīng)驗值?”
盧小魚當(dāng)真是驚的雞皮疙瘩亂掉,想想幾天前,饑餓不堪的阿爾法吃肉包子時的不堪表情,原來是這么回事。
這一人一狗,重點是吃雜面饅頭的狗,成功成為了滋味酒家的焦點。
被動受到冷落的鮮公子和他的家丁,臉上一下子陰沉了起來。在鮮公子的授意下,身材魁梧的家丁兩步上前,一只手搭在了盧小魚左肩上:“喂,問你話呢,剛剛肇事的,是不是你?”
得,又來一個沒事找事兒的。
盧小魚嘆了口氣,夾了口菜,右手放下筷子,手腕翻轉(zhuǎn),一把捏住了魁梧家丁的手腕。
家丁瞬間變色,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一股巨力捏的快要骨裂。
強烈的疼痛感刺來,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盧小魚735斤的熊之力往下猛的一拉,魁梧家丁“噗”一聲跪倒在地,雙膝劇震,傳來一陣強烈的撕裂感。
“沒大沒小,野狗亂吠!”
眾人均是一震!
這可是蒼州城南鮮程程鮮爺家的大公子鮮萍萍的家丁,在蒼州城那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敢輕易招惹他?
這新來的鄉(xiāng)下小子膽子也忒大了,都不打聽打聽,竟然敢叫鮮萍萍的家丁是野狗!按照鮮萍萍的個性,這小子今天多半不死也要褪層皮。
受辱的魁梧家丁直接眼紅,這一片,平日里橫著走的存在,今天這口氣怎么咽的下?
“小子,你找死!”
魁梧家丁掄起左拳,舉拳就往盧小魚后腦砸去。
盧小魚抽身回轉(zhuǎn),三連砸開啟,一拳破風(fēng),硬剛了回去。
魁梧家丁霎時間臉色鐵青,當(dāng)下感覺自己被鎖定且無法動彈。然后,瞬息間,拳頭、左臂和左肩,接連挨了三記重拳,骨頭當(dāng)即碎裂。
200多斤的大漢,在三連砸下,身體倒飛,越過一張桌子,“噗”一聲砸在了路面上。
眾人均是萬萬沒有想到,一個身材瘦削的年輕人,竟然一拳將200多斤的魁梧大漢揍飛。他的力量,該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