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說,今年左城主的神族好像并沒派出參賽隊伍?!?p> “唉。”左傾妃嘆了口氣。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瑤瓊神族不善戰(zhàn)斗,雖說有些孩子想要參賽,但不過是想湊個熱鬧罷了,在戰(zhàn)斗這些方面還是要看其他神族了……”
……
“呼,走吧,該我們上場了?!?p> 白羽芊吐出口氣,站在隊伍的首位,踏上了浮空橋的的階梯。
“那是南洛學(xué)院代表隊隊長白羽芊,不僅人美,如塵世仙子一般,實力更是強(qiáng)悍,她后面那些應(yīng)該也……
“臥槽,那小子誰啊?”
……
“葉檎首座終于要出場了,看看這氣質(zhì),不愧是我們南洛學(xué)院第一人?!?p> “臥……臥槽,后面那小子誰???……”
……
觀眾席上井上劍一臉怨念的看著望月天命,雖然后來望月天命在哪個銀面具人手下救了自己,但井上劍可不是什么知恩圖報的人,反而對于望月天命對他隱瞞實力,還對他出手事情報有極大的怨恨。
“瑪?shù)?,這賤人明明實力強(qiáng)悍還在哪個強(qiáng)盜羞辱我時默不作聲,誠心看我出丑,總有一天老子要出了這口惡氣?!?p> 接著他目光微微一閃到了林情的身上,眼睛瞬間瞪的溜圓,一臉的震驚。
“臥槽,這小子誰???”
……
“我……我靠,我看見了什么?那個小子沒有神意?”
“從來沒見過這個人,是咱們學(xué)院的人嘛?連神意都沒有!”
……
林情的出現(xiàn)直接成為了整個主會場最靚的仔,無數(shù)的觀眾目瞪口呆,普通冒險者成為代表隊的一員,不要說史無前例了,估計也能后無來者……
“這要是都行的話,我上我也行……”
“南洛學(xué)院的代表隊能這么隨意嗎?”
“普通人都能當(dāng)代表隊?早知道真應(yīng)該把我兒子送到南洛上學(xué)……”
“好帥啊,想和他生猴子”
……
面對著四周觀眾們排山倒海般的歡呼雀躍,林情真是有些慚愧。
“唉,一下就搶了這么多人的風(fēng)頭,這該死的魅力啊?!?p> 這個情況林情自然也是能想到的,起初他也是想避開的,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又沒什么,普通冒險者參加青琉璃杯是很常見的事情,只是沒有出現(xiàn)在代表隊中過罷了畢竟,反正林情也沒打算在比賽里使用神譽(yù)魔法,自然也不用管那么多。
“老大最帥,林情最帥!”
“嗯?這么快就有粉絲了?”林情隨著聲音望去,看著修斯塔那個胖子正不知道拿著從哪拿的大旗邊搖邊喊。
看著賣力的胖子,林情笑著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為人要低調(diào)。
注意到林情的動作,修斯塔停了下來。
“不愧是老大,就這份淡泊名利的心其他人就比不了……”
……
“哈哈哈……”
“我沒看錯吧!”
“普通人,連神譽(yù)者都不是,怎么墨院長你們南洛學(xué)院是沒人了嗎?”
高臺的最高處,身為學(xué)院代表的三大院長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林情的事情。
其中一位穿著土黃色大衣,身材壯碩的老頭一邊夸張的笑著對著一旁一位胡子花白的穿著墨黑色長衫的老頭說道。
墨院長聞言微微一笑,伸出手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爽朗的說道:“我們學(xué)院自成立以來就奉行有教無類,雖然這個……嗯,學(xué)員不是神譽(yù)者,但精神可嘉,我們自然也可以給他一個成為代表隊成員的機(jī)會,這樣的事相信馬度萊院長的北冥學(xué)院是不會明白的……”
看著墨老頭瞇著眼笑的樣子,馬度萊收斂了笑聲,嘴里小聲嘀咕著:“切,死鴨子嘴硬,看到了賽場上你怎么哭?!?p> 接著兩位院長不在說話,墨院長也把頭轉(zhuǎn)過去看著剛剛登場的南洛學(xué)院代表隊,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苦澀。
“如果不允許和林情組隊的話,我們都不會參加……”
白羽芊的話還記憶猶新,墨客無奈的嘆了口氣,十幾年來哪有學(xué)生敢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甚至還威脅我。
“唉,本來靠著葉丫頭想在這次的比賽里重新找回從前的光輝的,但現(xiàn)在……”
……
“噗,一個連神意都沒有的普通人,我沒看錯吧,太好笑了,哈哈……”
由此同時,林情等人也遇到了麻煩。
在中心圓臺匯聚后,其他小隊自然也注意到了林情這個顯眼的奇葩。
而緊挨著林情小隊的是一隊穿著獸皮制成的衣服的小隊,而其中他們?yōu)槭椎哪凶诱闹赃呉粋€胖子的肩膀大笑著,刺耳的聲音不斷的在空中回蕩。
“望月學(xué)姐,這誰???”林情輕輕點了點身旁的望月天命,小聲問道。
望月天命微微一笑,張嘴說道:“伊克萊斯,北冥學(xué)院代表隊隊長,阿努比斯神族。”
“阿努比斯?”林情微微一怔,這個神族好像有些不太一般。
“對,就是那個北冥城的第一任建城神族,不過后來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阿努比斯神族青黃不接,實力一蹶不振,慢慢的不僅城主職位被荷魯斯神族搶走,甚至連族人都所剩無幾?!?p> 望月天命好像看出了林情的心思說道。
接著望月天命頓了頓,“這個伊克萊斯好像就是最后一個阿努比斯神族族人了……”
……
“本來以為這屆的青琉璃杯你們南洛學(xué)院出了個被傳的沸沸揚揚的葉檎,我還以為有點意思,沒想到你們南洛學(xué)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讓普通冒險者擔(dān)任代表隊的地步了?!?p> “虧我還把你們南洛學(xué)院看成是個勁敵,嘖嘖,看來是多慮了……”
聽了伊克萊斯的話,林情又輕輕碰了下望月天命,“怎么?他和我們南洛學(xué)院有仇?”
“有仇算不上,不過北冥學(xué)院和南洛學(xué)院一向意向不和,以前的青琉璃杯也是互不相讓,拼死拼活,自然而然演變成了現(xiàn)在的這樣。”
“哦?!绷智辄c了點頭,平時為了生計和提升實力奔波,他哪有閑工夫去了解這些勢力間的恩恩怨怨……
“呵,我們南洛學(xué)院怎么樣,想必不需要伊克萊斯隊長的指教吧,管好自己的隊伍就好了?!?p> 白羽芊也沒有客氣,彬彬有禮的回應(yīng),即使話中帶刺。
“你……”伊克萊斯還想說什么,卻突然被聲音打斷。
“喲,這不是伊克萊斯隊長嗎?我說怎么大老遠(yuǎn)聽見有狗叫,原來是你在這呢?!?p> 說話的人逐漸靠近,林情也循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穿著黑白雙色古風(fēng)長衫的男子正手持一把折扇向兩隊人走來,身后跟著兩女一男。
看見來者,伊克萊斯面色逐漸陰沉,旋即露出了一絲冷笑。
“好久不見啊,還活著呢?”
“玄白隊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