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葉蕭身世
嗡嗡嗡……
洛菲正在看葉蕭留下來的小說,桌上的手機(jī)突然震動了,來電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正值敏感時期,洛菲手升上去的一剎那,又收了回來,猶豫接還不是不接,萬一是媒體或者狗仔打來的電話,她怎么應(yīng)對。
對方似乎并不打算放棄,手機(jī)在桌上已經(jīng)震動著轉(zhuǎn)了兩圈。
洛菲按下了接聽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但她很謹(jǐn)慎,沒有出聲。
對方也沒有開口,電話兩頭似乎互相較著勁。
大約過了一分鐘時間,對面的人才開口道:“洛菲,不要慌張。”
洛菲深吸了一口氣:“你是誰?”
“我?你很熟悉,開門見山吧,我是葉寒。畢竟一日為師,終生為……”
葉寒的話還沒說完,洛菲便打斷了他:“葉總,找我有什么事嗎?”
葉寒:“我可以幫助你解決目前的困境,只要你到我的公司里來?!?p> 洛菲擰起了眉頭,說道:“葉總怕是不知道,我和嘉瑞簽了十年的合約?!?p> 對面葉寒好像聽到了笑話一樣:“哪又怎么樣,只要你肯來,這都不是問題。”
“葉總果然是風(fēng)云人物,可惜,我一個小羅羅,寄人籬下,不如你問問葉蕭總,他是否同意?!甭宸撇幌肱c他糾纏,四兩撥千斤的避開問題。
葉寒的聲音變得冷漠,帶著些威脅:“你可想好了,一個是前程似錦,一個是萬丈深淵,十八歲的大好青春,就這么廢掉了,再過幾年,容顏不在,想翻身可就難了?!?p> 洛菲強(qiáng)壓下心里的慌張和罵人的沖動,開口道:“葉總的好意我領(lǐng)了,但貴公司的藝人爭奇斗艷的,不少我一個。”
葉寒似乎有些失望,冰冷的聲音從他嘴里蹦出:“喬洛菲,既然如此,祝你一切順利吧。”
“謝謝葉總關(guān)心,我會的?!?p> 洛菲掛斷電話,心砰砰的直跳,說到底她閱歷不足,葉寒的低氣壓,她使勁調(diào)整自己,才堪堪承受下來。
葉寒的電話,也讓洛菲重新審視整件事,孟小美怎么會突然不要前途似的,在直播里公然發(fā)難,父親的事情,公司基本上已經(jīng)封鎖了消息,除非有心人去查,一般人不會知道。
而且以她的智商,要找到洛菲的短處,怕是也沒有那么大本事。
除非……除非有人把她拿槍使,而葉寒這個時候來電話,是什么意思?
因為父親的事情?把她捏在手里,阻止她找尋證據(jù)?
又或者,是因為,葉蕭?
想拿捏自己,去威脅葉蕭?
洛菲百思不得其解,坐在黑暗中,連葉蕭回來都沒有注意到。
葉蕭伸手談她的額頭:“傻瓜,發(fā)呆呢?”
洛菲欣喜的拉著他去開燈:“你回來啦?!?p> 葉蕭:“我布置的小說,看的怎么樣了?!?p> 洛菲心虛的看了一眼葉蕭,跑到桌邊把書藏到身后。
葉蕭哪里肯放過她,靠近洛菲,把洛菲逼到沙發(fā)的一個角落。
洛菲看著葉蕭高挺的鼻梁,細(xì)長的眼睛,眉眼間露出的英氣,一時花癡病范了,入了迷。
乘洛菲被自己迷的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葉蕭一把把書搶了過來。
“我看看,我們小洛菲今天看了多少了。”葉蕭一翻,差點(diǎn)兒起的眉毛立起來,書簽夾在50頁。
葉蕭:“您真是進(jìn)度神速啊。”
洛菲打著哈哈:“沒,沒,過獎了?!?p> 葉蕭一只大手輕松的捉住洛菲的兩只手,另一只拿著書的手作勢要揍她:“還敢應(yīng),我看你是皮癢了?!?p> 洛菲一束委屈的樣子,束手就擒:“我錯了,我晚上看,我是夜貓子,晚上特別清醒,今天晚上一晚上就能看完,打下饒命?!?p> “算了,晚上好好睡覺,明天再看吧。”
“行,聽你的?!甭宸拼饝?yīng)的那叫一個干脆,葉蕭知道自己又上當(dāng)了,身體前傾,壓在洛菲的身前,把書扔在一邊,摟住她的腰。
“學(xué)會套我話了哈,長進(jìn)了?!比~蕭的臉越靠越近,越靠越近,近到他的鼻子快挨上洛菲的鼻子了,身下的洛菲緊張的臉皺成一團(tuán),和個加菲貓似的,她緊張的閉上眼。
葉蕭看著失笑,嘴唇上移,輕輕的吻在了她皺起的額頭。
洛菲這才睜開眼,心里暗想:這吻的地方不對啊,葉老師。
……………………………………
吃完飯的時候,洛菲想起葉寒的電話,掙扎了半天,才開口:“我想問你點(diǎn)事兒?!?p> “恩?!?p> “你能給我講講你的家庭嗎?你和葉寒,雖然是同父異母,也有競爭關(guān)系,也不需要有那么大的敵意吧。”
葉蕭雖然奇怪她突然問這些問題,但洛菲是他的女朋友,他愿意為她敞開心扉,把最脆弱與柔軟的一面,拋開給洛菲看。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p> 洛菲點(diǎn)頭,靜靜的等他開始。
葉蕭低下頭,陷入了回憶里,過了很久,才緩緩的開口。
其實小男孩見葉寒的時候,是在他5歲的時候,那個時候,那個女人,就是葉寒的母親,趁著葉家的老頭子不在,帶著葉寒到了葉家,跪在男孩媽媽面前,求男孩媽媽收留她們。
男孩媽媽與葉老頭是患難夫妻,一起苦過來的,從來沒有想到老頭會在外面找女人,還有了私生子,一氣之下帶著男孩便搬了出去。
可是男孩媽媽,覺得給不了男孩好的生活,便把他送回了葉家。
男孩回到葉家,那個女人已經(jīng)登堂入室,一副當(dāng)家女主人的樣子。
那時候,老頭對男孩還是很好的,經(jīng)常給他帶吃的用的玩兒的,但是凡是他有的,葉寒總是哭著鬧著也要擁有,哪怕是用不了的東西,葉寒也要得到,得不到的就毀掉。
剛開始,男孩還跟他打架,后來,那個女人天天給老頭吹枕邊風(fēng),加上葉寒時不時的陷害男孩,老頭對他不再像以前那么疼愛,經(jīng)常罰他。
男孩13歲的時候,這種情況越發(fā)嚴(yán)重。有一天,老頭把他送上飛機(jī),等他睡醒,已經(jīng)在H國,長期的噩夢般的練習(xí)生生涯就開始了。
男孩母親知道后,一病不起,后來郁郁寡歡,撐不到一年,就沒了。
到她走,那個老頭都沒有告訴男孩,讓他回國給母親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