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察哈爾親王司馬額秘密與睿親王岑春袞勾結(jié),指揮鐵騎在元北草原復(fù)國,大青皇帝岑春極在紫禁城料事如神,命鄭親王岑春哈朗、副將馬瞻率兵在察哈爾伏擊司馬額。
宸妃凌蘭在承乾宮寢宮非常擔(dān)心瓔珞公主,她秘密與紫鳶女扮男裝,逃出了紫禁城,策馬馳騁,趕到了元北草原。
“啟稟皇上,宸妃娘娘與紫鳶姑娘秘密化妝逃出了承乾宮!”養(yǎng)心殿,內(nèi)務(wù)府大臣索圖向岑春極打千稟告道。
察哈爾城,春天的元北草原,天蒼蒼野茫茫,宸妃凌蘭駕馭著小白,與紫鳶風(fēng)馳電掣地策馬馳騁在草原上。
手執(zhí)著昔日元北太子司馬額送給自己的元北金牌,眉尖若蹙,神清氣爽的宸妃凌蘭與紫鳶英姿颯爽地步進(jìn)了察哈爾親王司馬額的大帳!
大帳之內(nèi),察哈爾親王司馬額正摟著失神落魄,愁容慘淡的瓔珞公主。
“司馬額!”察哈爾親王司馬額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百轉(zhuǎn)千回的呼喚聲,他抬起頭,仔細(xì)端詳,不由得大驚失色!
“凌蘭!”瓔珞公主眉飛色舞,欣喜若狂地站了起來,撲到了宸妃凌蘭的面前。
“瓔珞,司馬額在察哈爾城謀反,他是不是暗暗地欺負(fù)你?”宸妃凌蘭執(zhí)著瓔珞公主的纖纖玉手,罥煙眉彎彎,含情目凝視著瓔珞公主流露出歡喜。
“凌蘭,本公主嫁給司馬額后,司馬額沒有欺負(fù)本公主,他對本公主也是一往情深的!”瓔珞公主水靈靈的大眼睛凝視著弱眼橫波的宸妃凌蘭開心道。
“瓔珞,司馬額沒有謀反,是奸佞秘密編造流言陷害你們夫妻?”宸妃凌蘭歡天喜地凝視著瓔珞公主詢問道。
“凌蘭,我司馬額昔日是元北大汗的兒子,現(xiàn)在雖然我元北帝國滅亡了,但是我司馬額要利用岑春極的親弟弟,親自把岑春極滅亡的元北帝國完全恢復(fù)!”司馬額凝視著罥煙眉一擰的宸妃凌蘭與瓔珞公主仰面大笑道。
“司馬額!現(xiàn)在九州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你也做了察哈爾親王,與瓔珞留在元北草原繼續(xù)為元北的百姓服務(wù),你現(xiàn)在為何要恢復(fù)元北?凌蘭思忖,幾百年前,元北帝國也是統(tǒng)一元北草原建立的!”宸妃凌蘭推心置腹,語重心長地勸說司馬額道。
“凌蘭,本王昔日騙了你與瓔珞,本王向大青投降,暗中是與睿親王岑春袞、豫親王岑春鐸等人全都有約定的,本王投奔睿親王岑春袞,暗中就是利用睿親王岑春袞,在大青統(tǒng)一天下有機(jī)會時,扳倒岑春極,恢復(fù)元北帝國!”司馬額目視著宸妃凌蘭,兇相畢露道。
“司馬額,你今日把瓔珞放了,在這個世間,凌蘭與你一刀兩斷!”宸妃凌蘭罥煙眉倒豎,怒視著司馬額,斷然道。
“凌蘭,本公主今日不會與你回大青!本公主在幾年前嫁給了司馬額,生下了與司馬額的兒子,司馬額永遠(yuǎn)是我瓔珞的男人,如若八哥率八旗大軍真的想來剿滅元北草原,我瓔珞公主愿意與司馬額生死與共!”瓔珞公主凝視著罥煙眉一挑的宸妃凌蘭,突然跑回了司馬額的身邊,擲地有聲又?jǐn)蒯斀罔F地大聲道。
“司馬額,凌蘭讓瓔珞現(xiàn)在留在元北草原,你如果在這個世間還有一點點的天良,以后就不要瓔珞公主在草原跟你陪葬!”宸妃凌蘭罥煙眉倒豎,含情目怒視著司馬額,潸然淚下,珠淚滾滾,泣不成聲,痛心疾首道!
“郡主!”紫鳶與心如刀割的宸妃凌蘭跳上了馬,駕馭著馬風(fēng)馳電掣地策馬走了!
草原,突然四面八方,鉛云低垂?!翱ぶ鳎菰掠炅?!”紫鳶迅速給傷心欲絕的宸妃凌蘭披上了大紅猩猩氈斗篷。
“啟稟皇上,宸妃娘娘與紫鳶姑娘女扮男裝去了元北草原,但是她們在草原已經(jīng)失蹤一個月了!”承德,大青皇帝岑春極戴著兜鍪,披著燦若云霞的藍(lán)甲,駕馭著大白,率領(lǐng)燕遼八十騎御駕親征,突然,副將馬瞻駕馭著馬,迅速馳騁到了岑春極的面前,向岑春極打千稟告道。
“司馬額這廝,挾持綁架了朕的宸妃!”岑春極怒發(fā)沖冠,勃然作色,親自駕馭著大白,向元北草原風(fēng)馳電掣地馳騁去!
元北,一名丫鬟突然進(jìn)了屋內(nèi),步到屋里被綁著的宸妃凌蘭與紫鳶的面前,欠身道:“宸妃娘娘,王妃派奴婢來給娘娘與紫鳶姑娘送飯了?!?p> 宸妃凌蘭罥煙眉一挑,氣紅了眼,怒視著丫鬟大聲道:“司馬額這個小人,暗中竟然指使士兵綁架了我們,挾持大青!”
“宸妃娘娘,綁架你與紫鳶的,不是司馬額,是本王!”元北后宮宮殿之外,就在這時,突然進(jìn)來了一名玉樹臨風(fēng),披著白袍,面如冠玉的男子!
“岑春袞?十四弟,你果不其然與司馬額串通一氣,企圖謀反,公然篡位弒君!”宸妃凌蘭罥煙眉一聳,含情目凝視這男子,定睛一看,不由自主大動肝火!
“篡位?凌蘭,是我岑春袞謀反篡位弒君,還是八哥岑春極是篡位弒父?”岑春袞怒視著宸妃凌蘭,厲聲問道。
“十四弟,昔日在薆雞堡,先帝老罕王在駕崩前,寫了兩封遺詔,第一封遺詔,是傳位跋扈八皇子岑春極,先帝老罕王為了保護(hù)十四弟你與大妃,又寫了一封遺詔,傳位于你,但是這第二封遺詔沒有先帝老罕王的玉璽,十四弟,二十年了,你們兄弟不能因為這一個特別巧合的大誤會,再次讓太平的九州血流成河,刀光劍影!”宸妃凌蘭黛眉一擰,凝視著怒氣填膺的睿親王岑春袞,鄭重其事,意味深長地勸說道。
“凌蘭,你想騙本王?”睿親王岑春袞仰面大笑道。
“十四弟,立刻把凌蘭與紫鳶放了!”宮殿,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突如其來地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說時遲那時快架在了睿親王岑春袞的脖子之上!
宸妃凌蘭凝視著瓔珞公主,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