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禮親王岑春善在京城去世,大青皇帝岑春極與皇后凌蘭趕到禮親王府時,睿親王岑春袞已經(jīng)被禮親王岑春善騙到府邸,睿親王岑春袞跪在岑春極面前叩首,泣不成聲。
“主子,禮親王爺在去世前還用計騙睿親王岑春袞回京,現(xiàn)在睿親王岑春袞被御前侍衛(wèi)軟禁在京城,英親王等人都不敢謀反了!”紫禁城景陽宮,女官桂花向淑妃鐘木娜稟告道。
“桂花,禮親王去世,睿親王被軟禁,肅親王豪格又在宗人府突然病死,大青朝廷的議政王大臣會議已經(jīng)都沒有了,皇上定會趁機把八旗親貴王爺議政王大臣會議的權力全都奪回?!笔珏娔灸萨P目瞥著女官桂花,蛾眉緊鎖道。
“主子,皇上已經(jīng)在朝廷下旨,冊封我們七阿哥博果爾為親王?!迸俟鸹ㄇ飞矸A告道。
“桂花,皇上南巡知道了本宮的娘家在江南的勢力,他回京之后冊封本宮的博果爾為親王,是故意籠絡本宮與本宮的娘家靖南王鐘府?!笔珏娔灸饶曋俟鸹?,喟然長嘆道。
承乾宮,皇后凌蘭回到寢宮,云妃蘇飛云、葉赫貴人姽婳、薛嬪薛秀煙都在皇后凌蘭的面前。
“飛云、秀煙、姽婳,我們終于回到京城了,但是本宮這一次跟著皇上南巡,每日步步驚心?!被屎罅杼m罥煙眉顰,含情目凝視著云妃蘇飛云等人,郁郁寡歡道。
“凌姐姐,淑妃鐘木娜勾結江南靖南王府,暗中包藏禍心,對大青國皇位狼子野心,飛云勸凌姐姐立刻下懿旨懲治淑妃鐘木娜,除掉這個后宮最大的心腹大患!”云妃蘇飛云向皇后凌蘭欠身,蛾眉倒豎,神情凝重地勸說皇后凌蘭道。
“飛云,本宮現(xiàn)在很累,本宮想在承乾宮之內休息幾日?!被屎罅杼m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經(jīng)暗暗地力不從心,眉尖若蹙,凝視著云妃蘇飛云道。
“啟稟皇后娘娘,淑妃在承乾宮之外院子里覲見皇后娘娘?!本驮谶@時,女官榮兒步到皇后凌蘭的面前,欠身稟告道。
“榮兒,命淑妃回吧,本宮覺得疲憊,今日大家都回吧?!被屎罅杼m罥煙眉緊蹙,囑咐女官榮兒道。
坤寧宮,岑春極回到紫禁城后,一個人步到了坤寧宮外,一年前,皇后凌哲在坤寧宮寢宮薨,雖然皇后凌哲在她生前作惡多端,但是她跟了岑春極幾十年,是岑春極第一位皇后。
“朕雖然打下了大青江山,但是朕沒有法子保護朕的妻子蘭兒嗎?凌哲,你是蘭兒的親姑姑,朕問你,朕是個男子漢嗎?”岑春極仰面咆哮。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在承乾宮昏厥了!”總管太監(jiān)李仁向岑春極打千稟告道。
承乾宮,莊妃凌木布泰聽說姐姐皇后凌蘭病了,親自帶著蘇墨,也火急火燎地趕到了承乾宮。
“布泰!”皇后凌蘭躺在床榻上,弱眼橫波,凝視著莊妃凌木布泰,情不自禁潸然淚下。
“姐姐,布泰聽說姐姐在皇上南巡濟南時就生病了,皇上在這個世間,只愛姐姐一個女子,如若沒有姐姐,皇上在這個世界是不能活的!所以姐姐,你要在承乾宮好好的養(yǎng)病!”莊妃凌木布泰執(zhí)著皇后凌蘭的柔荑,泣不成聲道。
“布泰,我們是親姐妹,雖然這十幾年我們爭斗過,爭奪過,互相恨過,但是我們姐妹永遠是同心的,姐姐明白,你這半生,對你最好的男人只是睿親王岑春袞,姐姐在想法子,讓皇上把你暗中嫁給睿親王岑春袞!”皇后凌蘭罥煙眉彎彎,含情目凝視著莊妃凌木布泰,淚如雨下道。
“啟稟主子,皇后回宮后,突然再次生病,今日承乾宮的斥候稟告,皇后企圖勸說皇上,秘密把莊妃嫁給睿親王岑春袞?!本瓣枌m,女官桂花向淑妃鐘木娜欠身稟告道。
“桂花,現(xiàn)在慧妃方寒煙已經(jīng)暗中投靠了本宮,她的兒子三阿哥碩塞在濟南行宮與安貴人有私情,已經(jīng)被皇上下旨圈禁,她們母子在紫禁城這輩子想翻身,只有完全靠本宮,凌蘭企圖在承乾宮利用苦肉計故意引本宮進她的圈套,本宮就聯(lián)合慧妃等人,在后宮扳倒她!”淑妃鐘木娜鳳目瞥著女官桂花,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承乾宮寢宮,皇后凌蘭突然從噩夢中驚醒,睜開眼睛,紫鳶正在她的面前。
“紫鳶,本宮的十五阿哥炎玉現(xiàn)在還在上書房嗎?”皇后凌蘭罥煙眉一擰,詢問紫鳶道。
“郡主,十五阿哥每日都在上書房讀書,紫鳶想,郡主在寢宮只要好好休息,一定會病愈的?!弊哮S溫婉地勸慰皇后凌蘭道。
“紫鳶,睿親王岑春袞秘密逃出京城了嗎?”皇后凌蘭突然詢問紫鳶道。
“郡主,北方的元北叛軍南下,皇上又派睿親王率大軍去剿滅叛軍了!”紫鳶向皇后凌蘭欠身稟告道。
“紫鳶,本宮想勸說皇上,秘密把莊妃嫁給睿親王岑春袞!”皇后凌蘭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