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的香山大路上,突然碎雨交織,一輛馬車正在路上迅速行駛。
突然,一個人在大雨滂沱中攔住了馬車,大聲喊道:“有鬼,屋里有鬼,救人!”
京城,次日,刑部侍郎張義帶著侍衛(wèi),騎馬趕到了香山大路之上的殺人現(xiàn)場!
“大人,大路上的馬車之內(nèi),找到了三具無頭尸體,尸體沒有衣服?!毙滩控踝鞣接裉孟驈埩x稟告道。
“這輛馬車上被殺的三個人都是何人?”張義百思不得其解,目視著仵作方玉堂,愁眉苦臉道。
“啟稟皇后娘娘,草原蒙王派來京城的使者在京郊突然失蹤,今日刑部侍郎張大人率領(lǐng)侍衛(wèi)正巧在京郊的香山大路之上公然發(fā)現(xiàn)了一輛馬車與馬車之內(nèi)的三具無頭尸體,但是張大人現(xiàn)在在京郊沒有真憑實據(jù)可以證明無頭尸體就是草原蒙王派來的使者博爾術(shù)!”承乾宮,女官榮兒心急如焚地步到皇后凌蘭的面前,對皇后凌蘭神情凝重地稟告道。
“蒙王是我大青皇帝的女婿,本宮思忖,蒙王派的使者博爾術(shù)必定坐馬車來京城接榮壽公主回草原的?!被屎罅杼m罥煙眉一擰,含情目凝視著女官榮兒,眼波流轉(zhuǎn),親啟丹唇道。
“皇后娘娘,奴婢懷疑,在京郊伏擊刺殺蒙王使者的,一定是企圖挑撥草原蒙王與朝廷的關(guān)系!”女官榮兒向皇后凌蘭欠身稟告道。
“榮兒,京郊的這個無頭尸體大案,我們一定要查得水落石出,如若無頭尸體不是蒙王使者,我們也要把這些失蹤的蒙王使者尋找到!”皇后凌蘭罥煙眉一聳,囑咐女官榮兒道。
“公主,王爺派博爾術(shù)上京來接公主回去,在京郊失蹤一個月了!”榮壽公主府,宮女紙鳶向榮壽公主欠身,憂心忡忡稟告道。
“使者在京郊失蹤?紙鳶,朝廷派人去京郊找了嗎?”榮壽公主凝視著紙鳶,蛾眉緊鎖問道。
“只是在京郊的香山大路找到了一輛馬車,馬車之內(nèi)有三具無頭尸體!”紙鳶欠身稟告道。
榮壽公主如晴空霹靂,怒視著宮女紙鳶悲憤交加道:“豈有此理,一定是淑妃鐘木娜,她見挑唆本公主報復(fù)皇后凌蘭沒有成功,暗中惱羞成怒,就派人刺殺了王爺派來接本公主回去的使者,挑撥王爺與我大青的關(guān)系!”
“公主,一定是淑妃!這個女人心機深沉,心狠手辣,公主沒有與她聯(lián)合報復(fù)皇后,她必定不會對公主善罷甘休的!”宮女紙鳶思慮再三,也對悲憤萬分的榮壽公主斬釘截鐵稟告道。
“皇后娘娘,本公主請你立刻下懿旨逮捕淑妃鐘木娜!”承乾宮,榮壽公主激動萬分地闖進寢宮,向眉尖若蹙的皇后凌蘭欠身道。
“榮壽,蒙王派來的使者在京郊失蹤,本宮已經(jīng)派人在京郊尋找了,現(xiàn)在我們雖然找到了三具無頭尸體,但是沒有真憑實據(jù)證明淑妃鐘木娜就是罪魁禍首?!被屎罅杼m含情目凝視著激動萬分,淚水漣漣的榮壽公主,和顏悅色地勸慰道。
“凌蘭,淑妃鐘木娜暗中利用夾竹桃花下毒,害你在承乾宮寢宮之內(nèi)舊病復(fù)發(fā),我們一次一次對淑妃鐘木娜以德報怨,但是這鐘木娜不但不感激你,而且在后宮更氣焰囂張,千方百計對我們步步緊逼,皇后娘娘,現(xiàn)在我們都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榮壽公主氣得杏眼圓睜,大聲對皇后凌蘭說道。
皇后凌蘭罥煙眉顰,凝視著杏臉桃腮全都被氣得通紅的榮壽公主,囑咐紫鳶、雪鳶道:“紫鳶、雪鳶,攙扶公主回府。”
“郡主,刺殺蒙王使者的罪魁禍首真是淑妃鐘木娜嗎?”紫鳶回到寢宮,欠身詢問罥煙眉緊蹙的皇后凌蘭道。
“紫鳶,淑妃現(xiàn)在在宮內(nèi)外眾叛親離,她豈會指使刺客刺殺蒙王使者挾持榮壽公主與她聯(lián)合?”皇后凌蘭沉吟良久,含情目凝視著紫鳶笑道。
“郡主,刺殺蒙王使者,嫁禍淑妃的兇手是?”紫鳶迷惑不解。
“是十四爺,睿親王岑春袞?”雪鳶冥思苦想,突然如夢初醒,對皇后凌蘭和紫鳶大大咧咧道。
“紫鳶,我們迅速去京郊香山大路!”皇后凌蘭思慮再三,毅然囑咐紫鳶道。
京郊香山,紫鳶仔細地調(diào)查了大路的殺人現(xiàn)場,突然,她在香山大路之上發(fā)現(xiàn)了一塊鮮血淋漓的玉佩,暗中循著鮮血,找到了香山上的一座屋子。
“郡主,這屋子不是昔日的香山客棧吧?”紫鳶攙扶著女扮男裝的皇后凌蘭,步到了屋子的門前。
皇后凌蘭迅速開了大門,與紫鳶步進了屋子。
“郡主,這屋子內(nèi)黑燈瞎火的。”紫鳶立刻點了一個蠟燭,在屋里的燈火搖曳下,皇后凌蘭黛眉一擰,突然發(fā)現(xiàn)了屋里的書桌和床!
“紫鳶,本宮思忖,京城有人秘密在這屋內(nèi)隱居!”皇后凌蘭罥煙眉一擰,顧盼生輝,對紫鳶推斷道。
承乾宮,回到寢宮的皇后凌蘭凝視著岑春極,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