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乾清宮,內(nèi)務(wù)府大臣索圖撕心裂肺,淚眼婆娑地跪在睿親王岑春袞的面前,叩首稟告道:“啟稟王爺,皇上昨晚在京郊香山駕崩了!”
“皇上駕崩了?索圖大人,本王問你,你剛剛的所言是實?”睿親王岑春袞突然如五雷轟頂,撲到了內(nèi)務(wù)府大臣索圖的眼前,聲嘶力竭地問道。
“王爺,皇上率兵御駕親征,在京郊香山大路中了反賊埋伏!”索圖向痛不欲生的睿親王岑春袞叩首稟告道。
“王爺,現(xiàn)在大行皇帝在京郊香山被凌蘭等反賊害死,王爺攝政,應(yīng)該率兵為大行皇帝復(fù)仇,但是我大青國,國不可一日無君,奴才蘇克請王爺立刻在乾清宮繼位,派兵緝捕反賊!”睿親王岑春袞身邊的兵部侍郎蘇克突然率領(lǐng)文武百官,跪在了睿親王岑春袞的面前,向岑春袞三跪九叩!
“蘇克!皇上有幾位皇子,本王豈能繼位?”睿親王岑春袞目視著兵部侍郎蘇克,愁眉苦臉道。
“王爺如若不即位,臣思忖應(yīng)在乾清宮擁立一位皇子繼位,王爺攝政!”大學(xué)士馮銓向睿親王岑春袞建議道。
“臣請王爺擁立七阿哥博果爾!”兵部尚書牛鰲向睿親王岑春袞打千,幾十名八旗親貴也跪在了睿親王岑春袞的面前。
“睿親王,反賊凌蘭在京郊香山與山西反賊勾結(jié),害死大行皇帝,企圖公然篡位弒君,本宮已經(jīng)暗中請察哈爾王耿精率兵進(jìn)京勤王,七阿哥博果爾是大行皇帝在生前最寵愛的皇子,王爺如若能擁立七阿哥即位,必定是我大青國第一功臣!”乾清宮,就在這時,云鬟疊翠,穿著珠光寶氣,燦若云霞的朝服的淑妃鐘木娜在宮人的簇?fù)硐?,氣焰囂張地步進(jìn)了乾清宮,步到了睿親王岑春袞的面前!
“淑妃,你果然在后宮六宮最有城府!本王是可以擁立大行皇帝的皇子繼位,但是他不是七阿哥博果爾!”睿親王岑春袞的明眸冷漠地瞥著淑妃鐘木娜,斬釘截鐵道!
“先帝九皇子九阿哥岑福臨,知書識禮,人品貴重,先帝昔日親下遺詔,百年之后,九阿哥繼位!”大學(xué)士范文陳突然步到文武百官的面前,把遺詔打開,大聲宣布道。
太和殿,乾德十四年,睿親王岑春袞擁立九阿哥福臨即位,九阿哥福臨為大青皇帝,宣布次年改年號為順治!
“順治?儂真沒有料到,現(xiàn)在這個架空的王朝,在岑春極統(tǒng)一天下十四年之后,仍然向著歷史上的大清順治王朝迅速演變!”京城,女扮男裝的凌蘭今日在京城的德勝門看到了順治元年的朝廷告示,暗中不由得驚愕萬分!
“啟稟皇上,睿親王雖然率兵進(jìn)宮控制了京城,但是他沒有在皇宮做皇帝!”香山,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馬瞻超跪在一位披著黑色九袞龍緙絲緞子斗篷的人的面前,拱手稟告道。
“岑春袞沒有做皇帝,但是他擁立了朕的九皇子福臨做了皇帝,自己在朝廷當(dāng)了攝政王!”岑春極迅速把黑色緙絲斗篷脫下,怒視著馬瞻超大發(fā)雷霆道。
“皇上,睿親王已經(jīng)在朝廷掌控了大權(quán),他現(xiàn)在就是大青的皇帝了!”馬瞻超怒火萬丈道。
再說紫禁城,睿親王岑春袞做了攝政王,聯(lián)合莊貴妃凌木布泰控制了朝廷之后,派兵逮捕了淑妃鐘木娜,最后把淑妃鐘木娜軟禁在冷宮。
“主子,莊貴妃這次雖然與睿親王岑春袞里應(yīng)外合篡位,但是察哈爾王爺率領(lǐng)的幾萬鐵騎與鐘府的大軍現(xiàn)在仍然包圍京城,主子在紫禁城只要公然以勤王的名義為大行皇帝復(fù)仇,昭告天下,天下的諸侯就會都揭竿而起,把睿親王岑春袞與莊貴妃凌木布泰這對狗男女在天下人的面前千刀萬剮!”冷宮之內(nèi),夜,窗外月色朦朧,暗影浮動,宮里烏漆嘛黑,女官桂花秘密跑到淑妃鐘木娜的眼前,小聲稟告道。
“桂花,岑春袞與凌木布泰這兩個反賊,編造皇上在香山駕崩的流言,公然篡位,本宮要尋找到皇上,把岑春袞與凌木布泰全都碎尸萬段!”淑妃鐘木娜眼睛瞪得血紅!
京郊,凌蘭駕馭著白馬,凝視著紫鳶,罥煙眉顰。
“郡主,十四爺進(jìn)宮做了攝政王,擁立九阿哥做了皇帝,現(xiàn)在一定派兵四處緝捕我們!”紫鳶凝視著凌蘭,柳眉緊鎖道。
“紫鳶,現(xiàn)在京城各地非常太平,岑春袞、布泰與淑妃鐘木娜在紫禁城明爭暗斗,他們現(xiàn)在必定沒有時間派兵找我們!”凌蘭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