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淑妃鐘木娜秘密從冷宮逃到了大哥鐘義的大營,指揮十萬叛軍繞道進攻京城。
紫禁城,總管太監(jiān)李盛向岑春極打千稟告,禁足在后宮永和宮的齊妃安秋突然懷了身孕。
“齊妃懷了身孕!”岑春極大吃一驚!
“凌姐姐,這后宮六宮之內(nèi)真是花非花霧非霧,齊妃安秋那個小狐貍精在永和宮寢宮竟然有了喜!”承乾宮,云妃蘇飛云撅著小嘴,帶著紫蘇,突然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到了皇后凌蘭的面前。
“飛云,齊妃比淑妃鐘木娜、方貴妃方寒煙更狡詐,她一定是暗中用了藥,騙皇上在暖閣之內(nèi)暗中給她留了種。本宮現(xiàn)在不能懲治齊妃,她的孩子是皇上的?!被屎罅杼m罥煙眉緊蹙,含情目似喜非喜,凝視著云妃蘇飛云道。
“凌姐姐,若是在永和宮讓齊妃生下了皇子,姐姐與十五阿哥以后在后宮六宮之內(nèi)就又多了一個心腹大患!”云妃蘇飛云蛾眉緊鎖,勸說皇后凌蘭道。
“飛云,本宮現(xiàn)在不怕,齊妃如若在永和宮暗中利用她與皇上的孩子包藏禍心,居心叵測,最終她只會多行不義必自斃!”皇后凌蘭罥煙眉一挑,對云妃蘇飛云擲地有聲道。
突然,宮外震天動地傳來了大炮的聲音!
“啟稟皇后娘娘,鐘義的叛軍已經(jīng)漫山遍野,兵臨城下了!”承乾宮,就在這時,女官榮兒手忙腳亂地跑到了皇后凌蘭的面前,欠身稟告道。
“鐘木娜必定率兵秘密繞過了京畿城,妄想指揮叛軍偷襲京城!”皇后凌蘭罥煙眉一聳,毅然道。
京城城樓,岑春極親自率領(lǐng)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馬瞻超、兵部尚書鮑承先等人上了城,指揮城上的炮兵在城樓之上迅速架起紅夷大炮,瞄準了叛軍。
“啟稟皇上,叛軍在京郊已經(jīng)建立了炮兵陣地,用大炮向京城進行輪番轟炸!”大學(xué)士范文陳向岑春極拱手稟告道。
岑春極俯視城外,命令京城九門的八旗護軍死守九門。
“皇阿瑪,叛軍雖然有十萬,但是他們已經(jīng)沒有糧草,在京郊軍心渙散,兒臣炎玉請皇阿瑪給兒臣一千精兵,從京城的地道秘密地潛入叛軍炮兵陣地,把叛軍的大炮與火藥全部炸毀,叛軍沒有了大炮,不能攻城,夏天京郊大營必然會傳染瘟疫!”十五阿哥炎玉雖然年輕,但是神韻飄逸,超凡脫俗,意氣風(fēng)發(fā),向父皇岑春極拱手秉奏,毛遂自薦道。
“炎玉,你所言甚善,但是你太年輕了,父皇非常擔(dān)心你。”岑春極仔細端詳著十五阿哥炎玉,沉吟良久道。
“皇阿瑪,兒臣如若夜襲叛軍炮兵陣地戰(zhàn)死,亦是忠于大青,忠于皇阿瑪與皇額娘!”十五阿哥炎玉跪在岑春極的面前叩首,擲地有聲道。
“炎玉,你是我大青家族的好男子!”岑春極凝視著十五阿哥炎玉,眸子對十五阿哥炎玉流露出了賞識!
“郡主,皇上今日派十五阿哥率領(lǐng)一千精兵從地道潛入京郊叛軍炮兵陣地,夜襲叛軍!”承乾宮,紫鳶跌跌撞撞地跑到皇后凌蘭的面前,心急火燎地欠身稟告道。
“春極,你派炎玉率兵夜襲叛軍炮兵陣地,竟然不與本宮在承乾宮商量!炎玉率兵偷襲叛軍陣地,這是冒險!”皇后凌蘭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帶著紫鳶,火急火燎地趕到了城樓。
城樓之上,披著寶藍色團花緙絲披風(fēng)的皇后凌蘭忐忑不安地眺望著城外,十五阿哥炎玉已經(jīng)率領(lǐng)一千精兵不翼而飛。
京郊,月影婆娑!
“炎玉!”皇后凌蘭眉尖若蹙,撕心裂肺地厲聲向著城外京郊呼喚。
紫禁城,承乾宮,次日的黎明時分,寢宮窗欞外,樓頭畫角風(fēng)吹醒!
皇后凌蘭突然睜開了眼睛!
“啟稟皇后娘娘,十五阿哥昨夜率兵夜襲叛軍炮兵陣地,最終成功炸毀了叛軍大炮,又燒了叛軍的糧草,現(xiàn)在率兵已經(jīng)凱旋回京了!”突然,歡天喜地的女官榮兒與雪鳶闖進了寢宮,跪在了皇后凌蘭的床榻之前!
“啟稟皇后娘娘,七阿哥博果爾率兵攻擊十萬叛軍的背后,叛軍在京郊慘?。 背星瑢m外,就在這時,薛嬪薛秀煙、葉赫貴人姽婳等人也歡呼雀躍,眉飛色舞地跑到了皇后凌蘭的面前,欠身稟告道。
“紫鳶、榮兒、秀煙、姽婳,這次是天佑我炎玉,天佑我大青!”皇后凌蘭罥煙眉彎彎,欣喜若狂,跪在了床榻下!
“啟稟皇上,齊妃在永和宮為皇上誕下了十六阿哥!”城樓,大青皇帝岑春極正大喜過望,突然總管太監(jiān)李盛興高采烈地跪在了岑春極的面前稟告道。
紫禁城,內(nèi)務(wù)府大臣索圖向岑春極拱手道:“皇上,皇宮之內(nèi)有三阿哥碩塞率兵防守,現(xiàn)在到處都有條不紊,井井有條?!?p> “碩塞雖然沒有炎玉的文武雙全,博果爾的忠心耿耿,但是他也是個識大體的皇子!”岑春極凝視著內(nèi)務(wù)府大臣索圖笑道。
承乾宮,皇后凌蘭凝視著岑春極,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