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mili的這個反應,都笑笑跟肖孟同時明白了什么。肖孟頓時就來氣了,怒沖沖的質(zhì)問二樓的齊萌萌。
“大嬸,你干了什么好事讓我的狗這么恨你?你是不是需要好好的跟我解釋一下?”
“哈!我解釋個屁!我?guī)兔ξ刮顾愕酶兄x我懂不?笑笑,你趕緊過來!”齊萌萌此刻只想讓都笑笑離開肖孟。
聽到齊萌萌的話,都笑笑跟肖孟都變了臉色,互看了一眼,兩人突然極有默契的一起急匆匆的走開了。
見都笑笑充耳未聞的不理自己,齊萌萌頓時傻眼了,這是從沒有過的情況??!
無論她怎樣的無理取鬧,都笑笑都從來沒有這樣掉頭就走不理她的時候。這是怎么了?
而都笑笑跟肖孟是查看狗窩去了,看看齊萌萌到底給mili投食了什么東西。
這哪里是狗窩???!肖孟說的沒錯,還真算得上是狗狗豪宅了!
面對著如此囂張大氣的狗狗套房,都笑笑無語了。
“她是不是瘋了?這都扔的什么啊?她是不是想害死我的狗?”肖孟是真的生氣了,一邊清理一邊嘟囔著。
都笑笑很尷尬。“我女朋友根本就不懂這么做是不對的,她一直害怕毛孩子……”
“別替她解釋了!幸虧mili夠聰明不會吃這些東西!……”
肖孟拎著那些亂七八糟的食物走向垃圾箱,連背影和腳步都直冒火星子。
可是他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都笑笑不見了,mili也被她帶走了。
都笑笑帶著mili來到了齊萌萌的別墅,齊萌萌卻說死也不開門,讓都笑笑趕緊弄走mili,她是真的害怕??!
mili一個勁兒的沖著玻璃門后面的齊萌萌齜牙咧嘴的示威,卻又不得不留意著都笑笑的指令。
mili黏著都笑笑不肯走,齊萌萌怕的要死就不敢開門,這樣僵持著天都要黑了。
肖孟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樣令人哭笑不得的場景。還有,齊萌萌躲在玻璃門里面,不停地跟門外的都笑笑大聲的說著什么。
光是看齊萌萌那些夸張的表情,肖孟就知道她準沒跟都笑笑說他的好話。
把齊萌萌安排到他的別墅旁邊來住,原先是想借此多接觸都笑笑,現(xiàn)在看來就是個敗筆!可是此時后悔,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
“mili!”肖孟高聲呼喚自己的狗,是為了提醒那兩個女人他來了。
齊萌萌用手指著他還在嘰里呱啦的說著話。果然?。∧谴髬鸸皇窃诟夹πφf他呢!
都說了他什么呢?他是真的好奇??!
于是在返回公寓的路上,他就忍不住的問了都笑笑?!澳闩笥讯几阏f了我什么壞話?啰啰嗦嗦的說了半天,準沒好話!”
一想到齊萌萌那唾沫星子橫飛的樣子,肖孟就來氣。
都笑笑坐在后座位上,一直沉靜如水。望著他的背影說:“沒說你。”
“不可能吧?看她那神秘兮兮的樣子就是準沒好話!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問我,別聽她胡說八道??!”肖孟恨恨的說。
都笑笑沒說話,安靜的坐著望向窗外。她越是這樣不言不語,肖孟就越是摸不透她的心事。
越是這樣,他越是覺得自己應該加快點得到她的速度了。
他帶她去吃飯,兩個人相對無言。有人過來跟他打招呼,他便起身跟來人走去一邊說話了。
都笑笑望著他那寬厚的肩膀和高大的身軀,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等他回來。
雖然沒有明確表態(tài)跟肖孟談戀愛,但是都笑笑對于他的親昵摟抱,不再抗拒,但是也沒有熱情回應。
第二天都笑笑去上班,一路上沒再看到肖孟,而是不停地接到他發(fā)來的微信。
不忙了各種閑聊,忙起來了就給她發(fā)個工作狀態(tài)中的小視頻,然而這些東西都笑笑都是在下班后翻看的。
她在下班返回的高鐵上給他回復:“我剛下班,才看到信息?!?p> 他秒回:“我知道?!?p> 走出高鐵站,都笑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肖孟,mili也在車里。
她沒有多說什么,跟mili一起坐在后座位上開開心心的互動著,也不問肖孟要帶她去哪里。
“你這樣我就吃醋了?。槭裁磳繁葘ξ覠崆??能不能別這么區(qū)別對待?”
肖孟從后視鏡里觀看著她和mili的互動,酸溜溜的說。
都笑笑抬起頭來看他,臉上充滿著無法掩飾的興奮。肖孟從后視鏡里看著她那紅撲撲的臉蛋,頓時愣住了。
一個急剎車,肖孟把車停在了路邊。他回過身來一把拽住了都笑笑的衣領,迅速的吻住了她。
mili被嚇了一跳,從喉嚨里咕嚕出來幾聲哼唧,不知所措的杵在一邊旁觀。
都笑笑也被嚇了一跳,但是她沒有抗拒也沒有迎合,任由突然發(fā)情的肖孟吻著她。
“笑笑,怎么辦呢?我真的對你走心了……”他想要從前座擠過來繼續(xù)親熱,卻被緩過神來的大毛孩子給頂了回去。
mili沖著他“汪汪”的叫了兩聲,仿佛是在催促他趕緊好好開車。
“好吧、好吧!就不該帶你出來,你個大電燈泡子!太耽誤事了!”肖孟無可奈何的坐回駕駛座,繼續(xù)開車。
他從來沒問過都笑笑的工作制度,但是他好像早就完全的了解和掌控。這次帶她和mili出來,就是開啟的四天旅程。
毫無征兆的四天旅行,毫無準備的都笑笑,竟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任何的驚訝。
高智商的人類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大毛孩子不懂。它只知道它最愛的那個人,跟它現(xiàn)在的主人一起陪著它出來玩。
好開心??!
不過現(xiàn)在的這個主人啊有點礙事,總是黏著它最愛的那個人,有時候還把它獨自關在門外。
它使勁的撓門、拼命的扒著窗臺往屋子里張望,厚厚的窗簾擋著,啥也看不見。
屋子里傳來奇怪的聲音,粗重的喘息、復雜的呻吟,到底是不是求救的信號呢?
這個善于運動的大毛孩子,繞著這座小型度假屋來來回回的繞圈子、扒窗臺、撓門,把自己忙的不亦樂乎。
屋子里的大床上,男人緊摟著女人問她:“我真的最后問一次,你以前有過幾個男人?”
女人冷冷的說:“沒有,一個都沒有。”
男人沉默了很久,不悅的說道:“一個都沒有嗎?你是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