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山修習完術法后已到深夜,他便倒床就睡。
第二天清晨竹山就爬了起來。
“好久沒去遠叔和曾師姐那了,今天就去看看他們吧?!?p> 竹山?jīng)Q定今天不去易安坊市販賣靈草,和曾遠、曾輕輕見上一面再說。
來到曾遠住處,竹山喊道,“遠叔,在嗎?”
不一會兒,就見曾遠打開陣法,出來迎接,“竹山,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敘敘舊。”
竹山撓了撓頭,笑到,“這不好久沒來了嗎?有點想你們了?!?p> “哈哈,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也想竹山你了?!痹h大笑到。
“來,來,來。我們進院子再聊?!?p> 說著,曾遠和竹山來到院內(nèi)石桌旁的石凳坐下。
“我叫輕輕也過來,”曾遠說著,拿出一道符箓,手中靈力注入,口中念到,“輕輕,過來一敘,今天竹山來了“。
就見符箓飛出院內(nèi),自主破空而去。
“這是什么符???”竹山?jīng)]見過,一時有點好奇。
“這是傳音符,能夠遠距離通知別人?!?p> “這么神奇?!敝裆秸f到。
不一會兒,果然聽到到院子外有敲門聲。
“來了。”曾遠笑到。
打開院子門,竹山和曾遠看到了一身姿窈窕的黃臉少女。
“輕輕?!?p> “曾師姐?!?p> “爹爹,小竹子,快讓我進去,我后面跟著洗靈那天碰到的陌生男子李庭?!痹p輕急切到。
向后看去,曾遠和竹山果然看到了頭戴玉冠,身穿白衣,手拿折扇的翩翩公子,赫然是那天他們遇到的李庭。
見他們注意到自己后,李庭走上前來,說到,“輕輕,這二位是你的什么人,可否給我介紹介紹?”
“少來了,別總是輕輕,輕輕的喊,我和你不熟?!痹p輕嫌惡道。
“我說你這小子怎么這樣陰魂不散那,糾纏我的女兒?!痹h怒斥。
“原來是伯父啊,小子李庭這廂有禮了?!崩钔バθ轁M面,絲毫不因曾遠的生氣而動。
“爹爹,這登徒浪子這些天一直在我院子外守著,我出去吃飯他也跟著,讓他走他也不走,真是討厭死了。”曾輕輕抱怨。
“什么?你這個人怎么如此陰魂不散啊,糾纏我的曾師姐不放?!敝裆揭膊粷M起來。
“這位兄臺可不能這么說話,我對輕輕可是一片真誠,想和她成為至交好友,奈何她總是不理我,搞得我傷心欲絕啊?!崩钔フf著話語低落下來,唉聲嘆道。
“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我還不知道,我女兒不想和你多啰嗦,你怎么老是糾纏不休呢,趕快滾,以后別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痹h實在是不想和李庭多說,說著雙手欲要掐訣。
“別啊,伯父,有話好說,易安城中可是禁止打斗的?!崩钔ヒ娫h欲要動手,連忙喊道。
“爹地,我們不理他就行,何必動手呢?!痹p輕見父親要動手,也勸道。畢竟在易安城擅自私斗,被人發(fā)現(xiàn)可是要受不小懲罰的。
“女兒,你別管,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這個臭小子。”曾遠很生氣。
“遠叔,對付他讓我來就行。”竹山此時也很不滿。這人覬覦曾師姐的美貌,懷的什么心思他可是一清二楚,豈會讓曾師姐被這樣的人騷擾。
“二位,好好說話,好好說話,別動手,君子要文雅些,動手豈不是傷了和氣。”李庭連忙勸道。
“少廢話,吃我一記火球術?!痹h雙手一連變換四道手勢,大喝。
一道道火焰在空中凝聚起來,變成一個火球向李庭砸去。
“熾火球?!敝裆揭泊蠛耙宦?,只見一個暗紅色火球也飛快聚集而成,朝著李庭飛去。
“啊?!崩钔ラW避不急,慌亂之下拿出一張符箓,注入靈力。
只見一道金黃色的圓罩眨眼間覆蓋了李庭的周圍。
“砰”的一聲,曾遠釋放的火球砸在罩子上,罩子光芒一陣亂閃,不過還是撐了下來,只是將李庭擊退幾步。
不待李庭喘息,竹山釋放的暗紅色火球也緊隨其后,砸了過來。
“這個火球怎么感覺有點不一樣?!崩钔ム驼Z,有些不放心,又慌忙取出一道符箓,往前一撒。
“土墻,現(xiàn)?!?p> 一面土墻眨眼間出現(xiàn)在李庭身前,將他保護起來。
“轟”的一聲,令李庭吃驚的是,土墻沒有抵擋住,眨眼間就被暗紅色火球擊穿,余勢不見地轟向金黃色罩子。
“砰”,罩子也沒撐住幾秒,就光芒一閃,破碎開來。
“不,”李庭大吼,被削弱大半的暗紅色火球擊中。
“刺啦”,在火球擊中李庭身子時,他的體表一陣光芒浮現(xiàn)。
緊隨其后是“轟”的一聲巨響,李庭被擊飛出去。
“天哪,李庭怎么樣了,不會被你們給錯手給殺了吧?!痹p輕捂住嘴巴,非常擔心。
要是李庭出了什么事,他們可逃不了的,易安城對城內(nèi)打架斗毆的事是明令禁止的,要是出現(xiàn)一起,往往打架雙方都擔待不起,輕則被罰一大筆靈石,重則廢除修為,逐出易安城。
“不會真出什么事了吧。”曾遠此時也有些惴惴不安,忐忑起來。
“快去看看吧?!敝裆?jīng)]想到自己的熾火球這么威猛,咬了咬牙,快步走到躺在地上的李庭跟前。
李庭倒在地上,受了不小的傷,見竹山上前,以為他們真要致自己與死地,忙喊到,“別過來,我是李氏家族的子弟,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p> “小子,我們沒什么惡意,你怎么樣了?”曾遠和曾輕輕也來到李庭身前。
竹山拿出一粒補血丹,拍入李庭口中。
“呵,你們下手可真是重啊。我要不是身上穿了件靈甲,此時恐怕就是不死,也得重傷了?!崩钔ヒ娝麄儾⒎且^續(xù)對付自己,嘶啞地說道。
曾遠三人果然見李庭殘破的衣物內(nèi)有件灰暗的軟甲,不過軟甲此時黯淡無光,看樣子已經(jīng)是完全報廢了。
“哼,看你小子以后還敢不敢追著我女兒不放了?!币娎钔ゲo大礙,曾遠松了口氣,轉而哼聲道。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我打擾曾姑娘了?!崩钔コ粤诉@次的教訓,自然不會為了美女賠了小命。
“不過,我可是氣境二層,要不是我一時不慎,真要動起手來,你們二人可不能那么輕易傷了我?!崩钔ビ行┎环?。
“什么?!睅兹顺粤艘惑@,沒想到李庭竟是氣境二層的境界。真是這樣的話,就算是曾遠竹山二人聯(lián)手,正面對抗,單論靈力的持久度,就比拼不過李庭。
“小兄弟,你的那個火球不是普通的火球術吧?!崩钔χ裆结尫诺陌导t色火球有些心有余悸道。
“它叫熾火球,威力不是普通的火球術能比的,不過以我現(xiàn)在的靈力,也只能釋放出這么一記而已?!敝裆秸f到。
李庭療傷有一會兒功夫了,身體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就爬了起來,說到,“今天這件事是我有錯在先,我不會因此找你們麻煩的,就此告辭。”
說著,李庭蹣跚著走了。
望著李庭的背影,曾遠笑著說,“女兒,看來以后他不會來糾纏你了?!?p> “嗯。我們回院子內(nèi)去吧。”曾輕輕應說到。
恒星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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