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小羽好奇的湊上來:“姐姐,那邵楠給你的什么東西”。
“不是什么好東西,卻是有用的東西”白傾妍將東西收了起來。
林素卿這時正好送完云族弟子回來,走到桌邊與他們一道坐下,然后對白傾妍充滿了好奇:“你居然就是云族君主,為什么一直不肯說”。
白傾妍瞥了他一眼,對君非夜說:“你這朋友有???”
“呵呵”君非夜看了林素卿一眼無奈的笑了笑,林素卿沒有別的愛好,對武林中的事頗為感興趣,卻因?yàn)槭翘沾蓮S老板,有所限制,了解甚少,如今遇到妍兒,怕是不會輕易放過。
“難得相遇,即是緣分,不如今日我做東,去一品閣小聚一番如何?”林素卿并沒有問君非夜,而是直接問白傾妍,因?yàn)樗?,君非夜萬事都以白傾妍為重,他的意見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你們想去嗎?”白傾妍問小羽夫婦。
“要不......就去小坐一下,在這里大半天了,也餓了”李子逸替小羽回答。
大家來到一品閣中,一品閣也是林家的產(chǎn)業(yè),所以林素卿帶著大伙兒熟門熟路的走進(jìn)屬于他自己的雅閣中。
白傾妍走進(jìn)雅閣打量了一番道:“不愧是陶瓷老板,酒樓雅閣中竟也是名貴瓷器,被你這般修飾了一番,倒也不俗”。
“多謝白姑娘謬贊了”林素卿點(diǎn)了些一品閣中特色菜肴坐了下來。
“我很好奇,傳聞云族新任君主是一位風(fēng)流倜儻的男子,怎么會是個姑娘”。
“難道,一個門派的君位就只能是男人繼承嗎?”白傾妍一仰頭喝了一大口酒。
“這酒挺好喝啊”小羽喝了滿滿一杯說:“渴死我了,林老板,上壺茶吧”。
“好,來人,上一壺上好的鐵觀音”。
“白姑娘不要誤會我剛才話里的意思,我只是猜測,白姑娘應(yīng)該就是邢老前輩的關(guān)門弟子吧,聽說,邢老前輩對弟子尤為嚴(yán)格”。
林素卿這么一說,所有人都看向了白傾妍,因?yàn)槌松佘帋兹?,沒有人知道白傾妍這些年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有資格登上君位的。
白傾妍被林素卿一番話勾起了以往歲月的回憶,她那個看似嚴(yán)厲卻又十分慈愛的師父,不知道如今身在何處,只有偶爾的信證明他很好。
“我還從未對人說起過過往的事”。
“姐姐,以前的歲月,很難熬是嗎”小羽看著姐姐,言語里露出的心疼被李子逸注意到了。
“五歲的時候,父親將我送上云族,拜師學(xué)藝,云族中按資質(zhì)將各個新收的弟子分與各位長老管教,而我,在測了靈基后,被師父直接收入囊中,當(dāng)初其他弟子眼中的羨慕我不會忘記”白傾妍娓娓道來那段噩夢般的學(xué)藝生涯。
“我本以為那是幸運(yùn)的開始,其實(shí),我想錯了,那根本就是噩夢的開始”白傾妍說著,催動靈力,手中出現(xiàn)一團(tuán)紅色的靈力。
“看到了嗎,我的靈力,在厲月山時已有很多人見過了,全系,所以師父對我比對少軒他們更為嚴(yán)厲,也許他從一開始就將我視為繼承人培養(yǎng)吧”。
“這么說來,君主在做弟子時,確實(shí)是承受了非常人能承受的苦”李子逸聽在耳中,驚在心里,輕輕的說了一句。
“再難,我不也承受過來了嗎,沒什么大不了的,人的潛能是無限的”白傾妍并不想將自己從小所承受的痛苦讓眾人皆知,他們也沒有必要知道她曾經(jīng)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
“妍兒,有一點(diǎn)我想不通”君非夜突然打斷白傾妍的話:“為什么顏少軒早已經(jīng)是圣階,而你卻一直停留在尊五階,且止步不前”。
“這也是我自己想不通的,不知道為何,無論我怎么努力,仿佛有一股力量,將我的靈力封住了似的,明明可以突破,卻一直瓶頸,我查過很多典籍,卻都無果,我問過師父,他說我需要等待一個契機(jī),可我不知道什么契機(jī)”。
白傾妍說完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白姑娘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林素卿想到了一件事,笑著問她。
“何事?”
小羽和李子逸也看著他,等他的話。
“成親,或許洞房也是一個契機(jī)”。
白傾妍直接白了他一眼,然后問君非夜:“你的這個朋友當(dāng)真不是神經(jīng)病嗎?”
君非夜也沒有想到林素卿居然會想起這一出,于是用眼神警告他,話多容易出事,他回他一個淡定的眼神,心想,反正你心上人在,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樣。
酒足飯飽后,毫無意外的,白傾妍又喝多了,滿屋子香氣撲鼻,林素卿有點(diǎn)羨慕君非夜了,怎么就讓他遇到了這么個奇女子呢。
回去路上,林素卿一定要送他們,小羽夫婦走在前面,君非夜背著醉過去的白傾妍和林素卿走在后面。
“二殿下,這么說來,白姑娘不知道你的這層身份?”
“還沒有到說的時候,她心里沒有我,而且以她的身份,她不會希望被皇族的身份束縛”君非夜看了一眼懷中紅著臉?biāo)腻麅骸?p> “那......殿下你”他想說既然白姑娘不希望被束縛,那你要怎么去掉這層身份。
“這就是我當(dāng)初打死不肯做皇帝的原因,如果只是個二皇子,這層束縛有和沒有就沒什么差別,皇帝就不同了,待在那座皇宮中,就真的沒有自由可言了”。
林素卿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如殿下所言,看來殿下是早有準(zhǔn)備的。
第二天早上,白傾妍一身男裝站在門口,昨晚醉酒讓她很不舒服,不過好在星玥知道她的身體,走之前給她準(zhǔn)備了很多藥材,醒酒藥就是其中之一,沒了星玥還真是不行啊。
“白姑娘,早”林素卿拿著一個沉甸甸的禮盒出現(xiàn)在白傾妍面前。
“嗯,早”白傾妍見君非夜朝她走過來就問:“能出發(fā)了?”
林素卿見狀問:“你們要走了?”
“嗯,還要去別的地方,就不逗留了”君非夜接話。
“你們要去何處”。
“蘭楓王朝的附屬國,樊籬國”。
林素卿聽到這個挑了挑眉,二殿下這是要讓白姑娘見識蘭楓周國的風(fēng)采啊。
“也罷,這是給白姑娘的杯子,做好了,你看一下,算是林某送你的見面禮”林素卿將盒子交給白傾妍。
“送就不必了,杯子不同別的物件,不能亂送,我付你一個錢幣,當(dāng)做是我買的”。
“呵呵,也好,那林某就收下了”這白姑娘甚是有趣。
這邊白傾妍等人在景城玩的開心,那邊白景言和玄清燁兩對新人的婚禮也一前一后的舉行,與白景言的恩愛不同,玄清燁在大婚當(dāng)夜喝的酩酊大醉,嘴里一直喊著妍兒兩個字,所以洞房也沒有進(jìn)行,他自己在書房睡了一晚,夏凝霜則是孤枕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