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日與白皙在那山水之中游玩數(shù)日頗有昔日風(fēng)光。
忽有一日,快信相報,青日讀完眼中泛起了淚花,立刻把信挪成一團。那晚青日去了白皙的房中。沒有人知道兩人做什么。二人坐在房內(nèi)沉默良久。或許不用說二人都能懂得。
“早些睡吧。白皙兄!”
“青日君!我還能見到你嗎?!”
又是沉默。
“青日君何不與我暢聊山水。拘于天地,不染塵間呢?!”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
“可那明擺的是有人想要你去了就不再回來的想法。有人要你送死。你偏去!”
“邊疆戰(zhàn)事緊急,我去當(dāng)軍師也挺好。出謀劃策,指點兵馬!護國護家。將士們也好早些歇歇?!?p> “青日君!”
兩人沉默許久后。青日把白皙送上了床。自己也隨白皙躺在了床上。二人偷偷哭了很久,之后沉沉睡去。
次日,白皙尚未起來,青日便整頓人馬出發(fā)。
白皙摸了摸身邊的床邊人,發(fā)現(xiàn)早沒了人影。白皙讓小二找來快馬,馬不停蹄的朝著路上的馬蹄印追去。
青日君。你等我!
然而追去的白皙不知道他已經(jīng)落入了朝中的政治漩渦。
半路白皙被劫持。沒了蹤影。只是半路聽到有人吩咐說。
“把他送到敵國,讓他做人質(zhì),若是青日念及舊情失了城池,那就是殺頭之罪。若是強攻,那他就少了一個知己,且多了一分冷漠。朝中何人敢與之交心。”
白皙心涼了半截。同為朝中之人。那人心偏偏丑陋的讓人畏懼。
白皙自幼遨游山水,吟詩作畫怎會懂得習(xí)武保護,逃跑。
此時的他就是一條等待宰殺的鯰魚。
許是念及青日,他重病不起,厭食極重,又或是想餓死自己換取青日的平安。無論是什么他已至此。
白皙身為男子卻生的一副魅惑的臉龐。
敵國君王看他能言善辯,且通五音。惜才之心油然而起。加上那吸引人的臉龐,就真的有些讓人想入非非。
從那以后白皙被收錄到了敵國的后宮,變成了女兒身。
白皙自此郁郁寡歡。
終有一日敵國將敗,他被壓制城外。青日看著眼前的美人愣住了,那人真的太相似了。
“青日君!你的報復(fù)實施的如何了?!殺進城中,替我報仇?!?p> 白皙毫不猶豫的用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自盡了。
“殺——”
隨著一聲令下,敵國——亡。
青日不顧身后的戰(zhàn)場在滿是硝煙無情的刀劍中抱著白皙失聲痛哭。
自此青日辭官而去,遠離朝政。去過田園生活。
路過的三人聽著說書人講的故事喝著酒樓的香茶。
“你別說,這老頭講的挺好玩的?!比~無憂說。
“是啊,這茶水感覺喝不夠!”離兒脫口而出。
人群中有三人擠出聽書的人群。
“青日君,我們帶孩子去買點糖葫蘆吧!”
“你哈!不是小孩子了!”
“娘親!為什么那人講的是爹爹和娘親的故事??!還把娘親說成男的。還說娘親去世了!”
“傻孩子。世人的言語改編的故事可信可不信。一定要保留一些自己的態(tài)度?!?p> “不知所云,不明覺厲!”
“這孩子!誰教你的?!”
“哥哥教我的!”
衡洛三人看著沒入人群的三人會心一笑。誰不是那看透人間的神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