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拒不承認
第35章拒不承認
而上兩次,警方連影子都沒有看見過,沒有證據(jù),還真是不能拿他怎么樣。
“我認錯,我道歉啊?!?p> 他是有罪,但這不是沒成功,可能從輕判刑,過兩三年就出來了。
可要是真的綁架來,還勒索了幾筆贖金,那罪過就大了,說不定半輩子都要在牢里度過了,他可不傻,只要他死不承認,警察辦案不得要證據(jù),沒證據(jù)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他還可以請律師,還可以讓老婆把事情渲染給媒體,這年頭,浪子回頭金不換才最可貴,全網(wǎng)人民都會原諒他的。
“既然你死不承認,那就好好呆著吧?!?p> 蔣偉勛皺了皺眉頭,陳建民是個有腦子的人,是塊難啃的硬骨頭,這樣的罪犯到了警局,通常都是你不把他所有的謊言都揭穿,把一切都撕開下來擺在他面前,他是絕對不會認罪的。
陳建民神色有些扭曲,嚷嚷著要請律師等。
蔣偉勛不再做聲,這樣特別的案子,他們處理不了。
但人在他們警局里,就必須保證不能出問題,不管陳建民怎么喊,都不搭理他,只讓下屬嚴加看管就行。
畢竟一個能隱身,還能飛的罪犯,誰也不知道他還不會生出其他本領(lǐng)來。
誰都大意不得。
楊勇沉吟了許久,摸了一把麻木的臉問道:“慕霆琛來了沒有?”
下屬回答:“還沒到,應(yīng)該在路上了。”
楊勇起身,一邊整理了一下衣服一邊說道:“我到外面去等人。”
今生的認知被推覆,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里,楊勇想了很多,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這個世界就像是一座冰山,從外觀看很龐大,但隱藏在平面之下,是更大的根底。
而他所了解的世界,就是他眼睛能看見的冰山,而他看不見的,是更為龐大的新世界,而陳建民這樣的人,就是新世界的異人。
不管他是什么人,作惡害人就是不行,上有國安神秘部門,下有他們?nèi)嗣窬?,這是他們肩上的責任,也是穿上這一身衣服要背負的責任,他們是國之盾牌。
楊勇到了大門口等著,沒多久,警局外面,就走進來一行人。
慕霆琛氣勢十足,他身上有普通人沒有的矜貴清冷,深邃的眼眸很迷人,他神色薄淡,楊勇迎上去:“慕先生,他拒不承認,陸明也還沒有找到?!?p> 陸明到底被藏在了什么地方,沒有人知道。
慕霆琛微微點了一下頭,冷淡看向蘇念開口:“直接去見人嗎?”
蘇念點頭。
楊勇看了蘇念一樣,忍下心中疑惑,前面帶路而去。
他在想,叫他們注意空中,說陳建民會飛的人是不是就是蘇念,她通過什么知道的?靈媒,真的有這么神奇嗎?
上次她說自己吃了什么,難道并不是嗅覺,而是她真正感應(yīng)到了。
蔣偉勛從監(jiān)控室出來,迎接慕霆琛等人:“犯人現(xiàn)在喪失了隱形功能,就在這邊?!?p> “林太太,不要擔心,犯人已經(jīng)被抓住了,孩子一定會救回來的?!?p> 蔣偉勛順便安慰了林太太。
林太太只是勉強的點點頭,只要她一秒沒看見孩子,這心里的石頭就沒辦法落下來,她無法不擔憂,這么多天,她的寶貝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有沒有被打?被餓?
他是不是害怕,是不是哭著喊媽媽救命?他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啊,每每想到,林太太只覺得心都快被撕成兩半了,疼的厲害。
“陳建民,你現(xiàn)在如實招來還有機會減輕罪過,陸明,你到底把陸明藏在了哪里?!?p> 蔣偉勛沉了一口氣發(fā)問。
陳建民抬起頭來,他抬起手,手腕上的鐵腕和鎖鏈被牽動,發(fā)出嘩啦的聲音,他開口:“警官,我真的冤枉啊,我不是說了,我根本沒綁架任何人啊,我就是缺錢,恰好聽說了陸明被綁架的事情,我之前在陸明學校做過校車司機,就想著陸明家里挺有錢的,我就走了歪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了認罪了?!?p> “錢我還一分沒動啊,我這頂多是作案未遂吧,我在動手就后悔了啊,我把錢全部還給了陸明媽媽,求求你們寬恕我吧,我家里還有懷孕的妻子等著我回去呢?!?p> 陳建民不承認綁架了陸明,他只喊冤。
蔣偉勛沒回答陳建民的話,而是對著慕霆琛說道:“慕先生,這樣的案子,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警力范圍,他并不承認綁架了陸明,你應(yīng)該知道的。”
慕霆琛神色冷沉,他看著陳建民,一眼就能看出他在說謊,因為有所依仗,所以說謊起來,也比較冷靜。
慕霆琛收回視線看向蘇念:“是否需要準備什么?”
蘇念搖了搖頭,她淡淡開口:“我能進去嗎?”
慕霆琛點頭。
蔣偉勛立馬叫來了下屬開門。
警員抿了抿唇,最后還是說道:“這個人很危險,最好不要隔的太近了?!?p> 君淵嘖嘖了兩聲:“對人來說,的確是危險,可他不知道,對你來說,該害怕的該是他人?!?p> 蘇念微微一笑,柔聲道謝:“謝謝?!?p> 人的認知并不廣泛,哪里像是君淵一樣知道那么多。
人和人之間的善意,君淵也不了解,蘇念心中當然知道,別人真正的關(guān)心她,她怎么會不懂感恩。
蘇念走了進去,陳建民就抬頭看她,有些疑惑和不解。
蘇念在陳建民面前蹲下身,她看著陳建民,一個普通的男人,懶惰的男人,沒有責任心的男人。
陳建民有些郁悶,這叫一個女的來干什么?
蘇念眼里有些厭惡,她聲音冷漠:“你有家人嗎?”
陳建民覺得蘇念問的莫名其妙,沒好氣的回:“我當然有,關(guān)你什么事情,你是什么人,你是警察嗎?我是訴求你們沒聽見嗎?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關(guān)著我,不讓我請律師也不讓我見家人,是違法的知道嗎?雖然我讀書少,雖然我也違法了,但我知道,每個人都有請律師的權(quán)利!”
蘇念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嗎?”
陳建民皺眉:“我管你最恨什么,莫名其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