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訓(xùn)練結(jié)束了。”
“嗯,我留下加練?!?p> 隊(duì)友們離開了,沈浪加練是家常便飯,但最近幾天不一樣,沈浪加練的時間往往超過一小時。
帶球。
下底。
傳中。
沈浪一次次練習(xí)下底傳中。
禁區(qū)里擺著三個假人,分別在前點(diǎn),中間,后點(diǎn),沈浪需要分別練習(xí)傳球到前中后三個點(diǎn)。
不遠(yuǎn)處,辦公室里,彼得注視著這一切,他知道沈浪加練的原因,因?yàn)槎砹_斯媒體的一條傳言——日爾科夫要來了。
眾所周知,在意大利,AC米蘭被稱為是總理的球隊(duì),那是因?yàn)锳C米蘭的大老板是意大利總理貝盧斯科尼,而在俄羅斯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澤尼特有一位鐵桿球迷——俄羅斯總理梅德韋杰夫。
所以澤尼特也被人稱作是總理的球隊(duì)。
最近這位大人物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談到了澤尼特,他表示,澤尼特應(yīng)該再引起一個有實(shí)力的邊鋒,日爾科夫會是不錯的選擇。
日爾科夫目前效力于中央陸軍,實(shí)力非常強(qiáng),而且俄超內(nèi)部的轉(zhuǎn)會會容易很多。
如果日爾科夫來了,那么沈浪的位置就懸了。
直到晚上7點(diǎn)半,沈浪才結(jié)束訓(xùn)練,離開俱樂部。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科爾扎科夫和哈根主動坐到沈浪身邊。
“小子,你那么瘋狂加練有什么用?”
“呵呵,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
“找媒體放風(fēng)啊,我有認(rèn)識的記者,要不要我?guī)湍懵?lián)系?”
“你還是管好自己吧?!?p> 哈根拍了拍沈浪的肩膀,“放心吧,就算那家伙真的來澤尼特,我們也會欺負(fù)死他的?!?p> “呵呵。”
沈浪手里撕著面包,默默低著頭。
結(jié)束一天的訓(xùn)練,彼得放好器材,準(zhǔn)備離開,這時科爾扎科夫喊住了他。
“教練。”
“什么事?”
沈浪已經(jīng)預(yù)感到這家伙要說什么了,拼命給他使眼色,但還是沒攔住科爾扎科夫。
“最近外面?zhèn)餮?,日爾科夫要加盟澤尼特,是真的嗎??p> 彼得微微有點(diǎn)不爽。
“亞歷山大,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俱樂部的運(yùn)作輪不到你管?!?p> 這話已經(jīng)說的很重了。
科爾扎科夫繼續(xù)說道:“我們不需要新人,沈浪可以勝任邊鋒的位置?!?p> “我們不需要新人!!”
“那就用行動在球場上表現(xiàn)出來。”彼得用自己的聲音蓋過了科爾扎科夫。
“過幾天有一場和莫斯科迪納摩的熱身賽,有多少本事,你可以用到球場上,而且誰說沈浪會被取代,你以為新人來了,你的位置不會動搖?”
科爾扎科夫一愣。
然后說道:“他敢!!”
彼得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孩子,回去好好休息,足球運(yùn)動員應(yīng)該用腳下說話?!?p> “回去吧!”
“是!”
沈浪站住不動,彼得特意指了指他,“你也回去,否則也沒有一分錢的加薪?!?p> “哈哈哈?!贝蠹覙妨恕?p> 回到更衣室,挪威人哈根提議大家去酒吧。
不少人贊同了,俄羅斯人喜歡喝酒。
科爾扎科夫搞定了隊(duì)友,最后來到阿爾沙文和沈浪面前。
“二位,你們也去吧,不要拒絕我們?!?p> 阿爾沙文很少參加集體活動,沈浪是新來的。
“安德烈,別那么不合群啊,我們還以為你是彎的?!?p> “哈哈哈?!?p> 沈浪小聲說道:“要不我們一起去吧?”
阿爾沙文看躲不過了,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
“歐耶,這次總算是全隊(duì)出擊了?!?p> *******
大家找了一家小酒館,不是夜店,就是歐洲球迷看球的那種酒吧。
球迷認(rèn)出是澤尼特的球員,也沒人會過來糾纏,頂多是禮貌的問候一聲。
“沈浪,第一次來酒吧?”哈根拍了拍沈浪的肩膀。
“不是第一次,但真的很少?!?p> “酒吧氣氛好,特別是和好朋友一起來?!?p> 科爾扎科夫笑道:“今天每人最少先來10瓶啤酒啊?!?p> 阿爾沙文臉都綠了。
“10瓶?”
“10瓶是起步?!?p> 酒吧里的氣氛越來越熱,俄羅斯人喝了酒,那真的是真情流露,什么都敢說。
“艸??!球隊(duì)主席來了,我也是這么說,我們不歡迎新人。”科爾扎科夫喝的小臉紅撲撲的,很開心說道。
“大家記住啊,下場球多給沈浪做球,讓他進(jìn)球,給上面的大佬們看看,我們澤尼特青訓(xùn)出來的球員是最棒的。”
球員們開始起哄。
就在此時,走進(jìn)來一群看起來像足球流氓的人。
酒吧老板馬上警覺起來。
眾所周知,在歐洲,足球流氓就像垃圾一樣惡心,但是總會出現(xiàn)在大街小巷。
而足球流氓里面,又屬英格蘭和俄羅斯的最瘋狂。
這些人平時可以說是球迷,但是一旦喝了酒,那么就變成流氓了。
所以現(xiàn)在很多比賽之前都會下達(dá)禁酒令,就是因?yàn)檫@個原因。
沈浪推了推阿爾沙文,“可能要出事?!?p> “讓隊(duì)友們走?!?p> 阿爾沙文和沈浪像推土豆一樣,一個個把隊(duì)友從后門推出去,只??茽栐品蛄恕?p> 這時幾個足球流氓圍上來了。
“澤尼特的??!”
“給個面子,我請客。”
對方打了個響指,“老板,來一箱啤酒?!?p> “請你不要鬧事?!?p> “怕我不給錢?”
對方掏出錢來。
“老子花錢買酒,你把警察叫來也沒用啊?!?p> 沈浪知道這些人喝醉了,他們是非理性的。
“我們不喝了。”
“不喝?那也行啊?!睂Ψ侥闷鹨粋€啤酒瓶,放在科爾扎科夫面前,“往我頭上拍下去,你們就可以走了?!?p> 拍下去是不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沈浪不知道,但是作為公眾人物,如果科爾扎科夫拍下去,那么肯定是大麻煩。
“怎么?慫了???”
科爾扎科夫平時脾氣就暴,徹底怒了,他抄起酒瓶,只聽砰地一聲。
科爾扎科夫傻住了,他還沒有拍下去,聲音是哪里來的?
只見身旁的沈浪額頭汩汩冒血。
這些足球流氓看傻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我瘋起來連自己都打?
沈浪放下酒瓶,“我們可以走了嗎?”
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沈浪和阿爾沙文拉著科爾扎科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