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呆若木雞!
王剛雙眼無神!
王厚瞧著爹媽這模樣,沒良心的嘿嘿笑了起來。相比他們的表現(xiàn),自己知道王一劍成為億萬富翁時,表現(xiàn)可優(yōu)異多了。
李梅順手抄起雞毛撣子,連抽幾下。
“嘶!”突然被打了幾下,王厚捂著被抽胳膊,“媽,我又干嗎了?說動手就動手,也不給個準備,疼啊。”
李梅見狀,也沒理王厚,跟王剛點頭道,“確實不是做夢!”
王厚,“……”
你是這么確定你是不是在做夢的?
王一劍差點笑破肚皮。
王剛眼神漸漸聚焦,瞧著面前年輕的王一劍,“唉。老了,老了!”
心情復雜的嘆了口氣,王剛也算經(jīng)過不少風浪,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自家這個侄子,真是一次一次,毀滅他的想象。
之前剛接受王一劍那幾百上千萬的數(shù)字,時隔兩天,又加了個零?
就是不知道自家那八兄弟一回來,發(fā)現(xiàn)自家兒子偷偷摸摸成了億萬富翁,是什么反應。
想著,王剛來了點興趣……
不過之前還說S600呢,王一劍反手就敲了個S55。
行事無所顧忌,野蠻生長的可怕。
知道對他說什么作用不大,王剛搖了搖頭,“算了,你們的事,自己做主吧?!?p> 王厚聞言一喜,興奮道,“你同意了?”
王剛擺手道,“滾滾滾,別在我眼前晃悠,煩?!?p> “得令!”
說著,王厚拽著王一劍就跑。
李梅看著踱步的王剛,“你別轉(zhuǎn),我暈。你說這倆孩子……頭疼?。 ?p> 王一劍野蠻生長,自家小子渾起來嚇人,那個都不是省心的家伙。
王剛也是糾結(jié),想管吧,不知道從哪兒管,不管吧,很多事看的他都心驚肉跳的,糾結(jié)半響,心一橫,“行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王厚老婆本都給他了,以后怎么樣,看他自己造化吧。”
“那不是你兒子?”
“你說什么?不是我兒子?好啊,唉,你別動手……”
……
隨著王一劍出手公司這事,沒上新聞。
可是移動公司,移動服務公司,目標科技,三方都知道,并且還被姚碧蓮看到了。
或許普通人不知道,可在一定圈子里,這個消息傳播的還是飛快。
“艸!”白清影吃驚的說道,說著,還拿腳尖勾了勾秦秀影。
旁邊的秦秀影皺了皺眉頭,“我的大小姐,又怎么了。”
白清影說著最新的八卦,“就之前那個油滑的小子,公司賣了,一億兩千萬?!?p> “什么?”秦秀影吃驚放下了工作,瞪著一雙秀目,“哪兒來的謠言。他干什么了,弄一億兩千萬?”
白清影撇了撇嘴,“那個不要臉的姚碧蓮知道嗎?她親眼看到的?!?p> 秦秀影愣了愣,“你說衛(wèi)東君家的那個新上位的?”
白清影點點頭,“對,就那個!他親眼所減,移動那邊也有人確定?!?p> 那個沒事占他便宜,前后摸走她兩萬塊錢卡的小子,第一次見面那野蠻與彪悍的模樣,秦秀影印象很深,可是聽到這個事情,她還是有點不信,“他長的確實挺帥,可就那一身,七零八落都割了賣了,也不值一億兩千萬吧?”
“呦,只想著人家很帥?”白清影調(diào)笑道,“怎么,動心了?要不是我看著你,是不是就倒貼了?”
“去!”秦秀影啐了一口,隨即就問道,“消息確定?”
白清影點點頭,“基本確定!”
“……”
秦秀影還是有點難以相信,第一次見他時,好像公司都沒成立呢,好像后來還是通過馮勁松,才開起的公司……
這才多久,就賣了一點二億!
賺錢的猛人見過,這么猛的,還真沒聽說過。
太特么猛了!
想著,秦秀影嘀咕道,“那要好好注意了?!?p> 白清影坐在辦公桌上,大長腿踩著凳子,蜷起老高,“注意什么?”
她這副姿態(tài),從秦秀影的角度,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幫她拽了拽裙子,“女孩子,也不注意點形象。你說注意什么,這很可能是個財神爺啊,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搭個便車。”
“你看兩眼怎么了?”走光什么的,白清影根本沒在意,想著上次見面情景,年紀輕輕不僅沒看出來秦秀影說的彪悍,反而顯的有些油膩,“上次見面,真沒看出來他還有這本事啊。”
“就你那看人水準……”
“秦秀影,你什么意思?”
……
走出了門,王厚才發(fā)現(xiàn)沒了目標,“現(xiàn)在干嘛去?”
王一劍想了想,“好不容易歇一下,網(wǎng)吧傳奇去,晚上還要請客吃飯!”
王厚一愣,“臥槽!”
就沒見過這種人,這剛多才多藝,第一件事居然去網(wǎng)吧傳奇。
就說不奮發(fā)圖強,也不該花天酒地嗎?
可是見王一劍徑自動身,王厚也只能跟上。
零三年的網(wǎng)吧,王一劍一進去,居然有著極大的不適應。
又臟又破,氣味還重!
整個環(huán)境鬧哄哄的,一群重度網(wǎng)癮患者,頂著臟兮兮的頭發(fā),大呼小叫的喊著。
王一劍愣了下,我當年,到底是怎么在這惡劣環(huán)境下生存的?
大概有這么兩三年的時間,他基本就是在這里,分散注意力,打發(fā)大部分的時間,除了吃睡,就是游戲。
一直到王厚畢業(yè),才算把他從網(wǎng)吧里給拉出來。
不然恐怕不知道要頹廢多久。
如今故地重游,王一劍極為不適應,勉強堅持了二十分鐘,時過境遷,怎么也找不到當年的感覺,也扛不住這污濁的環(huán)境,“艸,真沒勁!算了,走人?!?p> 王厚見王一劍起身走人,也是服氣了,“我說你是毛病吧?來的也是你,我這才剛玩點興致,你就要走?!?p> 王一劍也沒說話,叼著煙,想著事……
都不適應這環(huán)境了。
到底是老了。
再想想,或許自己只是年少過,卻從沒真正年輕過。
至少沒像王厚那個二傻子一樣,二十郎當,每天只知道傻樂。
想著,王一劍看了看旁邊還在絮絮叨叨抱怨的王厚,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挺好。”
“你神經(jīng)病?。 ?p> “有時候,我都感覺我瘋了,或者我死了?!?p> “你沒毛病吧?”
“老鐵,沒毛病?!?p> “艸!沒喝酒啊。”
王厚就感覺,自家這兄弟,或許是高興傻了,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不過慶祝居然是網(wǎng)吧玩了十分鐘傳奇,真可憐。
當天晚上目標科技的最后一次聚會,最后時刻,王一劍一人發(fā)了一個大紅包。
每人一萬,沒有三六九等。
這也算是給這一個多月的共事,畫了一個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