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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拜托了

第二十章 新的課題

師兄拜托了 一千憶 3152 2020-11-07 18:06:43

    “課題結(jié)論?!睅煾档?。

  幕沉將懷里準(zhǔn)備的冊子拿了出來,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師傅。

  幕沉臨近,師傅突然坐了起來,睜開眼睛伸手接過了幕沉遞過來的實驗結(jié)論。

  師傅在翻閱,每一頁都看的非常認真。

  “時間標(biāo)注混亂,要做修改?!睅煾蛋欀碱^“雖然你是實驗對象,但還是要照顧到大部分修士。你的時間標(biāo)注都是星歷,說明你寫結(jié)論的時間點,都是在晚上。但是你早上卻用陽歷思維進行實驗和活動,如此得出來的結(jié)論會出現(xiàn)問題?!?p>  “有一處居然用了月歷思維?!睜€大帝指著幕沉的實驗結(jié)論,沒好氣的說道。

  幕沉微微點頭,時間混亂,其實并不是每一個修士會犯的錯。

  只是他修煉比較繁雜,需要同時接觸陽歷,月歷,以及星歷,所以才會導(dǎo)致他在做實驗結(jié)論的時候,也按照自己的習(xí)慣進行了時間標(biāo)注。

  但是如此,的確造成了時間表述的不清晰,不過他實驗都有規(guī)律,更改起來也費不了多少事。

  星歷顧名思義,就是依照星系的規(guī)律為參照物,劃定的時間概念。使用星歷的人族修士并不多,在靈族中則較為常見。

  月歷顧名思義,就是以月的規(guī)律為參照物,劃定的時間概念。使用月歷者,人族和神族都不少。

  最后一個陽歷,就是以太陽的規(guī)律為參照物,劃定的時間概念。使用陽歷者,人族和神族最多。

  除了時間表述混亂以外,爛大帝也沒有找到其他的毛病,將冊子還給了幕沉,隨即繼續(xù)說道“聽說你收留了一個小師妹?”

  “徒兒前段時間受傷,食門派人過來照顧的?!蹦怀翐u頭,臉不紅心不跳。

  他是真的問心無愧,墨雨來也有段時間了,他也沒有打算瞞著師傅。

  爛大帝點了點頭,你瞇著眼睛道“破爛門的確應(yīng)該發(fā)展一下了,否則占著茅坑不拉屎,遲早被長老院裁撤?!?p>  “師傅打算守徒弟了?”幕沉有些高興,身為破爛門之人,他當(dāng)然希望破爛門可以發(fā)揚光大,終日只是自己一個人,其實煩悶的很。

  “長老院找過本帝,想要讓本帝接收戰(zhàn)門現(xiàn)存的所有女弟子,本帝直接拒絕了?!?p>  幕沉點頭,卻看到師傅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不由打了一個哆嗦,心道不妙。

  果然,爛大帝繼續(xù)道“你知道本帝為何又同意了嗎?”

  “不知道?!蹦怀恋艿拖铝祟^,猜測十有八九和自己有關(guān)系。

  果然,爛大帝道“長老院說已經(jīng)有一個女弟子在破爛訪內(nèi)了,他們看其一個月來表現(xiàn)不錯,所以想要破爛門增加名額,將所有戰(zhàn)門女弟子接收過去?!?p>  “師傅意下如何?”幕沉問道,他心里其實不排斥,只要能幫上忙,自然是多多益善。

  “為師怕你不情愿?!睜€大帝嘆了口氣“當(dāng)初你進破爛門,可是頂著全員第一的名頭進的,無論是擂臺實戰(zhàn)實力,還是理論實力,都是第一。這個名頭如此耀眼。”

  說到這里,爛大帝話鋒一轉(zhuǎn)“可是她們卻是頂著被淘汰的名頭進入破爛門,為師心里雖然不愿意,但是為了整個玄武院著想,勉為其難能接受,而你……能接受嗎?”

  幕沉點了點頭,心道自己當(dāng)初是被誆騙的,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指不定會不會選擇破爛門,雖然破爛門沒有看起來那么糟糕,但是相比于丹門,煉器門,陣法門,還是有鴻溝一般差距的。

  爛大帝看到幕沉點頭,哈哈大笑著,大手一揮,直接給了幕沉一萬塊上品靈石的靈票,繼續(xù)道“既然如此,你便有新的課題了?!?p>  幕沉接到靈票,心花怒放,所有不情愿都煙消云散,急忙道“還請師傅指教!”

  “破爛門其實并沒有特定的法袂,為師也從來沒有用心整理過,既然要大量的招收弟子,就得需要將為師交給你的法袂整理出來,劃分出境界,制定成冊。”

  “該刪除的刪除,該增加的增加,總之一句話,法袂成型之后,第一時間交給為師審閱,中途遇到任何問題,自己克服,克服不了,再克服,實在克服不了,再找為師,為師幫忙解決?!?p>  “三個月時間!”

  幕沉深深地吸了口氣,突然感覺亞歷山大。讓他自己整理出來一本法袂,這不是要了他的親命嗎?

  幕沉想要仰天大吼一聲,奈何在師傅面前不能如此失態(tài)。

  “抓緊時間,法袂成冊的一天,便是我們破爛門開門接收弟子的一天,為師期待你的結(jié)果?!?p>  幕沉離開了破爛門,聽到師傅布置的新課題,他的腦袋就昏脹欲裂,連腳步都感覺輕浮了不少。

  回到破爛訪,幕沉直接走向了后院,墨雨終于將整個破爛域整理的井井有條,每一把廢棄的法器,都有了屬于它自己的歸宿。

  而且墨雨還在法器上面貼了粉紅色的標(biāo)簽,標(biāo)簽上寫著這些法器的名字,材質(zhì)。

  環(huán)境果然是可以改變?nèi)说?,這一點墨雨深有體會。她以前真的不喜歡粉色,一點也不喜歡。

  但是當(dāng)處在這種環(huán)境中久了之后,這種顏色,她也能接受了。

  不過粉色的標(biāo)簽不是她自己買的,而是侍衛(wèi)頭子,反正只要是自己交代的,或者是關(guān)于她的東西,侍衛(wèi)頭子都會買粉色。

  所以墨雨暗地里叫侍衛(wèi)頭子為粉色狂魔,他不要你以為的,而要他以為的,他以為你要粉色,那就要粉色,千叮嚀萬囑咐。

  沒用!

  大功告成,墨雨沖著幕沉大吼了一聲,幕沉微笑的看著墨雨,打算告訴墨雨一個消息,一個墨雨一直想知道的一個消息。

  “食門弟子的身份已經(jīng)撤銷了?!蹦怀翛_著墨雨道。

  墨雨情緒瞬間跌落,是啊,她幾乎沒有一天在食門待過,被開除了身份,這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她該怎么辦?

  緊接著,幕沉給墨雨帶來了第二個消息。

  “你以后會有一個新身份?!蹦怀临u了一個關(guān)子。

  “什么?”墨雨抬起頭望著幕沉。

  “破爛門,外院弟子!”幕沉煞有其事的說道,說完幕沉拿出了一塊令牌,沖著墨雨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請墨雨師妹將食門令牌上交?!?p>  墨雨快速的拔下自己腰間的令牌,將之交到了幕沉的手中,這一塊令牌上面有浮雕,雕刻著一把黑鐵色的鐮刀。

  而幕沉則將自己手中的令牌交到了墨雨手中,墨雨接過令牌,上面只有簡單的兩個字,破爛!

  而且還是刻上去的,并不是浮雕字樣。

  墨雨欲哭為淚,她覺得最好看的令牌,便是戰(zhàn)門的令牌,那令牌上面的浮雕乃是一把通體為金色的飛劍。

  而最難看的,莫過于她此時手中拿著的破爛門的令牌,簡直就是敷衍的設(shè)計。

  幕沉看到了墨雨的表情,他也知道破爛門的令牌拿出去沒有排面,所以他一般情況下,不到萬不得已不掏出來,實在要掏出來,也是背著面掏出來的。

  因為真的不好看。

  這一點,他承認。

  “所以你便有了一個課題。”幕沉鄭重的看著墨雨。

  墨雨身體站的筆直,如今她接受自己的身份,所以眼前的人,便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大師兄,擁護,愛戴,跟緊大師兄的腳步!

  “設(shè)計一套適合破爛門的令牌,為期一個月!”

  墨雨激動到跳腳,才進入破爛門,就能夠接這么大的活,今后破爛門發(fā)揚光大……她也是深度參與者之一……

  幕沉緩緩的下了臺階,在破爛域之內(nèi)轉(zhuǎn)了幾圈,看著自己這么些年收集回來的廢棄法器,心里也是感慨萬千。

  每一把法器背后都有一段悠長的歷史,幕沉有一段時間就喜歡在破爛域里待著,隨手撿起一把廢棄法器,根據(jù)法器的規(guī)格和年代,猜測一段瞎編亂造的歲月。

  他沒有過金戈鐵馬的生活,心里也不向往,但是他尊重那些過著金戈鐵馬生活的修士。

  其實說是在轉(zhuǎn)悠,幕沉心里是藏著事的,師傅交代的新的課題,他不敢忘記,不敢怠慢。

  轉(zhuǎn)悠了一會兒之后,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構(gòu)想。

  法袂階段劃分,說白了就是等級劃分,一般法袂一共分為十級,作為參考和實際考量下來,他也打算將法袂分為十級,至于法袂的名字,則暫且稱呼為破爛法袂,如此符合破爛門的氣質(zhì)。

  而至于應(yīng)該如何具體劃分等級,他心里一點數(shù)也沒有,因此打算去拜訪拜訪煉器門和食門,看看別人是如何劃分等級的。

  如此想著,幕沉便離開了破爛訪,去了煉器門。

  另一邊墨雨已經(jīng)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腦海里迸發(fā)出一個個畫面,究竟應(yīng)該選擇一個什么樣的圖案作為破爛門的標(biāo)志,這是一個問題。

  她對破爛門的歷史并不清楚,具體做什么其實也沒有什么概念,所以選擇什么樣的圖案,心里完全沒有數(shù)。

  如此猶如空中樓閣,全是胡思亂想了!墨雨心里煩躁,騰的站了起來。

  以前她一直覺得玄武院除了戰(zhàn)門其他門系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門系,因為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能大動干戈,整的像天要塌了一般。

  然而隨著她在破爛門的這一個月,還有在食門待過幾個時辰來看,她以前的想法簡直是可笑。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她也終于明白了其中的意義。任何一個細小的事都不是小事,尤其在這玄武院內(nèi),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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