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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虐渣女就變強

第三十五章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完虐渣女就變強 又癢又舒服 2190 2020-11-18 09:37:51

  “哎呦喂!這位爺!你可真是識貨之人!來對了,來對了!

  我們婆惜呀!歌舞辭賦,琴棋書畫,吹拉彈唱,連吹帶打,樣樣精通,尤其寫得一手好文章,巾幗不讓須眉……”

  老鴇子就像個話嘮一樣,一路上都在絮絮叨叨。

  來到一個閣間,落座之后,戴宗聽的牙酸,頓時沒好氣道:“行了行了,就甭再王婆賣瓜了,趕緊去將人給我找來吧!”

  半老徐娘的老鴇子,頓時顯得有點兒為難了。

  陪笑著磨磨唧唧道:“頭牌姑娘,身價那可是很高的,最少得紋銀百兩不說,還得,還得,還得看文采,都是噱頭,劃,劃,劃不來。

  不如,不如老身我另外給大爺您找一位姑娘,保準(zhǔn)不比閻婆惜差……”

  戴宗頓時就怒了。

  重重一拍面前案幾:“你玩我呢?怕我給不起銀子是吧?”

  說著,戴宗就從包袱里頭掏出來了兩大錠銀子,隨手拋在了案幾之上。

  好歹也是大宋的朝廷命官,大宋朝廷命官的俸祿,那是出了名的高,戴宗根本就不差錢。

  老鴇子頓時見錢眼開,剛想伸手去拿這兩錠銀子,突然又想起來了什么似的,趕緊又將手縮了回去。

  戴宗久歷官場,察言觀色的道行不低,瞬間就看出來了其中貓膩。

  把臉一板,冷言冷語道:“有何隱情,速速道來!不要給我打馬虎眼,照實了說,否則我讓你后悔莫及!”

  朝廷命官,還是有些氣場的。

  老鴇子已經(jīng)看出來了,她看出戴宗絕對不是普通人,不敢再隱瞞。

  “實不相瞞!那閻婆惜已經(jīng)被宋押司典走了!”

  “典走了?你可知,安置在何處?”戴宗趕緊追問。

  說實在的,他還真怕那黑宋江現(xiàn)在已經(jīng)殺了那閻婆惜。

  那樣的話,那他就無法改變宋江上梁山的命運,干不成大手筆的事兒了,也就虐不成閻婆媳了。難道真要舍近求遠(yuǎn)跑一趟陽谷縣去找小潘潘虐?

  還好,這位老鴇子知道的還不少,將閻婆惜的落腳之地,詳詳細(xì)細(xì)的告訴了戴宗。

  戴宗很大方,直接賞給老鴇子一錠銀子之后,就照著老鴇子所說的地方,出了天香樓而去。

  老鴇子告訴戴宗,閻婆惜本名閻惜嬌,因為母親叫閻婆,其字為惜,便稱閻婆惜。

  宋江曾對其母女施以大義援手,閻婆惜愛慕宋江的大義凜然以及穩(wěn)重成熟,不求名分自典其身,心甘情愿的做了宋江的外室。

  現(xiàn)如今,就住在離鄆城縣衙不遠(yuǎn)的遇仙橋邊上西巷。

  已經(jīng)被魏然主導(dǎo)了的戴宗,一邊朝著遇仙橋而去,一邊回憶著閆婆惜與宋江反目成仇的過往。

  閻婆惜應(yīng)該是看中了宋江的權(quán)勢,義無反顧的追隨之后才發(fā)現(xiàn),宋江并不看重她。

  非但不看重她,宋江對男女之事也不太行,不太熱衷。

  閆婆惜正值虎狼之年,哪里耐得住這個寂寞?

  很快就勾搭上了宋江手下的書辦張文遠(yuǎn)。

  張文遠(yuǎn)是個小狼狗,人長的帥,會討女人歡心,會舔,閻婆惜欲罷不能。

  最終,越看宋江這個死黑矬子越不順眼,恰巧又發(fā)現(xiàn)了宋江招文袋內(nèi)的百兩黃金以及與梁山頭領(lǐng)晁蓋的書信。

  閆婆媳以為自己抓住了宋江的小辮子,以此為要挾,終于惹怒宋江,而被宋江殺死。

  能當(dāng)老大的人!豈會被一個女人要挾?只能說閻婆惜這個女人,又渣又蠢。

  一邊走,一邊捋著這些事兒,很快,戴宗就到地方了。

  剛剛走進西巷口,離的大老遠(yuǎn),他就看見,一位身著儒衫的青年文士,一閃身,進了閻婆惜住著的那棟房子。

  那小子心理素質(zhì)很差,反身關(guān)門的時候,還鬼頭鬼腦的向外張望,一看就心虛的不行。

  戴宗頓時就對上了號,此人正是張文遠(yuǎn)。

  “好個jian夫yin婦,看來已經(jīng)勾搭成jian了,得虧今天來了,若再耽擱幾天,恐怕那宋江就會失手殺閻婆惜了!”

  要進去捉奸嗎?

  魏然當(dāng)然不會去干這種無聊的事情!

  想虐這個女人還不簡單嗎?

  直接去找宋江,向宋江討來,不就行了嗎?

  完全可行!

  這個時代的外室,地位極其低下,連小妾都趕不上。

  蘇軾,蘇東坡,都曾將他的小妾送人,何況宋江宋公明這種即時雨?

  想到這里,魏然轉(zhuǎn)身朝著鄆城縣衙走去。

  他現(xiàn)如今是戴宗,戴宗好歹是江州兩院押牢節(jié)級,妥妥的朝廷命官,比宋江這個押司的地位高多了。

  押司說白了,也就僅僅只是個吏。

  對宋江這種人來說,女人絕對是衣服。

  戴宗與宋江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宋江和吳用的關(guān)系很不賴。

  幾句話之后,兩人似乎就相交莫逆了。

  宋江籠絡(luò)人心的手段,真不是蓋的,與他相處的人,就沒有人不說他仗義的。

  再加上,戴宗的身份地位還比宋江高,宋江自然百般奉迎。

  到了宋江的地盤上,宋江自然得盡地主之誼。

  酒樓,席間,戴宗就提到了閻婆惜,還隱晦的點破了閻婆惜和張文遠(yuǎn)的關(guān)系。

  誰曾想?宋江早就知道這事兒了,他只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

  由此可見,閆婆惜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連張文遠(yuǎn)都趕不上。

  戴宗便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想將閻婆惜買走,有用處?!?p>  果然,宋江連問都沒問,大手一揮:“咱們兄弟之間還說什么買不買的?一個女人而已,哥哥只管帶走!”

  戴宗早就料到了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因此也并不感覺到驚奇。

  他說道:“不如這樣吧!讓這個女人自己選,要么讓他跟張文遠(yuǎn)走,要么讓他跟我走?!?p>  宋江雖然并不明白這究竟是個什么意思?但是他還是沒問,只說了一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一件衣服而已!算個什么事兒?”

  魏然這其實是在給閻婆惜最后一次機會。

  她與張文遠(yuǎn)之間若是真愛,她應(yīng)該就會選擇張文遠(yuǎn)。

  若是閻婆惜選擇了張文遠(yuǎn),魏然會覺得,這個女人還不似想象中的那般渣,放其一馬,未嘗不可。

  張文遠(yuǎn)是個一文不名的書辦,而他戴宗是堂堂的朝廷八品命官,兩人之間地位的懸殊,不言而喻。

  閆婆媳究竟會作何選擇?魏然拭目以待。

  宋江很健談,確實很有當(dāng)領(lǐng)dao的潛質(zhì),話說起來沒完沒了,滔滔不絕,兩人這一餐飯直接就吃到了天黑。

  乘著月色,戴宗和宋江一起來到了西巷。

  走到門口,正好的遇著閻婆惜的母親閻婆。

  這閻婆也不是個好人,明明知道他的女兒和張文遠(yuǎn)有jian情,卻也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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