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六個人算是工作后的休息,你在這里干坐著像什么樣子?”
“我是你表哥,坐在這里不是再合適不過?”
宋錦書坐在葉期景旁邊咬牙切齒,恨得要死,“葉期景我都二十七了,你能不能別把我當七歲的娃,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不要一直關注我的朋友圈?!?p> “我是你表哥,在舊社會,你沒出閣之前都是要歸到哥哥的責任里,雖然現(xiàn)在社會進步了,但是我依然決定擔起這個負擔,在你沒有嫁人之前,都是我要管你的。”
宋錦書在腦袋里迅速地尋找著可以制衡葉期景的人,“你說這話,我媽可是第一個不同意,這往后的話,小舅肯定會出來和你吵架的?!?p> 葉期景這才想起來,還有韓知意這號人,這個只比自己大兩歲的小舅舅。
“哎喲,我竟然忘了韓知意這個人,唉?!?p> 兩個人活靈活現(xiàn)地現(xiàn)身說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嘆,這表兄妹的關系確實是好得很,何瑜有點小羨慕,嚴格也是呆呆地看著。
葉期景就想知道這些人究竟是干嘛的,正想開口問,宋錦書趕緊攔住,“我告訴你啊,今天坐在這里,我們是同事,別問你那種封建禮教的問題?!?p> “我怎么就封建禮教了啊,我關注一下你身邊的朋友有什么不好?”
“葉期景!”
葉期景看著自己的妹妹就慫,“有事回家再問你,外公最近好像在準備聚會,做好準備啊?!?p> “好,等等再商量?!?p> 葉期景飄飄地離開了包間,又跑進了盛開的辦公室。
看著葉期景高大魁梧像個殺豬師傅的背影,走出了小包間,這才嘆了一口氣,“不要管不要管,好好吃飯,我表哥人就這個樣子,多說無益,好好吃,不夠再加。”
“小書姐,我想回家看看夏夏?!?p> “可以,今天晚上我送你?”
“沒事,我打個車就回去了?!?p> “我答應了阿姨要保護你的安全的,夏夏最近情況不錯,我送你吧?!?p> 宋錦書接到了韓修安的電話,“外公?”
“我準備辦一個品酒會,就當給你樂呵一下,一周以后你有沒有時間啊。”
“五天以后我出差了啊?!?p> 韓修安坐在莊子里面,火噌的上來了,眉頭擰成疙瘩,差點把手里的酒杯扔了,“這是什么工作!三天兩頭出差!趕緊回來,回來陪外公喝喝酒,當修安莊的小品酒師也好得很,外公在你的小本子上畫A,外公當你的銀行卡?!?p> “喔唷,外婆聽著可是要氣死的,除了她以外你還要給別人花錢?!?p> 韓修安很愛他的妻子,但是妻子離開得很早,“你,情情,緣緣,你們三個小姑娘是你外婆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對你們好的,外婆不會說什么的?!?p> “行,我知道啦,我和表哥過兩天來看你?!?p> “不要不要不要,你不要和葉期景來,你帶著方知簡那個小伙子來,很好的呀。還有和你一起工作的幾個孩子能來也都來,外公也想和你們年輕人一起玩,我一定給你們開最好的酒,絕對不駁咱們修安莊的面子?!?p> “行,我和他講講,我們一起來?!?p> 方知簡也接到了何茶之的消息,“小簡,過幾天來參加修安莊的品酒會,給韓老頭那里加加分,外公幫你在韓家拿到滿分?!?p> 宋錦書瞅著面前的五個男孩,“過段時間,要不要帶你們名正言順喝酒,絕對是中國市面上能喝到的最好的酒,百分之百最好的酒,自家的葡萄,不比法國的差。我可以給叔叔阿姨們送幾瓶紅酒,對身體好,睡前喝一杯,逢年過節(jié)送禮也是很好的?!?p> “但是小瑜格子你們兩個得去上課,這就不好,不能厚此薄彼。”她還是想讓他們五個一起參加這種場合,左想右想,“怎么辦呢?”
方知簡一直對于宋錦書話很多很密這件事很好笑,算是一種欣賞,畢竟在人前宋錦書冷漠得像個雕塑,“別急,看看能不能把課調一下看?!?p> “我來搞定,好好吃飯。”
葉期景呆在盛開的宿舍實在是坐立難安,“盛開,我不是故意和大哥對著干的?!?p> 提到盛鈞儒,盛開睜開眼睛。
“你和我哥怎么了?”
“我一開始也不知道是大哥和沈河清結婚。”
一猜就是這件事。
“這件事沒有人說你做錯了,你認識沈河清的時候她就是沈天逸的女朋友,你先入為主無可厚非,但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我大哥的妻子,是我大嫂了,你還是方方面面在為沈天逸那個混蛋說話,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p> 盛開對于葉期景的芥蒂就是在此。
“我哥本來是想留下河清姐的那個孩子的,就當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你倒是幫河清姐把孩子拿掉了?!?p> 葉期景并不覺得這件事自己有做錯什么,本來作為醫(yī)生,他就是需要征求孩子父母的意見,沈天逸那個混蛋樣子頂不上什么事,沈河清決心要拿掉孩子重新開始,他只是尊重了沈河清的意愿罷了。
有些話,想說卻沒有說出口。
他回想著沈河清的決絕,“沈河清給我說,她拿掉這個孩子,是為了重新開始,不再和過去有任何羈絆,尤其是不再和沈天逸有任何羈絆?!?p> 盛開冷笑一聲,想到沈天逸那可憎的嘴臉,“說得倒是輕巧,孩子拿掉了,沈天逸恨不得天天搬個板凳坐在我哥家門口,成天恨不得拿著大喇叭在那里吼,神經(jīng)病男人?!?p> 盛家所有人都厭惡極了沈天逸。
盛開自然不例外。
“看在我大嫂總是給你說好話的份上,我就不計較這件事,吃飯了嗎?”
葉期景一做完手術,就來了近水軒,根本來不及吃飯,“還沒呢?!?p> “出來吧,我?guī)愠燥埲??!?p> 盛開沒有問葉期景的意思,直接點了菌湯鍋,宋錦書和葉期景兩個人,都是出了名的玻璃胃,稍微沾一點點辣,就疼得要死,大家都明白,自然不會犯這個雷區(qū)。
葉期景這么許久終于得到和盛開一起吃飯的機會,安安靜靜的,像是葉家公子,穩(wěn)重地吃著飯。
陶鳶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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