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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夫人她又美又颯

第五十九章 小侯爺又去打仗啦

侯爺夫人她又美又颯 秋橘. 2020 2021-03-05 22:39:20

  官家微微一愣,隨后品了一口皇后新泡的茶,良久后道:“要真說起來,將這姑娘許給鈺兒也算是好的?!?p>  畢竟靜北王后院里頭可有三位姬妾,要娶也得娶一個壓得過那些妾的姑娘。

  “明日下了早朝,官家大可將靖安侯留下將此事議論議論?!?p>  官家道:“如今就議論莫不會太早了,這姑娘如今才十二,未到適婚的年紀(jì)?!?p>  皇后笑了一聲后說道:“如此好的姑娘,若是日后被別的人捷足先登那可就不好了。雖還未到適婚的年紀(jì),可親總是可以先定下來的?!?p>  “既如此,”官家道,“明日我便同靖安侯說說。”

  翌日。

  元涑方從老夫人那請安出來,就見自己父親匆匆忙忙地行過來。

  元陸亭見了元涑,一臉的焦急,隨后拍了拍自己,癱坐在了地上,“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里頭剛準(zhǔn)備再歇歇的老夫人聽了這話,便將這父女二人喚進去,又叫人去找了元夫人。

  “什么?!”元夫人大吃一驚,“官人的意思是官家想讓我的涑兒和靜北王結(jié)親?”

  元陸亭閉著眼點了點頭。

  元夫人徹徹底底坐不住了,也急起來,“靜北王是京城內(nèi)有名的浪蕩子,后院又姬妾小娘無數(shù),我的涑兒豈能嫁過去!”

  元涑現(xiàn)如今也暗暗發(fā)恨,她心中自以為是靜北王去宮中向官家求得情,便想著當(dāng)日說得那一席話都白費了口舌。

  老夫人面上也不太好,卻也懂先詢問了元涑的意思,“涑丫頭,你心中如何想?”

  元涑行了一禮,道:“孫女自是不愿意的?!?p>  老夫人又向元陸亭問道:“官家那邊如何說,是將此事都定好了,非讓涑丫頭嫁過去?”

  “這倒也未曾,官家只與我商量了一番,事還未完全定下?!?p>  如此便好。老夫人心中也算松了口氣,既然還未曾定下,那就說明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

  要讓自己的涑丫頭嫁到那種虎狼之穴,老夫人心中是千萬個不愿意的。

  勛貴人家的妾室小娘尚且有野心,更何況王府里頭的?

  自己的女兒如今也算是個王妃,可當(dāng)官人的寧遠(yuǎn)王不多寵愛于她,自己這位女兒只能日日和姬妾打擂臺。

  偏這位寧遠(yuǎn)王還去了偏遠(yuǎn)的輝州,那兒不僅山高皇帝遠(yuǎn),就連娘家也遠(yuǎn),平常除了書信來往,替她解決不了什么大事。

  前頭已有這樣的例子在了,此番斷斷不能再出第二位!

  ……

  元涑回了齊月齋后只坐在窗前,隨后又呆呆地瞧著外頭那一棵桂花樹。

  良久后,她道:“姑母的日子便不多好過,我可不愿意去過同姑母一樣的日子。”

  秋橘在一旁安慰道:“姑娘放寬心便是了,指不定官家哪日就后悔了呢?”

  元涑不再說話,只默默地嘆了口氣。

  她不免覺得做女子真煩,幼時要學(xué)這的禮儀那的禮儀,長大了還要被隨意婚配,連自己選擇都不行。

  想到這,又重重地嘆了口氣。

  又過了幾日,天也連綿地下著大雨,便叫元涑更加心煩,連三餐都進食不多。

  元夫人和老夫人害怕元涑這樣身子日漸要垮,便日日讓元嫣和元婉這兩位妹妹來陪元涑,可到底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元涑該如何頹廢還是如何頹廢。

  忽的有一天,元涑怒拍了案幾,讓秋橘去庫房中拿出了靜北王那兒留下來的玉佩,就想用行令進宮面圣。

  可左右還沒走出齊月齋,元涑便又折返了回來。

  何為圣旨?

  違背圣旨可是殺頭之罪呀!

  況且靜北王位高權(quán)重深得官家寵愛,若是自己今日如此冒冒失失地就進了宮,難免會使元家遭殃。

  這頭元涑正心煩著,另一頭衛(wèi)祝孀也一樣心煩。

  因為先前惹了事情,衛(wèi)夫人已下令不許衛(wèi)祝孀近半年內(nèi)出門,只管在自己院子中學(xué)禮儀改性子。

  可尤鶯這個耳報神,日日都能及時將外頭發(fā)生的事情說給衛(wèi)祝孀聽。

  今日也不知從何聽起,得知了官家要將元涑許配給靜北王這事,便火急火燎地趕回來,將一切來龍去脈都說給了衛(wèi)祝孀聽。

  其中自然還難免摻雜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情。

  聽尤鶯說完,衛(wèi)祝孀氣得直咬牙,“她當(dāng)日里還說什么對靜北王沒有意思,這才過去幾日便要定親了!”

  尤鶯也不敢多說話,只埋著頭,應(yīng)和著衛(wèi)祝孀的話。

  衛(wèi)祝孀氣得在屋內(nèi)來回走動,心中混亂便使得坐立不安不起,隨后又開始摔起東西解氣來,“賤人,都是賤人!她燕妙婷高嫁太子也就罷了,誰讓她姑母是當(dāng)朝皇后,可她元涑憑什么能夠嫁給靜北王!”

  而后又對自己母親將自己鎖在屋內(nèi)的事情感到不滿地說:“日日將我鎖在這屋內(nèi)哪兒也不許去,難道要我眼睜睜地再看她元涑當(dāng)上王妃?!”

  定遠(yuǎn)侯府不知怎的也知道了此事,管氏正吃了茶點準(zhǔn)備小歇一會,卻聽了靳媽媽說完元涑和靜北王的事情,困意便頓時四散。

  管氏冷笑一聲,“這死丫頭還真是福氣大,如今都要當(dāng)王妃了,還是靜北王的王妃。”

  靳媽媽道:“這事倒也稀奇,官家和皇后怎么就選擇了她?”

  “這姑娘年紀(jì)雖小了些,可卻是個有膽識度量的,官家和娘娘此舉無疑是想找一個鎮(zhèn)得住靜北王和那三位姬妾的丫頭。說起來是什么福氣,可到底是福還是孽還未可知呢?!?p>  靳媽媽捂嘴輕笑道:“靖安侯府許還覺得是件好事呢?!?p>  “自然也是好事,”管氏道,“靜北王是官家身邊疼愛的侄兒,誰家與他聯(lián)姻,無疑是給整全家都鍍了金?!?p>  ……

  又過了三日,春桃才回了靖安侯府。給家中母親請大夫瞧,身子也算是逐漸好了起來。因此番花了不少銀子,她一個閨女再在家中住著總是討哥嫂嫌棄的,便早了幾日回來。

  回來之前,她便已經(jīng)知曉了此事。除此外,卻又比平常的人多了一事。

  “姑娘,聽說小定遠(yuǎn)侯又去了西邊,此番是自己一個人帶了幾十萬大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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