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對!”李月貞笑顏如花的沖五公主豎了個大拇指。
余下眾人則有些傻眼,原來,人還可以這樣畫?
……這個可以有!
容欽抽到“順手牽羊”后,也用了這種畫法。
……不錯,的確省時省力!
再然后是李明奕,他手中的紙條上寫著“班門弄斧”,腦袋空白一瞬后,旋即提筆畫了一扇門和一把斧頭。
七皇子踱起步來看了看,門?斧?
靈光一閃,他內(nèi)心頓時充斥了一股難以名狀的喜悅:“班門弄斧,是班門弄斧!”
隨著李明奕的肯定,桃花林里立馬爆出了陣陣肆意而又爽朗的笑聲……
最后又輪到了侍衛(wèi)隊。
這回是七皇子的侍衛(wèi)楚恒執(zhí)筆,他抽到的是……“鴉雀無聲”?
現(xiàn)在想想倒也不難,做一個禁聲的手勢,再加上前頭郡主剛剛提過,答案自然呼之欲出!
但自從看了郡主與晉王殿下那一手化繁為簡的表現(xiàn)手法后,他……也想試試!
受李家二公子的啟發(fā),他準(zhǔn)備先畫一只烏鴉,再畫一只麻雀。
連在一起不就是鴉雀無聲?
腦子是會了,就是這筆不咋聽使喚,緊趕慢趕的,終于在期限內(nèi)畫完以后,發(fā)現(xiàn)隊友竟然無動于衷?
嘿,這下楚恒不樂意了。拼命朝北司使眼色,自己累死累活的好不容易畫出來的你倒是猜呀!
北司……
“雞……毛蒜皮?”
楚恒臉色一僵,雞?哪里來的雞??
還沒有待他搖頭否定,卻又聽北司自顧自的否決了:“不不,應(yīng)該是雞飛蛋打!因為母雞后面那只蛋,一不小心打碎了,瞧,正在孵化的小雞都露出頭了……”
鐘管事與其他幾名出題之人肩頭聳動,噴薄而出的笑意,已經(jīng)快要憋不住了。
雞毛蒜皮和雞飛蛋打什么的沒有,鴉雀無聲倒是寫了兩張……
因為他們也很好奇郡主所說的鴉雀無聲,在畫紙上到底該當(dāng)如何表現(xiàn)。
沒想到還是被第四隊給抽走了。
抽走就抽走吧,你們又不是與不懂暗號的郡主或者李家兩位公子一隊,完全用不著畫呀!
但他們?nèi)f萬沒想到,最無懸念的一組,居然還折騰了起來?
哈哈哈,太可樂了!
另一旁,剛輸了這輪的倆侍衛(wèi)已經(jīng)爭執(zhí)了起來。
楚恒眨著無辜而又控訴的大眼睛道:“我什么時候畫雞了,這明明是烏鴉好嗎?這么明顯你居然看不出來?”
北司嘴角抽了抽,對不住,這個他還真沒看出來!
“還有,”說到后面那個,楚恒更來氣了,“這明明是只麻雀,怎么就成破了殼的小雞崽了?”
北司臉色一黑,這要是自己手下,早一腳踹飛他了,還能留著他在自己面前撒野?
“那你畫的這個蛋是?”
“……那是翅膀!”
“哈哈哈!”李月貞幾人笑的臉都酸了,這還真怪不了人家北司。
可能楚恒想學(xué)他們用簡筆畫描述,所以麻雀的畫法就是先畫了個大圓代表身子,上面又畫了小圓代表頭,然后頭上長了個尖尖的小嘴……
別說,越看越像剛破殼的小雞崽了。
見自家侍衛(wèi)那大受打擊的可憐模樣,七皇子放下了手中杯盞,到底是自己的人,又如此懂事——他這個主子還沒輸呢,人就開始犧牲小我,顧全大局了。
自己理當(dāng)起身安撫一二。
“怎么就不像了?等著,讓爺過去瞧瞧……”只是,當(dāng)他對著圖畫看了又看時,“……欸?麻雀本來長什么樣子來著?”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