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你不要太過分啊,要知道,你也是有把柄在我的手上的,我們彼此彼此?!瘪靡膊皇救醯脑陔娫掃@頭回道。
“喲,難道你還想著要報(bào)復(fù),行,那我現(xiàn)在就給伯母打電話,說昨晚你沒有跟我在一起喝的酒,看你怎么去跟伯母解釋?!蓖跚缜鐚@個閨蜜可不會客氣,反正自己被抓到的把柄多了,可覃婷卻被抓得少,自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覃婷可不行,她可一直在父母鄰居的眼里,是一個三好學(xué)生一樣的別人家的孩子。
“好好好,我服了,你可千萬別沖動。說吧,有什么其它的要求,提出來,但晴晴,可別太過份?!瘪脤τ谕跚缜绲呐疂h子性格,也有點(diǎn)怕她沖動間真的給自己媽媽打電話,王晴晴可是真有自己媽媽的電話的,而是在話尾特別加了一句。
“一頓飯,再加一個包,包要不低于三萬的。怎么樣,還算厚道吧?!?p> “三萬的包,你怎么不去搶啊,太貴了,降點(diǎn)。”
“你一個富二代,三萬貴嗎?再說了,上次你生日我送你的包,都不只這個數(shù)。怎么,沒錢了?你爸不給你錢了?”
“那倒不是,你不是也知道嗎,自從我出來自己找到工作后,我就沒再用過我爸給的錢了,那張卡都沒再動過。現(xiàn)在你要三萬的包,太貴了,我現(xiàn)在身上都沒有那么多的錢?!?p> “婷婷,你不是吧,真的獨(dú)立了,連你爸給的錢都不用。你牛,行吧,哪就一餐飯,一場卡拉OK,再加酒吧一場吧。還可以吧,這可是最低了,錯過了,可就不只這些了?!?p> “晴晴,酒吧能不能減掉,換成別的也行。那個地方,我可不習(xí)慣,太吵了。”
“我真是被你這個家伙給打敗了,我再怎么盅惑,你都不去。不過,這次,沒得商量,必須去。你一定要開這個葷,連酒吧都沒去過,那哪還算是一個成年人?就這么定了,今天下午下班后,在公司等我,我去找你去?!闭f著,也不等覃婷回話,就將電話給掛了。
覃婷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臉馬上垮了下來。女漢子一樣的王晴晴口中的酒吧,可不是上次約李原去的那種清吧,是真正真正的那種酒吧,有震耳欲聾的音樂,還有DJ和領(lǐng)舞的那種。吵雜算是那里的基本特色,覃婷一直對這點(diǎn)比較不喜,所以也一直沒有去過,最多也是去一下清吧而已,那也是為了聽聽純音樂和喝點(diǎn)酒釋放下壓力才去的。
李原,你這次可是將我給害死了,看來還真不能隨便撒謊,這不,就被人給抓到把柄了。嘆了口氣,覃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背運(yùn),還是說太巧合了。
沙發(fā)旁,有著自己母親放下的被子,坐回到沙發(fā)上,望著被子,看了臥室里一眼,看來自己媽媽還真是神機(jī)妙算呀,不管自己能不能解釋得清楚,都要在沙發(fā)上呆一夜,只是一個有被子,一個不提供被子而已,幸好之前的解釋能夠讓她所接受,所以才會提供被子給她。
小氣的媽,也不怕把她的獨(dú)生女兒給凍病了,這時(shí)的天氣,可不比夏天,睡一夜的話,第二天不感冒才怪呢。
今晚母親的到來,也很是蹊蹺,今天爸剛跟李原還有自己喝了酒,媽就來查崗來了,會不會是自己爸爸給透露或者被逼問出什么來了,所以,才會惹來媽媽的查崗。明天天亮后,要問下。如果是,看我不鬧得你不安生,哼。
亂想著,覃婷又不知道不覺的睡著了,時(shí)針指向了七點(diǎn)半,覃婷才醒了過來。太陽早就已經(jīng)出來了,透過晨間的霧氣,朦朧的透過客廳的玻璃窗,照進(jìn)客廳,也照在覃婷的身上。
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將美好的身段展現(xiàn)在了陽光的面前,覃婷終于緩過了勁來。將被子放到一邊,洗漱完,看看洗衣機(jī)里的衣服,早就已經(jīng)洗好,找來衣架,晾了起來。
看了看臥室,覃婷決定還是不要去把媽媽吵醒,推開旁邊的一個房門,這是一個很小的房間,被覃婷改成了一個衣帽間,也有著冬天的衣服在里面。換上衣服,覃婷離開上班去了。
辦公室里,李原早早就來了,沒辦法,自從覃婷從家里離開后,李原就再也沒睡著。這也算是李原的一個習(xí)慣,如果被吵醒,就再也睡不著了。
將辦公室里的衛(wèi)生打掃了下,李原習(xí)慣性地拿著水杯又去了茶水間打水去了。
“李總,早上好?!?p> “早上好,李原。今天又好早就來了?行,不錯,真是一個好員工啊?!崩羁偪吹嚼钤?,也是愣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溢出笑意的對著李原打趣道。
“哪里呀,我再怎么早,也沒有李總您早啊。李總,您很喜歡喝咖啡嗎?每次碰見您,都是在茶水間開著這臺咖啡機(jī)?!?p> “習(xí)慣了,這是之前在事務(wù)所做律師的時(shí)候養(yǎng)成的,現(xiàn)在不做了,但習(xí)慣仍被保留了下來。如果早上不喝一杯咖啡,我一天都沒精神,總好像是少了些什么似的。習(xí)慣有些時(shí)候,真的能影響一個人的一生?!崩羁偹聘袊@,似惦懷的對說著李原說道。
“也是,就像是我,如果睡前不看會書,也睡不著一樣?!崩钤c(diǎn)了點(diǎn)頭,同感地說道。
“哦,你還保留著睡前看會書的習(xí)慣?不錯,我和你差不多。對于現(xiàn)在的手機(jī),也會玩,但是還是會在睡前看會書。你現(xiàn)在看的是什么書?”李總驚訝的望了李原一眼,現(xiàn)在的年輕人,保留看書習(xí)慣的人,不多了,沒想到,他竟是。
“《邊城》,沈從文先生寫的。算是讓我第一次知道湘西,了解湘西的一本書,這次不正好到了湘西工作了嘛,所以,又拾了起來,重溫下?!?p> “知道這本書的外地人都不算多,看來,你是真的喜歡看書。沈先生現(xiàn)在就連我們湘西本地的人知道的都不多了,過了也有好多年了,先生過逝的時(shí)候,我還去過。先生也算是自我們這里走出去最有名望的人了,所以,追悼會的時(shí)候,我去了?!?p> “哦,李總您在先生生前見過他嗎?”
“見過,還不止一次呢。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想想,好像還在昨天一樣,但卻天人永隔了,生老病死,一切都由不得人啊。”說著,李總眼神也暗淡了下來,仿佛也在回憶著曾經(jīng)的過去一樣,滿臉惦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