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臨走時前一天和秦父秦母商量過,秦父秦母也贊同,他們不求秦蘇能帶來多少財富,只希望秦蘇能開開心心,最后秦母抽泣著使勁往秦蘇懷里塞銀行卡,生怕秦蘇在國外沒錢花。
秦蘇輕輕摟住秦母,安慰道:“媽,我又不是不會回來,逢年過節(jié)我還是會回來的?!?p> 秦母這才依依不舍放開秦蘇。
……翌日
秦蘇拉開旅行箱,一打開門就看到陸暮,高沂還有,一些公司的高層人員在外面等候著。
高沂一見秦蘇就兩眼淚汪汪的望著,仿佛在控訴她的不守承諾。
要來的終究還會來,早知道就不說那么絕了,秦蘇暗言道。
她嘆了口氣,揉了揉高沂的小卷發(fā),說:“我回來一定先找你,我又不是長期在外面?!?p> 說罷,就將脖子上的吊墜摘下,放在高沂掌心中。
高沂此刻眼里滿滿的都是震驚,他明白這條吊墜對于秦蘇意義有多大。
這條吊墜是秦尋在離世前一周為秦蘇準備的生日禮物,雖然最后沒有親自送到秦蘇手里,但秦蘇一直貼身攜帶,十分寶貝。
現(xiàn)如今,這條吊墜給了高沂,不等他正要將吊墜還給秦蘇,秦蘇,把他的手死死合住,微笑著說:“我釋然了?!?p> 人會長大,會老去會死亡,時間如流水,沒有誰能逆流而上,重要的是曾經(jīng)相伴走過的時光。
秦蘇說完看向陸暮,她說:“記得跟你哥說‘名字太明顯,我一眼就看出了,下次記得去Z網(wǎng)換個名字’?!闭f完,抱了抱陸暮,就拉著行李箱離開了。
陸暮聽的云里霧里,但還是認真記下,不過陸暮也很疑惑,自從她哥和秦蘇姐從飆車的地方回來之后就一直情緒低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這恐怕也只有秦蘇知道。
在那天晚上,他們在山頂?shù)牟莸厣洗抵盹L,陸辰一沖動向她表白,她笑了笑,說:“醉過才知酒濃,愛過才知情重,你不能做我的詩,正如我不能做你的夢?!薄具x自《夢與詩》胡適】
陸暮提出要送秦蘇去機場,其他人紛紛附和。
秦蘇謝絕了他們的好意,對他們一干人淺笑安然,說:“不用了,以前我是一個人,現(xiàn)在我有你們就夠了?!?p> 秦蘇的一番話,讓其他人紛紛紅了眼,不再要求去送秦蘇。
秦蘇拉著行李箱走出秦宅,走到可打車的路段,等待出租車。
“秦蘇!”
后面?zhèn)鱽淼穆曇艚凶×饲靥K。
聲音十分熟悉,她回頭,清冷的眸子里盡是不解,見景珩糾結,欲言又止的樣子,剛好出租車停在了秦蘇身邊,秦蘇只好轉身提步就走。
在一個小時前陸暮給景珩發(fā)了消息,景珩才知道秦蘇要離開。
那一刻,毫無疑問,他慌了。
“我喜歡你!”那一聲終于被喊出,在微涼習習的秋風中,驚得落蝶飛起。
可能,余情已了
但
未來可期!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