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陰謀被識破
吳氏沒有錯過阮昭凌面上的表情,她非但不感到尷尬,反而更加親熱地拍拍阮昭凌的手,溫婉又賢淑。
“昭凌許久未見舅母,如今還害羞了!”
對于吳氏來說,阮昭凌初次見她,有小女兒家的嬌羞實屬正常,現(xiàn)在還不習(xí)慣,以后就熟了。
吳氏拉過阮昭凌在她身邊坐下,楊言松與楊言韻也徑直坐下,只見吳氏從桌上拿過一個紅木小匣子,置于身前,用一方繡著花案的青色手帕輕輕擦拭。
紅木匣子稍顯陳舊,紅色的色調(diào)已經(jīng)變得很暗,儼然是放了許多年了,想必里頭裝的東西定是價值連城。
吳氏從頭到尾都小心翼翼,看得出她很寶貴這其中的物件,肯定是她收藏了多年的寶貝,阮昭凌心中暗暗猜測著。
吳氏緩緩打開匣子,暗淡的匣子里躺著一只色澤極好,做工上乘的玉鐲,玉鐲呈淺綠,在光線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好看,一看便知是價格非凡。
吳氏拿過那只鐲子就要往阮昭凌手腕上戴,阮昭凌見狀,連忙將手收回,推脫道:“舅母,這鐲子一看便知是價值連城,使不得啊。”
吳氏見阮昭凌此舉,會心一笑,眼中多了分贊許之色,在沒見到這個侄女之前,她原本以為母親早逝的阮昭凌會是性格軟弱,撐不起臺面,現(xiàn)在看來倒是她多心了。
行為舉止有理,進退有度,大方端莊又不驕不躁,給人以一種難以言喻的貴氣,既是溫婉賢淑的大家閨秀,眉間又帶著幾分英氣。
“我們家昭凌生得這般標志,哪能不帶些首飾,這也不過是不值錢的小玩意,舅母還怕你嫌棄呢!”
阮昭凌依舊連連推辭不敢要,實在是吳氏這禮太過貴重,按古代的風(fēng)俗禮儀,小輩初次拜見長輩,長輩的確會送見面禮,但也不會隨便隨便就送如此貴重的禮。
而吳氏代表的是靖候府,由此可見阮昭凌的這位舅舅對阮昭凌的重視。
“這鐲子,定是舅母所喜愛之物,君子不奪人所愛,更何況這太過貴重,昭凌是萬萬不敢收的。”
兩人就這么推來推去,坐在一旁的楊言韻一臉無語的忍不住出聲跟著勸阻:
“表姐,你就收下吧,你們推來推去的我看著心里難受。
你好歹也是將軍府的嫡出大小姐,居然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首飾,說你是將軍府的小姐,只怕都不會有人信的吧!
依我看,絕對是你那可惡繼母所為,我就不信她自己的女兒能打扮如此樸素?!?p> “表姐你別怕,有我在,她們以后還敢動你一根頭發(fā)絲,我一定打得她們滿地找牙。
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楊言韻是誰,敢欺負我表姐,找死啊!”
楊言韻一臉的憤憤不平,攥著肉乎乎的拳頭惡狠狠的在空中揮霍了幾下,努力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那模樣著實可愛得緊,令人看了不禁心中一暖。
阮昭凌盯著這個揚著豪言壯志的表妹,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縈繞在心頭,久久不去,壓得她的心悶悶的,有說不出的惆悵。
原來她也有親人,她也可以感受到這般溫暖的親情。
她以前一直以為親情這個東西沒什么用,不能吃又不能穿的,甚至還有可能會牽制她,沒有親情的牽絆她能夠無牽無掛,活得更好。
可是現(xiàn)在她感受到親情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親情不是牽制,不是拖累,也不是無足輕重,至于到底是什么,她又說不清楚,但她知道,親情很溫暖,很溫暖。
楊言韻見阮昭凌有些動搖,又加了把勁兒:“既然表姐來了靖候府,以后靖候府就是你的家,我們便是一家人。
所謂長者賜,不可辭,親人送的東西又怎么好推辭呢!”
楊言韻說得頭頭是道,勸著阮昭凌收下,心里卻是羨慕不已。
說實話,她好久就盯上她娘珍藏多年的鐲子了,沒少撒嬌討要過,結(jié)果無論她如何的軟磨硬泡,使盡渾身解數(shù)都毫無效果。
她娘愣是連一個眼神也沒給她,說是要留著壓箱底,沒想到這轉(zhuǎn)身直接給了表姐,現(xiàn)在好了,那鐲子她也別想了。
害得她空饞了這么久,真的是,好羨慕啊!
啊~~~
她嚴重懷疑她是被她娘撿來的!要不然哪有當娘的這么對自己親生女兒的?
楊言韻心里的那點小九九,楊言松再清楚不過,寵溺地拍拍自家妹妹的小腦袋,眼角帶著笑意,簡直溫柔到過分。
“今天剛好大哥有空,一會兒上街了,給小韻買好看的首飾。”
楊言韻眨巴眨巴眼崇拜的看著自家大哥點頭如搗蒜。
“謝謝大哥,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最喜歡大哥了?!?p> 既然她大哥把這個好機會送到她面前,她一定不辜負了,定要狠狠宰她大哥一筆。
反正她大哥一點也不缺錢,哪像她每個月就那么點例銀,她現(xiàn)在的荷包可是癟癟的,一個銀裸子也沒有。紅木匣子稍顯陳舊,紅色的色調(diào)已經(jīng)變得很暗,儼然是放了許多年了,想必里頭裝的東西定是價值連城?!耙呀?jīng)很久沒有人這么跟我說過話了?!?p> 阮昭凌一聽,心中一顫,她以為君莫染說的是她跟他說話的態(tài)度。
他堂堂奕王殿下,想都想得到,肯定沒有人敢像她這樣跟他說話,那么,他是生氣了吧!
一臉得意的炫耀道:“奕王殿下就自己慢慢玩吧,小女有事,先走了,后會無期?!?p> 看著很快就跑得沒影的人兒,君莫染輕笑出聲,跑?他覺得他君莫染,還沒有找出她的那個本事?
沒有什么事,是他辦不成的,有的只是他不想而已。
相信他們很快便會見面,到時,按照那小丫頭的性子,定會給他呈上一場精彩的表演。
他很是期待呢!
吳氏沒有錯過阮昭凌面上的表情,她非但不感到尷尬,反而更加親熱地拍拍阮昭凌的手,溫婉又賢淑。
“昭凌許久未見舅母,如今還害羞了!”
對于吳氏來說,阮昭凌初次見她,有小女兒家的嬌羞實屬正常,現(xiàn)在還不習(xí)慣,以后就熟了。
吳氏拉過阮昭凌在她身邊坐下,楊言松與楊言韻也徑直坐下,只見吳氏從桌上拿過一個紅木小匣子,置于身前,用一方繡著花案的青色手帕輕輕擦拭。
紅木匣子稍顯陳舊,紅色的色調(diào)已經(jīng)變得很暗,儼然是放了許多年了,想必里頭裝的東西定是價值連城。
吳氏從頭到尾都小心翼翼,看得出她很寶貴這其中的物件,肯定是她收藏了多年的寶貝,阮昭凌心中暗暗猜測著。
吳氏緩緩打開匣子,暗淡的匣子里躺著一只色澤極好,做工上乘的玉鐲,玉鐲呈淺綠,在光線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好看,一看便知是價格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