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真真在郭云忠轉(zhuǎn)過頭來的,第一時間里,目光突然變得呆滯,雙手前伸,摸來摸去,十分慌張的說道
“郭云忠,郭大醫(yī)官。,是你回來了嗎?你快幫我看看,我這眼睛是怎么了?剛才被什么亮光閃了一下,突然間就看不見了!”
“…………”
郭云忠冷冷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郭云忠?”
沒有得到回答,鄭真真便試探的喊了一句。
“…………”
“郭云忠………小清子………小清子,你在哪兒?小清子……有人嗎?嗚嗚………郭云忠……小清子……嗚嗚嗚嗚………這可怎么辦呀……嗚嗚嗚嗚……”
鄭真真見面前的郭云忠依舊殺氣不減,站立不動,并不搭理她。于是便雙手摸索著,哭哭啼啼的叫喊了起來,聲音那叫一個無助。
她別的不在行,演講這方面那絕對是常人無法匹敵的,這會兒生命攸關(guān)的節(jié)骨眼上,更是將情緒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等她在地上摸索到了外套之后,便一手抱在懷里,一手摸索著往前走。
郭云忠見他即將摸到自己的身上,輕飄飄地一閃身,給他讓出了一條通往石桌的道路。
“我去!不是吧?這么絕!”
鄭真真心里有點打鼓了,她本打算起來之后,摸到郭云忠便哭哭啼啼的求助,趁亂想把這事兒給掩蓋過去。哪知郭云忠好像知曉她的意圖似的,并不配合。
該死的!她鄭真真來到這個世界上,啥事兒沒干成,倒霉第一名!
鄭真真嗚嗚泱泱的抽泣著,眼看就要撞上石桌了,心里來回的算計著,到底是撞呢?還是不撞呢?唉!早知道就不作死的往他身上去摸了。
“啊~小清子!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死了!若是耽擱了治療時間,我這眼睛就真瞎了!小清子……”
鄭真真看著眼前就只剩兩步路的石桌,把心一橫,算了,撞吧!
“別走了,前面有東西!”
郭云忠冷冷的說道。
鄭真真哭著抽了口冷氣
“嗯?什么東西?郭云忠,是你嗎?你在哪兒?你回來了!”
鄭真真突然回轉(zhuǎn)過身來,向著郭云忠的方向摸來摸去,喜極而泣。
“正好,你快來幫我看看眼睛,剛才被東西閃了一下,現(xiàn)在看不見了!”
“好!”
郭云忠邊說邊走到石桌旁坐了下來。拍了拍旁邊的石凳。
“過來!坐這兒!”
鄭真真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問候了一整遍之后,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哪兒?郭云忠,坐哪兒?我看不見?。 ?p> 郭云忠起身,甩了衣袖給她,鄭真真心下大喜,趕緊抓住。
就這樣,她被郭云忠?guī)нM(jìn)了廚房!然后,她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郭云忠倒了一碗白開水端到她面前。
“什么???”
“藥!”
“???什么藥?”
去你大爺?shù)墓浦?!拿一碗白開水糊弄我說是藥,又試我。
“治眼睛的!”
“是嗎?太好了!”
鄭真真一把端過去,喝了一口,疑惑的問道
“郭云忠!你確定這是藥?我怎么喝著像是水呢?”
“水就對了?!?p> “???”
鄭真真不知道郭云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這回是真迷茫了。
“多喝熱水,包治百??!”
郭云忠坐在桌子旁邊,悠閑的喝了口剛泡好的茶。
鄭真真咕咚咕咚的把水喝完,(不是賭氣,她確實也渴了)把碗往桌上一放,神色坦然的坐在了郭云忠對面。
“不裝了?”
郭云忠倒不驚訝。
“還裝什么?想看戲自己去戲院里看去!我這大病初愈的,沒精力!”
反正攤牌了,誰怕誰!
“喝茶?”
郭云忠推了個茶杯過去。
“不了!茶解藥性。我這還沒好利索,命要緊!其他的都是浮云。”
鄭真真把茶杯又推了回去,端起那碗白開水又喝了起來。
“你挺惜命的。”
“廢話!命只有一條,誰不知道珍惜??!”
“挺好!”
“什么好?好什么?什么挺好?”
鄭真真沒好氣的說道!心里又羞又煩。演了那么大會兒,讓人家當(dāng)樂子來消遣,擱誰身上誰不氣!
“哦!對了!上次你說帶我去將軍府的話還算數(shù)不?”
“算?!?p> “那今天可以去嗎?”
“明天!”
“??!你今天有事兒啊?”
“嗯!”
“什么事兒?”
“休息!”
“…………”
我去,無情!休息也叫事兒?鄭真真看了看他疲憊不堪的臉色,心想,明天就明天吧,也不差這一天。
許正清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午時做飯,他把一條五花肉吧嗒一下扔到鄭真真的面前
“呢,你要的三分肥,七分瘦的五花肉。給你買來了,但我不會做,正好你可以起來了,也不用叫我了,你自己做吧!我給你打下手,讓我也嘗嘗你的手藝。”
鄭真真看到小清子買回來的肉,不禁沖他豎了個大拇指,連連點頭稱贊。
“小清子,不錯??!這肉買的有水準(zhǔn)!”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你一手我一腳的在廚房里開干了。
“小清子,上火”
“小清子,把肉撈出來洗洗,切成麻將塊大小的方塊?!?p> “啊?什么塊?麻什么塊?”
“哎呀!這么大塊…你看著切就好了!”
“小清子,油在哪?”
“小清子,開水來點兒”
“小清子,小清子?小清子?咦?小清子你干嘛去了?”
鄭真真“忙活完”后發(fā)現(xiàn)小清子不見了。找來找去,發(fā)現(xiàn)在郭云忠房里。
“小清子!”
鄭真真隔著窗戶喊到。
“我歇會兒!”
許正清在郭云忠旁邊坐著,雙手把郭云忠往前推了推
“有事兒先叫我哥去幫忙?!?p> 郭云忠轉(zhuǎn)頭盯了他一眼,仿佛再說,做個飯有那么累嗎?
“做什么?”
郭云忠走到窗前淡淡的問道
“呵呵,不做什么,吃飯,呵呵,收拾收拾吃飯!”
“好?!?p> “做好了?”
許正清一聽要吃飯,便從郭云忠身后轉(zhuǎn)出半個腦袋,笑嘻嘻的問道。
“確切的說,還得半個時辰的火候,在這期間呢,我還得稍~微~準(zhǔn)備點東西。你來不來?”
許正清連帶著把郭云忠也推了出來。
半個時辰后
“大真子!好吃!”
許正清夾了一塊邊吃邊夸。
“你也嘗嘗。”
鄭真真夾了一塊放到郭云忠碗里。
郭云忠愣了一下,凝著眉心看了看她。
鄭真真看他這副表情立馬解釋到:
“你別誤會啊,這筷子我還沒用過呢!這屬于公筷。”
“咳咳~”
許正清被嗆了一口飯,在心里想
看來,這倆人明顯的想法不一致嘛!
“肥而不膩,瘦而不材,入口軟糯,唇齒留香。嗯!好吃!哥,你快嘗嘗??!”
煽風(fēng)點火,小清子還是很在行的。
“嗯,真的很不錯!”
郭云忠咬了一口,說道。
鄭真真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在看到許正清八卦的眼神后,又立馬風(fēng)風(fēng)火火起來
“那是當(dāng)然!想我鄭真真,那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守得住寂寞,創(chuàng)的了輝煌!小小一個紅燒肉?那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記得那個叫睡什么的灰灰菜不是說過嘛
掩蓋心虛最有效的辦法就是:
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