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兵器?好強的殺伐之氣!”仙魔之地下方,無數(shù)人都被那股殺伐之氣驚的暴退老遠(yuǎn)。
片刻之間而已,連二連三的發(fā)生變故,看的眾人目不暇接。
“好一口不世兇兵,殺伐之氣如此熾盛!”荒燎連聲贊嘆。
轟隆隆!
一聲巨響轟隆,天幕裂縫之中,沖出一掛無盡星河,橫穿五境天塹,使得五境之中,銀宇星河照耀八方,所有的生靈都望眼可見。
剎那之間,銀河星宇圍繞在五境之中的仙魔之地上空,籠罩了五方仙魔之地,讓圍觀仙魔之地的所有修者瞬間驚愕,震撼了無數(shù)人的眼眸。
唰!
星河道則翻覆,照下一片真銘極光,籠罩住五境仙魔之地的所有修者與生靈,將他們禁錮在原地,無法動彈。
“這……動不了,怎么回事?”
“啊,我也動不了?!?p> “我的媽呀,天上下刀子了。”
眾人紛紛大驚,舉目一望,駭然變色,仔細(xì)一看,在那極光之中,竟有無數(shù)兵器,或刀,或劍,或戟……紛紛揚揚的從天而降,向著他們劈落而下。
“這怎么回事???”
“為什么動不了??!可惡!”
這一刻,面對死亡,許多人開始害怕了,以為要就此身隕了,全都被嚇的不輕。
然而,待到刀兵臨身之際,所有的兵戈,便化為了一股元素之氣,進(jìn)入了體內(nèi),流轉(zhuǎn)五臟六腑,附著在神魂之中,讓所有人都全身一震。
隨之,一道無上之音,在無數(shù)人的腦海中響起。
“燹武人決,正式開啟!”
瞬間,星河極光接引,所有元素入體的人,全都被吸入了無盡星河之中,傳到了一片彌漫著硝煙的戰(zhàn)場。
瞬息之間,五境的仙魔之地,已然清空,沒有任何的生靈修者了。
包括雒瀟,孤辰,皇胤在內(nèi),也被吸入了星河之內(nèi)。
奇怪的是,只有瑯戈一行,不受絲毫影響,依然站在原地,凝視著銀河星宇。
而雒毅,邃天,戰(zhàn)云殤三人,在極光接引之刻,身上的龍氣突然大盛,使得元素之氣不得入體,不受星河極光的控制。
“嘩!”
驀然,高空之上的天書再次翻起一頁,一道玄元真氣突然覆蓋而下,瞬間籠罩住三人,在瑯戈眾人的詫異之下,須臾間將他們攝到了懸地通道之中,消失不見。
“大哥!”
“天哥!”
兩聲驚呼,自雒瀟與孤辰口中傳來,他們在最后的瞬間,見到了這一幕,但同時,銀河星宇也在所有人進(jìn)入之后,緩緩的淡化消失。
“老大,這什么情況?”一旁的荒猊,啃著一根大腿,滿嘴流油的疑問道。
荒燎也是極為意外,天書將三人攝去的速度,連牠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幾乎是與星河極光同步而出的,好像在搶人一樣,眨眼間就沒了。
“不知道!”瑯戈搖搖頭隨即喊道:“喵兒!”
“喵嗚~”喵兒叫了一聲,浮在瑯戈面前,拍打著小翅膀。
“去吧!”瑯戈一揮手,驕貚瞬間飛入了即將消失的星河之內(nèi)。
“老大,你這是……”荒燎一怔,有點看不懂他的操作了。
“凋亡戰(zhàn)場開啟,正好讓喵兒掠奪一份機緣?!爆樃甑恼f道,眼中還露出了一抹笑意。
“那可是烽火之地,燹兵的競逐之所,有什么機緣可掠奪的?”荒燎一驚。
他可是非常清楚那是什么地方,星河天宇之中,充滿著眾多的古戰(zhàn)場,凋亡戰(zhàn)場,就是其中之一。
那是無數(shù)戰(zhàn)兵的隕落之地,彌漫著強大的死劫煞氣,還摻雜著所有戰(zhàn)兵的道則真銘,交織在一起后,衍生出來的秩序,無比的混亂異常。
尋常人進(jìn)入,頃刻間就會被同化,成為煞氣道則的一部分。
“你難道忘了,凋亡戰(zhàn)場開啟的條件是什么了?”瑯戈轉(zhuǎn)頭一語。
“后源!”荒燎思索一瞬,猛然抬頭。
“沒錯!”瑯戈點頭道。
“這……老大,你讓喵兒去干這個,這不是虎口拔牙嗎?你去還差不多?!被牧撬查g驚呼,大聲的說道。
“慌什么,喵兒的能耐你還不知道嗎,牠是再合適不過的了,順便還能救一下那些人?!爆樃攴浅5ǖ馈?p> “就是!”荒猊一邊吃著獸腿,一邊點頭附和。
“閉嘴!”荒燎怒斥一聲,無奈的看了一眼天書,說道:“那現(xiàn)在呢,我們要進(jìn)懸地嗎?”
“沒那個必要,剛才的兇兵已經(jīng)脫離了玄武法陣,這本由天書衍化的寄體,失去了支撐,也即將消失,而真正的天書,要不了多久就會現(xiàn)世,我們就不湊那個熱鬧了?!爆樃觐┝艘谎壅f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那口兇兵離開之后,這本書有一種虛實之感?!被牧腔腥坏馈?p> “我總覺得,那口兇兵有股熟悉的感覺。”說到這里,一旁的荒猊突然停下了吃東西,做思索的模樣。
“別扯淡,你除了吃就是吃,什么時候記得住其他東西?!被牧呛谥樣?xùn)了他一嘴,以為荒猊又在故意插嘴,彰顯存在感,就沒有在意。
“那口兇兵確實不錯,合而為鞭,分而為劍,以殺氣來判斷,應(yīng)該是一口道兵,可惜本源有損,展現(xiàn)不出它原本的威能。”瑯戈說道。
荒燎點點頭,極為認(rèn)同,隨即說道:“那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了,我們就進(jìn)仙魔之地吧,順便等喵兒出來!”
“不用了!”瑯戈一擺手,隨即轉(zhuǎn)身離開,弄的荒燎與荒猊都是一愣。
“為何?”荒燎有點不解,牠們來仙魔之地,不就是為了找天地靈藥,來治愈瑯戈的神魂之傷的嗎,現(xiàn)在不進(jìn)去是幾個意思?
“難道,老大你沒事了?”荒猊仔細(xì)的看了看瑯戈道。
“我能有什么事!提前蘇醒造成的神魂之傷,雖然沒有痊愈,但也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沒那么嚴(yán)重了?!爆樃暾f道。
“這么說……好了?”荒燎極為詫異,思索著瑯戈是怎么好的。
“算是吧,等我修為恢復(fù),便可無虞!”瑯戈道。
“可是……”
“別可是了,趕緊變身,咱們換個地方去等喵兒?!被拟ミ€想問問他是怎么好的,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瑯戈就給了他一巴掌,瞬間,荒猊就變成了一頭擎天金鵬,霸氣非凡。
瑯戈站到他的背上,荒燎緊隨其上,荒猊雙翅一經(jīng)展動,身影宛若電光霹靂劃過天際,所過之處,虛空震蕩不休,引起一陣驚爆。
……
而在一處破滅的異空間中,無數(shù)被兵戈元素選中的修者,全部來到了此地。
舉目望去,天是亙古玄色,深如淵墨,詭異且死寂。
曠古血紅的大地,艷似殘霞,映照出無數(shù)斷裂的兵戈,燃燒著一地烽火,流轉(zhuǎn)在血暗無邊的空間之中,宛若來到了流血漂櫓之地。
一瞬間,所有人乍然變色,無比的驚懼。
“這什么地方?”孤辰茫然失措,環(huán)視著四周,一臉的警惕與擔(dān)憂。
“像是一處古戰(zhàn)場!”雒瀟也是一臉的慎重,總覺得這地方與大辟集殺的隕神坑有些相像。
“不對勁,你們聞到什么了嗎?”一旁,皇胤突然說道。
雒瀟下意識的搖頭。
“什么味道?”
突然,有人聞到了一股怪味,隨即,雒毅,孤辰也都聞到了,兩人看向皇胤,后者點點頭,三人屏住呼吸。
一縷烽煙之味悠悠的傳來,彌漫整片空間,許多人不察之下,吸入分毫,突感心神激蕩,識海轟鳴,氣血劇烈上涌,一股極強的殺意,猛然涌上心頭。
“不妙,那些燃燒的烽燧,有侵蝕神魂之效,趕快閉氣鎖關(guān),運功煉化!”皇胤凜然一聲,雒瀟,孤辰,兩人也發(fā)覺了,瞬間大驚,急忙運轉(zhuǎn)功體,煉化烽煙之氣。
所有人也在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吃驚的同時,也急忙運轉(zhuǎn)功體,煉化侵入體內(nèi)的烽煙之味。
然而,幾個呼吸間,異變突升,一個白鷺面貌的人形生靈,難抗烽火侵蝕,身上爆發(fā)出了一股兵戈之息,與入體的烽火之氣合而為一,瞬間侵蝕了識海。
須臾間,人形生靈氣息大變,起身的剎那,渾身燃燒起赤色的火焰,一雙眼睛詭異懾人。
“噌!”
就在眾人剛發(fā)現(xiàn)他的變化之時,他的手中猛然出現(xiàn)一口長劍,揮手間,便朝著近前之人斬了過去。
劍鋒之凌厲,讓那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一道劍光便將他給梟首了,全身的精氣神,瞬間被長劍吸收進(jìn)去,命魂也被化入了劍中,地上只剩一具無頭枯尸。
“嘩!咻!”
所有人大驚失色,瞬間與他拉開了距離。
皇胤三人也是眼神一凝,都覺得那白鷺面貌的人極為詭異。
“噗!”
“??!”
“吼!”
然而,數(shù)聲慘叫,猛然間自不同的方向傳來,回蕩這方空間,牽動眾人的心緒。
尋聲一望,看著慘叫聲傳來的四個方向,那似乎是其他境界的生靈修者,也被弄到了這個地方。
“出啥事了?”孤辰一邊煉化著烽火之氣,一邊緊張的四下張望。
絲毫沒有發(fā)覺,被他煉化的烽火之氣,與兵戈元素,化為一股精純的力量,拓展他的根基功體。
雒瀟沒有說話,正在急力的壓制著體內(nèi)的烽火之氣,臉上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似乎快要撐不住了。
皇胤眉峰一斂,看到了雒瀟的異常,心中有些急切,感應(yīng)著體內(nèi)的烽火之氣越來越熾盛,好似要燃燒了一樣,他就有種要暴裂的感覺。
而且,先前進(jìn)入體內(nèi)的兵戈元素,在這一刻變的竄動了起來,要與烽火之氣融合歸一,侵入靈臺識海。
“喝!”皇胤輕喝一聲,渾身星竅輪轉(zhuǎn),真銘激蕩,神皇之氣首次運轉(zhuǎn),展現(xiàn)出霸道無匹之威,一舉凈除烽火之氣,壓制了識海的侵蝕之力。
然而,兵戈元素在他體內(nèi),牽引著烽火之氣源源不斷的進(jìn)入,無法完全凈化,只能暫時壓制,不至于心神失守。
“緊守靈臺,六識歸一!”皇胤起身,在雒瀟背后連點幾下,隨即轉(zhuǎn)到面前,一指點到眉心,神皇之氣擴散全身,助她壓制侵蝕之力。
一旁,孤辰煉化了所有的烽火之氣,起身來到面前,幫助雒瀟煉化。
然而,就在他接觸到雒瀟之時,身上出現(xiàn)了一股莫名的氣機,原本柔和在一起的烽火之氣與兵戈元素,似是受到牽引,瞬間自雒瀟體內(nèi)沖了出來,進(jìn)入了孤辰體內(nèi)。
而且,一旁的皇胤,本在為雒瀟渡氣,突然之間,一股強烈的吸力傳來,將他體內(nèi)壓制的兩股力量,給牽引了出來,也進(jìn)入了孤辰的體內(nèi)。
瞬間,皇胤以神皇之氣都無法清除的兵戈元素與烽火之氣,就這么被孤辰給消除了。
“這……”皇胤感受了一番,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兩股力量都盡數(shù)消失了,大為驚詫的看向孤辰,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這一刻,孤辰也發(fā)現(xiàn)了自身的異常,兩股異力入體,沒有對他造成損傷,反而讓他的功體精進(jìn)了不少。
“難道是我的體質(zhì)?”孤辰心中想道,也只有仙魔去入道兵之軀,才有這種能耐了吧。
“孤辰,你怎么沒事?”雒瀟起身,打量著孤辰,滿眼的不敢相信,不過她還是記下了這份情,到時候讓大哥還就是了。
“呃!我也不知道!”孤辰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說。
因為他想找機會再試一試,看看是不是如他所想。
“先離開這里再說吧!”皇胤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帶著兩人撤向一處插滿著斷兵的巨山之上,那里相對安穩(wěn)一些。
而在他們身后,也有許多人正在奔向那里,而那個白鷺生靈,正提著劍沖向了人群,所有人極速飛離。
“鏗鏘!”
突然一聲金戈交鳴,有人在半路中,被侵蝕了神魂,一道金光自天靈斗射而出,化為一雙鐵戟,被那個男子持在手中,迸發(fā)出狂霸的兵鋒殺威。
“吼!”男子一聲嘶吼,聽著像是兇獸怒嘯,雙目流轉(zhuǎn)赤焰,氣息比之白鷺生靈更加的熾盛。
他揮動一雙鐵戟,迎著白鷺生靈就沖了上去,瞬間與他交戰(zhàn)在一起。
“鏗鏘!”
金戈交響,真銘沖擊,兩者交手之間,爆發(fā)著相同的兵鋒煞氣,雙目中的赤焰蔓延至全身,更添熾烈剛猛。
“吼!”男子長嘯,鐵戟揮動,迸射出熾烈的鋒芒,竟然一舉壓制了白鷺生靈,隨即右戟奮力一斬,只聽“咔嚓”一聲,長劍瞬斷,左戟順勢透體而過,斬滅生機神魂。
隨即,男子站在原地,身上的赤焰,散發(fā)出一股煉化之力,吞噬著白鷺的神魂氣血,而那斷裂的長劍,也化為一道精純的元素,歸于男子體內(nèi),使得他的氣息暴漲了一大截,雙戟也更加的凌厲懾人了。
“這……”
見此一幕,所有人心神震蕩,極速奔逃。
“啊!”
隨即一聲慘嚎,又一個人心神失守,天靈之中沖出一桿燃燒的長槍,握在手中的一瞬,渾身殺意騰騰的沖向了手持雙戟的男子。
“嗬嗬!”
驀然,一道詭異的聲音自前方傳來,所有人猛然停步,只見又一個異化的人,渾身煞氣騰騰,手持一口血色長刀,朝著他們這邊殺了過來。
皇胤不愿與對方交鋒,拉著兩人,身若流光般沖了出去。
“喝!”
然而,有人鎮(zhèn)定出手,運轉(zhuǎn)功體,一道浩然法印打出,激蕩血色長刀。
然而,異化之人實力詭異,長刀揮舞之間,竟然無視攻勢,瞬間沖到近前。
“噗!”一刀劈下,那人瞬間斃命,隨即,神魂被吞噬,驚的許多想要上前的人,瞬間停步,飛速后退。
“呵呵!”
然而一轉(zhuǎn)身,又一道奇詭的笑聲傳來,侵入耳中,森寒陰冷,懾人膽魄。
一個狼首人身的異獸,手持鐵錘,向著他們劈砸而來。
“閃開!”
轟!
一聲爆響,震蕩四方,異獸撲殺而來,所有人不敢櫻鋒,四下奔逃。
“鏗鏘!”
兵戈之音不斷響起,異化之人越來越多,交戰(zhàn)也越來越激烈。
他們手持各式刀兵,赤焰雙瞳,氣息狂暴,綻放著鋒銳的兵戈之力,向著人群沖殺。
但大多數(shù),都與異化的人撲殺在一起。
“吼!”
“鏘!咔嚓!”
片刻之間,嘶吼之聲,兵戈崩斷之聲,不斷的響起。
所有死亡的異化之人與生靈,神魂全都被吞噬,而對方氣息暴漲,手中的兵戈也更加的兇猛鋒銳,似有一種愉悅之感傳來,讓人無比的驚悚。
“這究竟是什么鬼?”遠(yuǎn)處,孤辰三人撤離在一處巨山之上,目帶驚色的看著戰(zhàn)場。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燹武人決?”皇胤凝重的道。
“原來你也聽到了!”雒瀟意外的道,她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我也聽到了,但啥是燹武人決???”孤辰問道。
“先賦予兵器元素,再由烽火之氣,異化神魂,競逐出最后的勝者,就是燹武人決!”
一道聲音傳來,三人舉目望去,只見一個男子,手拿酒葫蘆,一身青衣長衫,瀟灑邁步而來。
他面容清俊,目若朗星,一身氣息平淡無常,微笑間,給人一種隨意不羈的感覺。
“你是誰?”孤辰警惕無比,他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聲音便傳入了耳中。
雒瀟也是一驚,這人是怎么出現(xiàn)的?
皇胤淡然的看著他,方才他就發(fā)現(xiàn),有人從另一個方向過來,但距離尚遠(yuǎn),然而就在須臾間,人未到,聲先至,眨眼他就到了面前,身法修為極高。
而且,以他的修為觀之,此人的身上沒有被烽火之氣侵蝕過的痕跡,這就讓他心驚無比了,可見其來歷非凡。
“三位不用緊張,我與你們一樣,是被接引來的,我叫風(fēng)乘云濤,來自寸境!”男子喝了一口酒,自我介紹道。
“你剛說,競逐出最后的勝者,是什么意思?”皇胤凝視著他,對他的話,心中有些猜想。
“因為后源要挑選宿主,所以開啟凋亡戰(zhàn)場,以此來淘汰優(yōu)劣。而競逐失敗的人……”說到這里,風(fēng)乘云濤喝口酒,指著遠(yuǎn)處的戰(zhàn)場道:“會被勝者吞噬。”
雒瀟,孤辰,兩人心中一驚,轉(zhuǎn)頭好奇的審視著他。
“后源?”皇胤注意到他口中的重點。
“那是一口絕代兇兵之靈,曾引起過一場波及五境的兵燹戰(zhàn)禍,造成許多種族的斷層,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消失無蹤了?!憋L(fēng)乘云濤道。
皇胤眉頭一蹙,這段記載,他倒是聽門中之人說過,但看他所說,似乎知道的比他更多一樣。
“你似乎知道很多事情?”雒瀟帶著詢問之色的看著他道。
“凋亡戰(zhàn)場,只有后源能夠開啟,多年來,許多人都在等著這一天,想知道也并不困難?!憋L(fēng)乘云濤又灌了一口酒道。
“那要怎么出去???”孤辰看他知道這么多,就問了一句。
“那當(dāng)然……”
風(fēng)乘云濤話說一半,突感一抹冷光射來,反手間,便擲出了酒葫蘆。
瞬間,酒水灑出,形成一道水幕,柔和真銘法力,擋在身前。
砰!
一聲巨響,水幕破散,酒葫蘆炸裂,兩口月牙冷刃,直射風(fēng)乘云濤。
“哎呀,我的葫蘆哇!”風(fēng)乘云濤一聲怪叫,在冷刃襲來的間不容發(fā)之刻,還看了一眼破碎的葫蘆,滿臉的痛心。
剎那間,他手一揚,氣一動,掌開星輪,一道巨大法印,迎擊而出。
哧!
一道流光閃過,皇胤三人,乍見一個女子,沖到風(fēng)乘云濤近前,一把握住兩口冷刃,須臾之間,便朝他劃出了數(shù)百刀。
“噌!嘭!”
冷刃轉(zhuǎn)動,割裂空氣爆鳴,風(fēng)乘云濤單手迎敵,再復(fù)一掌,悍然法印磅礴擊出,瞬間將女子打飛了數(shù)十丈。
“我說姑娘,你這么兇,可沒有人喜歡哦!”風(fēng)乘云濤說話間,翻手又拿出一個玉葫蘆,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皇胤三人這才看清,女子已經(jīng)異化,全身上下都冒著烽火之氣,手中持著兩口月牙刃,眼中赤焰滾滾,殺氣騰騰。
“想出去,就要等競逐結(jié)束才有可能!”風(fēng)乘云濤說了一句,隨即收起玉葫蘆,身影當(dāng)先掠了出去,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而那個異化的女子,則沖著他們殺了過來。
“我去,這坑貨!”孤辰大叫一聲,趕緊朝著他追了過去。
因為他看見,遠(yuǎn)處有好幾個異化之人,眼睛放火的朝著這里極速沖來,目標(biāo)顯然是他們。
“快走!”雒瀟瞬間一驚,提醒皇胤一聲后,催動身法,極速而去。
皇胤眼神一凜,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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