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武當山?!?p> “哦,武當山,武當山是好地方呀!正好,兄弟們也要去武當山,咱們一同上路如何?”壯漢道。
寧遠看了那主仆二人一眼,女扮男裝的小姐沒說話,倒是那小緣一個勁的搖頭,目露祈求之色,仿佛在祈求寧遠不要答應。
寧遠淡淡一笑:“好啊,既如此,我們就同去武當!”
大漢聽到寧遠答應,哈哈大笑兩聲,目光掃了孫安和小緣這對主仆一眼,心覺這肉已經(jīng)進了嘴里,就剩下自己動嘴了。
小緣一個勁的給寧遠使眼色,以求寧遠能夠明白自己眼神中的意思,但寧遠就是對小緣的眼色視而不見,反而還關(guān)心詢問小緣是否有眼疾,如果有病一定要吃藥云云,可把小緣氣的夠嗆。
那孫安一雙美目只管落在寧遠身上,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似乎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危險。
這壯漢此時已經(jīng)無視了孫安這一對主仆,只想著摸一下寧遠的底細,莫要讓這廝壞了自己的好事才好。
“我看這位兄弟也是習武之人,莫非是武當?shù)茏??”壯漢試探道。
“不,我不是武當?shù)茏印!?p> “那朋友去武當山做什么?哦,是了,武當派是當今武林武學圣地,朋友想去拜入武當門下?”
“嗯,差不多,我去見識見識武當派的功夫,順便指點他們兩招?!睂庍h淡淡道。
“呃...指點指點他們兩招?”壯漢愣了一愣,還以為寧遠說錯話了。
就在這時,伴隨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四匹快馬從官道疾馳而來,快馬上的四名騎士皆是江湖中人裝扮,為首的一人背著大刀,一人馬鞍上掛著長槍,另外兩人都是使劍的俠客。
四人靠近了茶鋪,并未下來,而是端坐在馬背上,審視著眾人,最后目光落在寧遠臉上。
這四名江湖俠客似乎認識寧遠一般,徑直來到寧遠面前。
“寧遠!你就是寧遠?”
寧遠愕然抬頭:“對,我就是寧遠,不知四位是...”
說實話,自從穿越來到這方世界,自己進了少林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四人是哪里來的?怎么還認識自己?
而且...這四人明顯看是來著不善??!寧遠有些納悶,自己什么時候在江湖上結(jié)下冤家了?
“哼,就是你自稱千年來武學天賦第一,就是你自稱是袁承志第二,就是你大言不慚要去武當山叩山門?”
寧遠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這么檔子事來的!不過...他們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
要知道認識寧遠的人,除了南少林寺的人,這個世界上再無其他了呀?莫非...南少林寺內(nèi)出了狀況?
但現(xiàn)實容不得寧遠多想,事已經(jīng)來到寧遠頭頂了。
“哼!年輕人不要不知天高地厚!我看你年紀也不大,怎說話如此狂傲?你可知武當山是什么地方?武當山是武學圣地!豈容你這等小輩叩山門?”為首那名背負大刀,看起來面相豪邁,身材壯碩的男子毫不客氣教育道。
寧遠皺了皺眉,沒有人喜歡被人教育,而且還是被一個陌生人教育。
“你是何人?我去不去武當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寧遠不快。
“我?我叫陸天抒,江湖人稱仁義陸大刀!”這男子傲然道。
寧遠還沒有反應,茶鋪中倒是有人驚呼出聲了:“仁義陸大刀,陸天抒?莫非這四人就是落花流水!”
茶鋪的眾多看官本以為沒了熱鬧,哪知道又有大瓜!
這瓜可比剛才的瓜好吃多了!
“落花流水?什么落花流水?兄臺快與我們說說?!辈桎佒杏腥瞬恢溃B忙想詢問剛才出聲的男子,卻怎么也找不到剛才說話的人是誰。
這時,人群中又有人說話。
“這落花流水就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俠客,有南四奇的美譽,老大是【仁義陸大刀】陸天抒,善使刀法。”
“老二人稱【中平無敵】花鐵干,乃是鷹爪鐵槍門的少門主,中平槍法使得出神入化,另外還會鷹爪功,端的厲害!”
“老三喚作【柔云劍】劉乘風,這柳乘風雖然排行老三,但武功卻最厲害,出自武當派,學會了武當絕技太極劍!即便是放在江湖上,那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人群中有一人大聲說著,仿佛故意說給寧遠聽一般:“這落花流水最后一位名叫水岱,人送外號【冷月劍】,莫要看他的外號是冷月,可其人卻性如烈火?!?p> 落花流水中的老大【仁義陸大刀】陸天抒聽人群中有人將自己等人的底細說了個一干二凈,有些不喜,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么。
孫安看向?qū)庍h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想到寧遠居然就是最近江湖中傳的沸沸揚揚,號稱是千年間武學天賦第一人的寧遠。
看著寧遠絕帥的面龐,孫安眼神更是癡迷了。
長得帥,而且武功又高,天賦還好,孫安雙手捧著下巴,癡癡望著寧遠。
而那壯漢一伙人在聽到寧遠的底細后,早就跑的沒影了。
自己這是在鬼門關(guān)生生走了一圈啊!壯漢的后脊梁的濕透了,壯漢不禁內(nèi)心陣陣后怕的同時,也對落花流水生出莫大的感激之情。
如果不是落花流水的出現(xiàn),自己怕是就要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了,要知道這寧遠修煉的少林七十二絕技已經(jīng)大成了,就自己這四兄弟,怕是都不夠?qū)庍h一掌拍的。
陸天抒看著寧遠,沉聲道:“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一時口出狂言我等也能理解,如果你今日當著諸位武林同道的面說一句我錯了!對武當派道歉!并且保證今后遇到武當?shù)茏右远Y相待,我等四人就此離去,再不做糾纏,如何?”
寧遠對陸天抒的話不聞不問,只是低頭默默就著雞肉吃著餅子,喝著茶水。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低聲道:“這寧遠怎么也不說話?不會是怕了吧?”
“廢話!擱你你不怕?這可是落花流水?。《加幸涣鞲呤值膶嵙?,平日里吹吹牛也就算了,難不成還真當自己是千年見武學天賦第一,袁承志第二了不成?這人啊,得知道認慫!慫了才能活得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