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許公子得了那山水后,我的心情低落了好幾天,打聽小妹關(guān)于山水的事情,小妹生氣的說:“那人剛拿到那翡翠山水就把里面挖了洞,在里面放了一個小燈泡,映的一室鬼綠鬼綠的,嚇的我都不敢在臥室里睡,一直睡在客廳里?!?p> 聽罷,我氣憤的說:“這個許公子不單是個敗家子,還暴殄天物。”
我想拯救下那尊山水,于是我想了個辦法,正經(jīng)的途徑是不行的,我告訴小妹說:“能不能把那座山水偷走,做成是小偷的入室盜竊,許公子家也不是一次兩次失竊,家里東西太多太雜他們不會報案的?!?p> 小妹答應了我的請求,她說她可以把保安都清走,并在他們家人都外出的時候把鑰匙給我。
他們走后,我偷偷潛入許家,發(fā)現(xiàn)他們家好東西果真不少,在臥室找到了那尊山水,果不然,許公子把它挖了個稀碎,原本的尊容已不再,只??斩吹耐獗恚蛢?nèi)里被破壞的坑坑洼洼。
我心疼的快要哭出來,抱著它偷偷往外走,在門口剛好碰見許母,我嚇的一個哆嗦山水從懷里掉了下來,摔的稀碎,許母也是一驚,接下來就大喊:“快來人啊,家里進了小偷?!?p> 我被五花大綁的仍在客房的角落里,許母并沒有報警而是給她的寶貝兒子打了電話:“兒子啊,你心心念念的另一個冷家姑娘可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啊,還是個小偷?!?p> 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迫不及待地往家趕,心想這下完了,還不知道許公子要怎么整我。打完電話,許母湊近我地臉,仔細地看著我說:“我兒子總說冷家姑娘一個冷艷,一個脫俗,仔細看來,不過就是皮膚細嫩些,眼睛好看些,怪不得讓男人惦記呢。”
我懇求地看著許母:“東西碎了我可以賠給你,你放了我,我們有話好好說?!?p> 許母嘲笑地說:“呵,那點錢算什么,有你這個闖禍精我們好與冷家談交易。”接著拿來膠布:“得把你地嘴粘上省的一會吵到我的鄰居?!?p> 我瞪著眼睛看她,不敢相信,他們母子要對我做什么?
不一會許公子趕了回來,他捏著我地臉得意地說:“哈哈,看這往日里高傲的冷小姐,這會也落得這個下場?!蔽遗ぶ^想反抗,可到底被捆綁著沒有辦法躲開,只能任人擺布。
許母說:“現(xiàn)在給她拍張照,把摔碎地東西也拍了,跟冷校長談個交易?!?p> 許公子搖搖頭:“這樣可太便宜她,她那個相好,姓宋的沒少找咱們麻煩,得教訓下她?!?p> 許母不耐煩的說:“你可別太過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闭f完離開了,還關(guān)上了客房的門。獨留我與許公子在客房里,我搖著頭祈求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許公子,他說:“不怕,就是來點刺激的,你沒享受過的?!本o著這他就拿出一根蠟燭點燃,然后扒開我的衣服,在我的肩頭滴了一滴蠟油,燙的我想大聲的叫出來,可被膠布粘住的嘴不能發(fā)聲,喉嚨里發(fā)出難忍的嗚嗚聲,正直絕望的時候。
“砰”的一聲客房們被人一腳踢開,只見那人身穿黑色西裝,白色襯衣,黑色的領(lǐng)帶,黝黑的皮鞋輕易的踢開了那扇門,我突然發(fā)現(xiàn)來的這個人,偉岸的身影像是我的英雄,他能為我擋風遮雨也能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及時來救我。
宋子承一手抓著許母的領(lǐng)子,一手指著許公子讓他放了我,許公子嚇得手一抖,蠟燭掉在了地上,宋子承一把把許母推到許公子的身邊,大聲喝道:“你們母子真是無法無天,竟然綁人。”
許母不甘心的說:“她是小偷,偷我們家東西還摔碎了,我們要找人談判。”
宋子承冷冷的說:“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花2億買了個石頭,轉(zhuǎn)入了誰的賬戶?!?p> “你”許母生氣的指著宋子承卻沒有話說。
宋子承幫我解開身上的繩子,把我抱入懷里,小聲的安慰著我說:“沒事的,我來了?!蔽野杨^埋在他的懷里有一萬個委屈。
宋子承抱著我離開了許家,走出門的時候還能聽到許母罵罵咧咧的聲音:“你算個什么東西,毛還沒長齊就想威脅老娘,走著瞧。”
宋子承解開我的衣服剝掉已經(jīng)凝固的蠟油,拿冰毛巾敷在已經(jīng)發(fā)紅的地方,嘆了口氣:“為了一塊石頭,值得嗎?!?p> 我難過的說:“對不起,確實不值得,為了一個喜歡,我太冒險了。”
“知道就好,下次別那么沖動了。”
“小妹告訴你的?”
“是的,我要早知道,也許能幫你把它完整的拿回來,可是已經(jīng)晚了?!?p> “算了,沒了就不惦記。”又想起小妹的處境有些難過,沒想到許公子竟有那樣的癖好。
我同宋子承說:“我有些后悔不該拉小妹進入這個圈子的,如果不是因為那次談判她不會認識許公子的,或許她能嫁一個普通人過完一生?!?p> 宋子承卻說:“你所想的和你所看到的,并不一定是事實,你知道你的小姨開公司了嗎,而這個公司是靠許家維持的。你的小姨,不止一次阻止我辦許家,這些你都不知道,她每次的理由都是我與你與小妹是小時候的玩伴。”
我驚訝的看著宋子承,他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后又想想,也許小妹不喜歡這個圈子,可小姨不一定,她一輩子就因為嫁了個普通的男人,一直都過著普通的生活,而冷校長和四姨的生活并不一定不是她向往的。
宋子承不停的打著電話,為我事情忙來忙去,我一直以為,要融入這社會,光有豐富的內(nèi)涵是不夠的,還要為自己鑄就一副銅墻鐵壁似的外殼。
我不想融入的社會,即便是有鋼鐵鑄就的外衣,也遠不及宋子承,他終于長成了他想要的樣子,從那個熱血青年長成了心思縝密的男人,有時候我會臣服于他暗黑又強大的背影下,覺得他就是這輩子可以給我依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