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想著帶我來這”徐魚望著眼前無塵寺:“紅塵多是情恨愁,歸至無塵方始休。你是想了卻紅塵世俗?還是想讓我歸于無塵?”。
“呵呵,糊說什么呢?”隱城忍不住輕笑道:“你來商都這么久了,我還不從帶你出來走走。想著找個安靜沒人的地方,就咱們倆”。
“那為何不找月下老人的寺廟”徐魚撅嘴故作半惱:“這里風景是好,就是這寺廟的名字……”。
“本王自己找到了姻緣,有何須在去月下老人的廟宇”隱城牽起某人的人:“你也無需多想,我直覺得無塵寺風景優(yōu)美。在說這是我?guī)煾档乃略海樦纯此先嗽朴位貋砹藳]有”。
無塵寺座落在深山中,雖是以秋但這山里卻異長溫暖舒適。寺廟綠樹環(huán)抱,花草簇擁。廟頂上琉璃瓦金碧輝煌,屋脊上雕刻的眾仙人像,栩栩如生。
隱城牽著徐魚的手走上叢叢階梯,進入寺院中便瞧見幾棵碩大無比菩提樹,枝干繁茂挺拔蒼翠。
“靖王”一名小沙彌迎上前兩手合一:“靖王許久不見了”。
隱城微微低頭,恭敬道:“這段時間家中事情繁多,一時抽不開身。早想著來看望師傅他老人家了,不知他老人家可在寺中?”。
“主持他去云游尚未回寺,但主持走時留下話,早正冬前回,晚首春歸”小沙彌抬眼看了一下隱城身邊的人又道:“靖王還似往日留宿小住還是……?”。
“不必了,既然師傅他老人家不在寺院中,我?guī)蹂S便走走便下山”。
“原來這位女施主,是靖王的王妃”小沙彌對著徐魚合手微微點頭:“靖王妃,小僧失敬了”。
“呵呵”徐魚聽了他的話忙合手回禮干笑道:“師傅客氣了,常聽王爺提起主持德行崇高,道法遠高。所以今日隨王爺前來拜訪,只可惜主持云游未歸,怕是只得下次了”。
“無塵寺風景寧靜優(yōu)美,王妃可隨著靖王游歷,也不往此行”小沙彌合手恭敬:“小僧回禪房了,二位請自便”。
隱城微微點頭回禮:“嗯”。
“我啥時候成了靖王妃了”徐魚望著小沙彌消失的方向白了一眼身旁的某人:“是父母之命?還是媒妁之言啊?”。
某人拉起徐魚白皙的小手嘴角上揚道:“不是父母之命,也不媒妁之言。而是情意綿綿,兩情相悅”。
徐魚聽了隱城的話,清澈的眸子里滿是幸福,面頰泛起一道紅云。隱城牽著她漫步于寺廟風景之中,聆聽深沉悠來的寺廟鐘聲。
二人走進一座亭子小歇,徐魚饒有興趣的眺望遠處風景。隱城上前從后面擁她入懷,下巴輕輕抵著她頭聲音溫柔:“真想一直就這么的抱著你,只有我們”。
“我自然也是想……”徐魚轉過身抬頭深情又顯的無奈:“可你是皇子,而我只是……只是一個出身微寒的平民之女。我自是再天真認為咱們是最合拍的天生一對,可現(xiàn)實還是需去面對”。
“我只需要魚兒每日開開心心,至于其它的事情有我在”隱城溫情脈脈小心翼翼的,捧起某人晶瑩若雪清秀的小臉:“我會護你一生,也會庇佑你的家人。為你都能抗拒圣恩的我,又怎么會去在乎你是何出身?”。
“可我是個自私的人,做不了大家閨秀的那種賢良淑德與寬容大度”徐魚望著隱城的雙眼認真輕聲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我……我受不了富家人的三妻四妾,受不了與其他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我……”。
隱城低頭吻住她的喋喋不休,某人臉頰緋紅試圖推給,怎奈隱城反而更加抱緊她。徐魚只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呼吸,小拳頭無奈的錘著他胸前。
“我靖王,只會有一位妻子。也只會有一個女人,她就是徐魚!”隱城放開某人,望著某人大口呼吸著空氣,嘴角勾起邪笑:“若是這般不自信,不相信本王。本王也就不熬著你及笄了,今個就以這清山綠水為聘,寺院眾佛為證,行了夫妻禮”。
“你……你敢”徐魚臉紅耳赤,低眉垂眼輕聲嘀咕道:“真是霸道!佛門之地,你倒是說話如此輕浮。就不怕動怒仙人,罰了你的姻緣劫多”。
“我怕他們什么?”隱城有恃無恐的樂道:“本王是天子之子,享君主榮耀之尊。佛仙自然也是要敬本王三分,本王……”。
“能不糊說不?”徐魚忙上前去捂住某人口無遮攔的嘴:“你不害怕畏懼,我卻是為你擔心著”。
隱城拿下徐魚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中,沖她嘻笑:“行,我不糊說,以后全聽你的”。
“你一王爺,民女才不敢讓你聽話”
“你這話說的?那有娘子不管自己的夫君的?”
“拉倒吧!我可還沒答應嫁給你”
“我們都……不是剛才都親親抱抱了,你若不嫁給我,誰要你?”
“你……你皮癢找揍是吧?”
古寺風景山之中,一位身著淺祿撒花縐裙的女子,手中拿著一根樹枝條狂追著前面一身著白色銀繡祥云錦衣袍的男子。
清安殿,劉妃難的放下木魚與不離身佛珠。桌子上放滿了各色名貴的布料,還有品相極好的珍珠玉石等。
“這塊彩錦本宮打算給孫兒做件馬甲”劉妃又拿起幾顆珍珠放在彩錦上比劃著:“這珠子做扣子最合適不過了,穿著身上也顯得富貴”。
“皇長孫中春花開時才出世,娘娘還有的時間,莫心急了”婢女素秋拿起桌子上的絲線整理道:“娘娘自知曉王爺府中侍妾有孕,便日夜為那孩子趕制衣服。奴婢瞧著心里不好受,但愿洛王爺能體恤娘娘慈母之心”。
“他是怪本宮沒有顧及著他,他卻不知道,本宮的心一直都是他那里”劉妃認真的穿上針線,縫制著手里的小衣服笑道:“他心里一直都是惦記著我這個母妃,你沒瞧著過年的時候他提了一盒子本宮愛吃的菜。眼下本宮的燁兒也要做父親了,下次在來清安殿必然會帶上孫兒”。
“娘娘還說呢,上次王爺來看你,到現(xiàn)在也大半年了”素秋低頭理著手中的線不敢去看劉妃的面色。
劉妃自故認識做著手里的衣服,嘴角的笑意不從減去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