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65久木坊出事了
“掌柜,掌柜的…”
“掌柜的,快醒醒……”。
徐磊朦朧中聽到有人在心急的喊自己,努力的掙開雙眼,還沒待自己看清楚目前所處的環(huán)境,一桶冷水便從頭頂澆了下來。
“咦……!”徐磊被這突如其來的冷水澆注下不禁倒吸一口氣,渾身上下的寒涼也讓他神志一下子清醒過來。
“你醒了?昨晚上的酒菜吃的可還滿意?”曹管家?guī)в凶I諷聲音飄了過來。
怎么會這樣子!昨晚上明明三人跟著小廝吃酒的。徐磊記得當(dāng)時自己于小廝喝的甚歡,中間曹管家還親自來與眾人喝了幾懷。最后自己何時喝醉了,卻始終記不起來了。
徐磊抬眼打量下四周,還是之前自己做活計的那個院子,就連昨日做好的那幾件家具,依然安靜得待在院子中。只是此刻自己與其他兩位師傅手,都被別人捆綁在了身后。
“曹管家,你們這是在干嘛?”徐磊百思不解的沖著坐到太師椅上的人問道:“我們做錯了什么?竟讓曹管家把我們都捆了起來?”。
“呵呵……,徐掌柜自己做了什么,倒是問起我來?”曹管家手把持著玉壺冷笑:“我們老爺富有,不緊自個住的府邸金銀玉器隨處可見,就連這外宅子每個角落也是萬金堆出來的”。
“曹管家想說什么?”徐磊從地上艱難的站起來,盯著太師椅上的人激動追問道:“昨晚不是曹管家留下我們吃的酒?除了喝酒還能做什么!”徐磊看了一眼曹管家身邊的小廝:“小哥昨晚上咱們可是一起吃酒,一直都在后廚房從未離開過半步!”。
小廝不屑的蔑了一眼徐磊,扯了下嘴角側(cè)頭看向一旁。
“掌柜,你聽我說”一位師傅面帶怒火看了一眼曹管家眾人,對徐磊解說道:“今日我一醒了,咱們便已經(jīng)在這院子里綁著了。他們誣陷咱們,說咱們順走了這宅子里的東西!”。
“真是笑話!我們久木坊又不是第一次去富人宅子”徐磊眼底冒起一層火焰沖著太師椅上的人道:“見過的好東西也不比此宅子中差!有些人怕是自己沒看管束好下人,丟了東西怕自己主子怪罪,只得賴上咱們替他定罪!”。
“呵呵……徐掌柜不禁做活的手藝驚人,就連這口才也是巧舌如簧,辯才無礙”曹管家冷聲大笑,那渾一身的肥肉也隨著略微顫動起來:“順就順了,反正我家老爺?shù)膶氊惗嗟氖?。只要你們承認(rèn)錯誤,回頭我在老爺面前幫著你們說幾句好話,也就沒有多大的事了”。
“哼!朝曹管家的意思,是咱們不只好歹了?”徐磊挑眉淺笑:“那請問曹管家,你想讓我們?nèi)绾握J(rèn)錯?”。
曹管家聽聞,便向院中的奴才輕揚了下手,兩名奴才上前給徐磊送了綁。小廝從身上拿出一張紙,上面是早就寫好的認(rèn)錯書,遞到徐磊的手中。
“徐掌柜只要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那今天的事情也就罷了”曹管家故作無奈道:“宅子里可是有許多的奴才看到,從徐掌柜的工具箱子里,掉出了擺在這個院子中的一對福壽金龜!”。
徐磊聽了他說的話,一臉吃驚之色。
“我瞧著徐掌柜年輕,若真是驚東了衙門只怕你家的久木坊……”曹管家起身上前拍了拍徐磊的肩嘆息道:“所以我就對徐掌柜存有私心,也是想給我們家老爺一個交代。簽上名字我拿回來給老爺,他瞧見你們認(rèn)錯的態(tài)度誠懇,這是也就過去了”。
“真的就如曹管家說的這般簡單?”徐磊看了一遍手中的紙,抬頭沖面前之人一笑:“我何從偷了這宅子的東西?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昨晚上你們灌醉了我,把東西偷偷的塞進工具箱里的!”徐磊揮了揮手中的紙張,然后一點點的把它撕成碎片:“我于你無冤無仇,你竟如此費勁心思的陷害久木坊!你只怕是不知道,這久木坊并非我家的,而它真正的主人,也不是你與你的主子得罪的起的!”。
“你!”曹管家望著腳下散碎一地的紙片,轉(zhuǎn)身沖著院中的奴才大聲嚷道:“還等什么呢!給我狠狠的打!”。
“是!”
六七個人上前,就對徐磊眾人拳打腳踢起來。
“哼!小子你也無需嚇唬本大爺,在這商都就沒有我們老爺會怕的人!”曹管家拿過小廝遞過來的玉茶壺,走回太師椅子愜意得翹起二郎腿。
次日晌午過后,徐家人也未見徐磊回來,而久木坊那邊也沒再派人過來。白氏心中七上八下的,坐立不安,怎感覺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徐魚只得讓徐忠下午先不要忙著去作坊那,去久木坊守著。
“喲,徐師傅今個沒去作坊啊?”王伙計見掌柜的父親來了,忙上前迎道:“你老今日咋想著來店鋪了,掌柜他人回來了沒有?”。
“啥?我兒子沒回這么?”徐忠皺眉驚呼:“我還以為他回了店中呢!前天不是說加點工忙完手上的活計,便回來的嗎?連今日都三天了還沒做完?”。
“你老莫急”王伙計拉著徐忠到柜臺前坐下:“我這邊也是沒有瞧見有人稍話,估計是那戶主家零時給他們添了新活計。怕是這會子忙著沒時間讓人稍個話來吧,或許今日做完也回來了”。
“那你可知道,他們做活計宅子的地址”徐忠面露擔(dān)憂:“反正下午我也不去作坊了,你把那宅子的地址告訴我,我去瞧瞧他們,若是活多也能搭把手”。
王伙計為難得搖頭:“一直都是那家戶主驅(qū)車來接的,我還真不知道那宅子里地址。只是有一次聽掌柜偶然說起過,那宅子在昌容街以北方向,距離昌容街也是有段距離……”。
“久木坊的!出來拿貨了!”
店外傳來他人粗獷的喊聲。
“搞什么鬼!久木坊都是自己作坊出來的貨,哪里需要進別家的貨”王伙計嘀咕的朝店外走去。
“嘭!”
“咦…痛死我了”
“我這腳快費了……痛”
從馬上丟下的兩個人,滿身傷痕累累,躺在地上吃痛得緊咬牙冠。
“二位師傅,這是咋了?”王伙計慌忙上前架起一個,又沖店鋪喊道:“不得了了,徐師傅快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