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五,端午節(jié)。
沐璃卿難得的起了個大早,老早就跑到謹(jǐn)言居,沐璃卿想著這么早的話,沐君珣或許是還沒醒,所以一進(jìn)了院子就大聲喊道:“君珣,起來包粽子了!”
結(jié)果,沐璃卿還沒等多久,就看到沐君珣又從書房出來了,沐璃卿不由得眉頭一皺,這孩子,咋這么不聽話?
不是昨日就與他說了嘛,睡覺要去臥房,書房內(nèi)又休息不好。
沐璃卿走了過去,故意板著臉對沐君珣說道:“你怎么回事?我說的話不管用?不如我讓人把你的臥房拆了吧,反正你也用不著,是吧?”
沐君珣聽著這有些陰陽怪氣地反問,再看看皺著眉、板著臉的沐璃卿,低聲開口辯解道:“我昨晚是在臥房睡的,不過是起的早了些,就去書房看書了。”
沐璃卿愣了愣,不太相信地轉(zhuǎn)過身去問沐君珣身邊的那個侍從,松年,“他說的,可是真的?”
松年回道:“郡主放心,小王爺?shù)拇_是在臥房里睡的。”
沐璃卿又轉(zhuǎn)過來看向沐君珣,只見沐君珣一臉“看吧,我沒撒謊吧”的表情,好吧,是自己誤會他了。
“行吧,最好是這樣,走了走了,趕緊去包粽子。”
沐璃卿想讓這件事情趕緊翻篇,所以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走,步伐沒什么變化,只是背影讓人有種莫名的倉皇而逃的感覺。
沐君珣笑了笑,真是,明明是她誤會了,卻連個道歉都沒有。
“還站在那兒干什么?跟上來?。 便辶渥叱鋈ダ线h(yuǎn),轉(zhuǎn)過頭來看沐君珣,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跟上來,便開口喊道。
沐君珣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跑了幾步,跟了上去。
“這個時候啊,哥哥應(yīng)該在練劍呢,我昨日去找他的時候,他剛收了劍,今日早點(diǎn)去,應(yīng)該就能看到了,對了,你還沒看過哥哥練劍吧?”
路上,沐璃卿輕聲開口對沐君珣說道。
“沒有?!便寰戄p輕地?fù)u了搖頭。
“那你可要大飽眼福了,哥哥的劍耍的可漂亮了?!便辶湫χf道。
“你也會嗎?”沐君珣看了一眼沐璃卿,問道。
“當(dāng)然了,還不賴呢?!便辶浜敛华q豫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隱約有著自豪之意。
“不過啊,比起用那種長劍,我更擅長的是用九節(jié)鞭和短劍,如果是用九節(jié)鞭與哥哥比試的話,我可不一定會輸給哥哥。”沐璃卿繼續(xù)說道。
“那,這些是誰教你的?”沐君珣來了興趣,又問道。
“我?guī)煾赴?,他可是個世外的高人,會的可多了,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我惹他生氣了,他就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消氣回來啊……”
沐璃卿的臉色微微低沉了下來,像是想起什么難過的事了。
沐君珣微微一怔,看著突然情緒有些低落的沐璃卿,十分識趣地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
——慎行居
沐璃卿和沐君珣來得正好,沐君謙正在院子中舞劍,漂亮的劍花劃破長空,驟然回刺,猝不及防,令人難以防守。
長劍在沐君謙的手中猶如有了生命,如此靈活,左擋右避,前刺后防,整套動作干凈利落,一招一式的銜接流暢自然,如行云流水。
沐君珣站在一旁看著,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