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土地的主宰者
羽瑾的多個猜測都在這時確定了下來。
喝完了這壺茶,繼續(xù)像是沒有目的地一樣的往前走。
至于到底有沒有目的地,這也就只有洛云流一人知道了,畢竟他才是決定往哪兒走的人。
羽瑾一路上都在等待著平王下一次到來,可直到他們?nèi)肓司┏?,走入了這平王最想要的天下最繁華之地,都沒再見到他的身影了,就好似接連來了兩次的那人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不過羽瑾他們這四人的隊伍真是要說多悠閑就有多悠閑。
尤其是花鳩與羽瑾兩人。
一路上買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
洛云流和玄幺還因此跟著沾了不少光,更碰到了他們可能從來沒有見過的新鮮玩意兒。
玄幺雖然一次次的想要拒絕,可是當(dāng)東西遞到他面前時,又總是會冷著臉接下來。
而每每在這個時候,花鳩和羽瑾就會像是被戳中了笑點一樣一直抿著嘴笑,但絕不笑出聲來。
當(dāng)然沒有其他原因,就只是單純的因為怕自己笑出來之后被玄幺追著打而已。
花鳩雖然還是稚嫩又瘦弱的少年模樣,可性格卻漸漸地更為活潑了,應(yīng)當(dāng)是和羽瑾待在一起被影響了的原因。
這一路上他們都沒有刻意的隱藏過身影,不論是大路還是小道全都走過。
路上更是遇到了不少的行人,各色都有,有時還能搭上幾句話,比如說問問路什么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這般平淡。
可羽瑾非常清楚危險正在來臨,并且在靠近皇宮之時已經(jīng)積累到了那薄薄的邊緣處,甚至比平王第一次到來的時候還要更加危險。
想必,這就是當(dāng)今這片土地的主宰者的安排了。
晚上又入住了客棧。
雖說一開始掌柜的明顯是找了各種推拒說辭要拒絕這四位不管怎么看都危險極了的客人入住。
但當(dāng)玄幺一個眼神望過去的時候,掌柜的便非常麻溜的讓小二帶客人上樓入住。
羽瑾不由得在心里感嘆了一句,原來眼神也是這么好用的啊。
這已經(jīng)是第三個晚上了,羽瑾終于是憋不住。
在玄幺和花鳩都不在的時候,她一鼓作氣的將自己憋了三天的問題全都問完了。
“那個平王沒有再出現(xiàn)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呀?”
“既然我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走到京城了,那是不是就代表你打算先從京城開始找劍?”
“皇帝應(yīng)該是安排了人在我們旁邊,不過不是很清楚他之所以安排人是因為知道了我們是誰,還是單純的只覺得我們可能來者不善而已,你知道嗎?”
“對了對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能夠感知到那把劍的能力?所以才能這樣漫無目的的滿世界走?”
問完了前幾個是真想問的問題后,羽瑾還非常小心翼翼的又加了個完全是試探意思的問題。
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做賊心虛的原因,覺得自己試探的實在是太明顯了,一下子就將自己的目的給暴露了出來,所以便又像個話癆一樣的加了個問題。
“洛云流,你是不是也比較喜歡吃甜的?。恳驗槲铱茨阕罱@幾天真的吃了不少甜甜的東西?!?p> 羽瑾本身比較偏愛甜食,所以不論她買什么都總要偏選甜食一些,可沒想到的是洛云流竟然也與自己一樣。
這幾天里只要羽瑾選了什么,那洛云流就一定會也選,兩人著實非常像知己了。
羽瑾當(dāng)然不會覺得洛云流是因為自己選了什么他才選的,所以這才想他是不是也喜歡吃甜食,就像玄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