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她的眼睛
這東國皇帝雖然拿到了帝位,但實則并不是一位明君。
若想讓他將權(quán)勢盡數(shù)收回手中,怕是非常困難。
與常河平日里各種虛以委蛇便就是想讓他還能為自己所用,這樣自己就可以繼續(xù)花天酒地。
常河雖是氣憤,但他作為臣子卻什么都做不了,也只能日日夜夜的藏著心中所想。
剛才被東國皇帝一番諷刺之后本就已氣憤不堪,現(xiàn)在又被這兩個他壓根就沒放在眼中之人給這般看不起,又如何還能繼續(xù)忍受呢?
當(dāng)即便就開口:“我不管你二人在魔界究竟是何種身份,但這是我東國的地界,既然你們到了這里,那就不要太過放肆,魔尊護法玄幺我都未曾放在眼里,你們,我又如何會當(dāng)成威脅?所以奉勸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羽瑾知道這次事情怕是真要搞大了。
不過她也能猜到這位御林軍首領(lǐng)方才去見東國皇帝的時候應(yīng)當(dāng)是很不愉快的,畢竟他剛才來時臉上的表情就已經(jīng)盡數(shù)說明了這一點,而現(xiàn)在不過就是剛好有個導(dǎo)火索,且被點燃之后爆炸了罷了。
羽瑾又問了:“那我們現(xiàn)在去嗎?”
洛云流:“你覺得我要面子嗎?”
這個問題可真是難倒羽瑾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去說才好了。
畢竟,洛云流怎么看都不像是個要面子的人,可是他的身份又明晃晃的擺在那里,如果不要面子的話,豈不是對不起他的身份?
“應(yīng)該要吧?”羽瑾只能模棱兩可地給出個回答,也更期待洛云流等會兒又會跟自己說些什么。
“既然我要面子,那我為什么要去?去了豈不是沒面子了?”
羽瑾:“???”
洛云流突然伸手覆上羽瑾的眼睛:“別用這種我看你的眼神看我,不然我會不開心,我不開心就有可能會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p> 視線被剝奪的瞬間,羽瑾覺得自己的嗅覺和聽覺更加靈敏了。
洛云流那帶著些輕佻的話語聲音似乎都更清淡了,好似就如在耳邊輕輕呢喃一般。
在洛云流靠過來的那瞬間,似乎能夠聞到那獨屬于他的清冽,拒人于千里之外,卻又引.誘.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忽的,羽瑾被洛云流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遮蓋下的眼以及臉頰像是被火灼燒了般炙熱。
如果洛云流此時將手拿開,那么看到的必將是羽瑾紅到根本無法解釋原因的臉頰。
可惜,洛云流未將手拿開。
羽瑾腦子似乎在這時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漿糊,最后就只能支支吾吾的問出一句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話。
“你看我的眼神……?你看我的眼神是什么?”
洛云流那似乎又帶上了些輕笑的聲音再次以極近的距離傳入羽瑾耳中:“我看你的眼神當(dāng)然是和看智障一樣,所以你不許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好……”
常河本想上前直接將他們二人帶到東國皇帝面前,可卻被洛云流在覆上羽瑾雙眼之前那隨意扔過來的一個眼神威懾的怔在原地。
這個眼神……
這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