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還是是該死之人嗎
果然是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表情。
——這位平王是要完了。
雖說現(xiàn)在的確是在耍帥,但是他耍帥就耍帥吧,也沒人會管他,可是居然把主意打到羽瑾頭上了,那洛云流又豈會放過?
畢竟……咳咳,洛云流真不是一個很大方的人嘛。
而且要說洛云流對羽瑾的態(tài)度,那絕對是說上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全的,真的就是很莫名其妙。
花鳩自認為自己認識洛云流算是時間很長的那一部分人了,按理來說洛云流想什么東西自己也都能七七八八的猜個大概,可是他這次對羽瑾這般不同卻真的非常難以琢磨。
而玄幺,他是洛云流忠誠的下屬,亦是護法,雖從沒有越矩的窺探過洛云流的秘密,但在過往也絕對沒有出現(xiàn)過像現(xiàn)在這樣不知道主人到底想做什么的情況。
而平王本人呢,也在方才的瞬間感覺到一股殺氣朝自己襲來,讓自己呆在原地根本無法躲避。
可四處一看,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任何敵人。
而自己那位皇兄的人手現(xiàn)在也根本不足為懼了,連矛都已經(jīng)提不起來的戰(zhàn)士還有什么威脅呢?
平王命令著自己帶來的這波要將東國帝王整派人都給處理掉的手下去善后,而他本人則還在這里與羽瑾說話。
“自然沒有什么不好的,待這些事情都處理好了,那本王就將是整個東國的帝王,到時我想做什么都無人敢說一個不字,所以這位姑娘你便不需要為旁的事情擔心了?!?p> 羽瑾沒有再說要不要一起去對飲的事,而是這樣開口了:“你這算是篡位?!?p> 平王眼中劃過一閃而過的殺意,視線終于是舍得放在那位帝王身上了。
“那又如何?”恨意也全都夾雜在了這句反問中,任誰都能聽得出來,“就算本王此時舉措是最大逆不道的篡位弒兄,那又如何?”
“這天下本就是屬于本王的,若不是他比本王年長,他又有什么資格登上皇位?所以本王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不過就是拿回本就屬于自己的東西罷了!”
說到這,語氣已經(jīng)越來越激昂,大有一副要將整個天下都給撕碎才爽快的意思:“他就是最該死的人,你看看他到底有多弱,這么一個性格膽小又懦弱的人有什么資格統(tǒng)領(lǐng)世界?”
“難道讓整個東國的百姓都和他一起送死嗎?我身為東國的一份子,更是東國的平王,是絕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的,所以我只能取而代之!”
這番話說的十分慷慨激昂,似乎他所做的一切本就是應(yīng)該,而且他所為的并不僅僅只有自己,還有諸多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黎民百姓。
在話已說完時,語氣總算是稍微平靜一些了,平王眼中仍然帶著嗜血之意,他看向羽瑾:“那么你此時聽完了我說的這些話,還覺得我是一個該死之人嗎?”
他在等待著羽瑾的回答,也很期待她所說的話是自己想要的那句。
羽瑾這里還沒有說話,花鳩卻在一旁像看完好戲要鼓勵一下演戲之人似的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