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玄七和玄幺這兩位早已成護(hù)法多年之人他們根本不敢去找,畢竟兩人可都是殺人如麻,手上不知染了多少鮮血之人,僅僅只聽著名號就已經(jīng)雙腿打顫,更別提去求助了。
而洛云流,堂堂魔君,也不是他們有機(jī)會能夠經(jīng)常見得到的人。
所以這般下來,羽瑾自然就是唯一的一個人選了。
雖說無人見識過羽瑾的真實實力,但都覺得能成為魔尊護(hù)法之人絕對不是等閑之輩,想必修為定也是非常絕佳。
而且羽瑾這個新上任的護(hù)法聽說性格也非常好,經(jīng)常同路過的人言笑招呼。
余平他們四人合計了一番之后就在路上看看能不能碰到羽瑾了。
而他們的運氣還真是挺好的,因為如果不是羽瑾要去藏書閣的話,那他們絕對有個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她了。
因為羽瑾是打算看完自己要看的東西后,再拿幾本修煉秘籍然后閉關(guān)修煉的。
畢竟整個魔界雖然很大,也很亂,時時刻刻都有要發(fā)生大戰(zhàn)的模樣,但洛云流完全沒說過要讓自己參入其中,所以也可以趁此機(jī)會好好修煉了,但現(xiàn)在都是泡了湯了。
余平他們四人原本還覺得羽瑾可能不是傳聞中所說的那樣好相處,就算真的答應(yīng)了自己這些人的請求,但也有可能只是因為新官上任的原因。
可沒想到,哪怕已經(jīng)走出了離魔界這么遠(yuǎn)的地方,她還是沒擺起絲毫護(hù)法的架子,還真真就是一副平易近人到令人不敢相信的模樣。
一路上,他們問了無數(shù)人,也將那張畫像拿出來無數(shù)次。
但得到的卻無一例外都是不知道,也沒有見過。
由于這次出來的目的與上次不同,就連身旁之人都不同,所以他們在出了魔界之后就換上了不那么高調(diào)的衣服,將渾身上下所有的黑色裝飾全都摘了下去。
完全融入了這偌大的人界之中。
雖說身上的魔氣是很難掩蓋的,但若不是修真之人而只是凡人的話,也是很難發(fā)現(xiàn)他們是魔族的。
羽瑾在茶攤上坐著,正午的陽光有半邊撒在她的背上,有些火辣辣的刺疼,但這茶攤著實不是太大,所以遮不了那么全的陽光,也就只能這樣勉強了。
“你們那位兄弟有什么必須要去的地方嗎?”
這好幾日來,羽瑾一直跟著余平他們描述的路去走,但卻仍然是徒勞無果。
余平想了想之后又搖了搖頭:“應(yīng)該沒有,他只和我們說他這次要去西國,因為他的父親是那里的人,所以想要去見一面?!?p> 而他們這一路走的,也正是去西國的路。
羽瑾聽之?dāng)棵肌?p> 難道他沒有去西國?
又或者他是不是刻意的做了某些隱匿的打扮,所以就算是這樣能夠看到各路來客的茶攤老板也都對他的畫像沒絲毫印象。
羽瑾想到這里立馬起身,余平四人也是連忙站了起來,沒敢在一旁坐著繼續(xù)喝茶了。
羽瑾說:“別慌,你們先在這里坐著,我去看看那個地方能不能查到他的蹤跡?!?p> “羽護(hù)……”稱呼還沒有喊出來時,連忙自己改了口,“公子,我們陪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