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一刀?
我TM想給你一刀。
別你沒給弄死,再死在我手里。
小道士九泉之下,該誤解我饞他女人了。
顧綠蟻:“看你那慫樣,來,讓師傅來。”
顧綠蟻瞬間接近,匕首捅進小道士的腹部。
她的速度很快,寧九的嘴皮子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制止不了。
顧綠蟻很滿意,對稱了。
“噗。”
小道士醒了,疑問中帶著虛弱:“大哥?”
臥槽,真的是給一刀就醒了。
有點東西。
早知道自己捅了。
小道士:“為什么感覺有點漏?”
寧九:“漏?”
往下一看,傷口處冒血呢,能不漏么。
顧綠蟻:“漏就自己捂著點?!?p> 小道士轉(zhuǎn)頭一看:“臥槽,老顧頭。”
暈了過去。
寧九:...
顧綠蟻:...
顧綠蟻:“徒弟啊,你給他捂著,要不一會流血流死了?!?p> 寧九白了她一眼:“滾蛋,我不是你徒弟?!?p> 小道士這漏血有點嚴(yán)重,得趕緊送醫(yī)院。
顧綠蟻:“你怎么翻臉不認(rèn)人,拔雕不認(rèn)丈母娘?”
寧九:“我懷疑你在開車?!?p> 顧綠蟻賊兮兮的轉(zhuǎn)著眼睛:“徒弟,剛聽你說還是小處男?”
“要不你拜我為師,師傅幫你**?!?p> 寧九怒了:“你才是處男,你全家都是處男?!?p> 顧綠蟻:“寶貝徒弟別生氣嘛,你看你是處,為師也是處,我們又是師徒,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p> “我們就互相**唄。”
“我肥水流你那,你肥水流我這?!?p> “你不吃虧,我也不吃虧?!?p> 寧九抱著小道士,加快腳步。
呸,我看你就是饞我身子。
這人車速有點快。
說好的高手風(fēng)范呢?
一會兒要收自己為徒。
一會兒要互相**。
一會兒想當(dāng)自己丈母娘。
莫不是個精神病?
寧九最近對精神病三個字有點抵觸。
好好的大千世界,自己怎么就遇不到正常人呢。
顧綠蟻用盡渾身解數(shù),自己都倒貼了。
過了自己考驗的徒弟,就是不認(rèn)自己的這個師傅。
怎么辦?
顧綠蟻:“哎呀,你要怎么樣才拜師嘛?”
寧九不搭理她。
顧綠蟻有些氣惱:“不聽話的徒弟不如捅死算了?!?p> 寧九腿下一軟,差點跪了。
要不自己委屈委屈認(rèn)了?
寧九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顧綠蟻沒了蹤影。
“渣女,這就走了?!?p> “再說兩句沒準(zhǔn)我就從了。”
**哎。
錯過了這次機會,下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寧九甩了甩胯。
對不起了。
顧綠蟻蹲在原地,拿出手機上網(wǎng)搜索。
怎么讓男人叫自己師傅?
答案:扮演。
友情鏈接:#########可以直接下單。
顧綠蟻憋嘴。
這是想騙自己錢。
再搜索。
怎樣讓男人心甘情愿的舔自己?
答案:扮演。(道具很重要)
友情鏈接:#########可以直接下單。
想從自己手里騙錢,不存在的。
再搜索。
怎樣才能讓男人乖乖聽話。
答案:叫他爸爸。(需要服裝。)
友情鏈接:#########可以直接下單。
全是騙子。
顧綠蟻把鏈接悄悄收藏。
是時候干一票去了。
...
離城人民醫(yī)院住院部。
年輕的小護士們最近忙的夜不能眠,腳不著地。
青蔥活力的年紀(jì),生著暴躁大媽的脾氣。
小道士經(jīng)歷一場沒啥屁事的手術(shù),被安排進一間四人病房。
腰子被捅漏一對,暫時要告別性生活了。
寧九銅幣換錢,交完住院費,姍姍來遲。
一進房間,他就看見剛做完手術(shù)的小道士刷著劇,啃著蘋果。
沒心沒肺。
他的臨床,一個小豆丁,抱著紅油咸鴨蛋,探頭瞄著小道士手里的蘋果。
典型吃著自己手里的,惦記著別人嘴里的。
這就很巧。
小道士和徐家三個姐妹一個病房。
寧九看向頭上包著紗布的徐西西。
這個柔弱小姑娘的床邊,還坐個一個不斷抽泣,風(fēng)韻猶存的大姐。
徐西西拉著鄰居沈二娘的手,輕生安慰道:“沈姐姐,我沒事的,一點都不疼。”
沈二娘小聲抽泣:“可憐娃哦,怎么惹上那幫挨千刀的東西了,都怪徐南北這個沒用的東西?!?p> 已為人婦的沈二娘,嘴里念念叨叨,不停埋怨著那個無能的讀書人。
動作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南方女子的嬌柔嫵媚。
小道士刷劇的眼睛不安分的偷瞄。
徐南北用書遮住眼睛,充耳不聞。
只要自己假裝沒聽見,我就不尷尬。
徐西西看見現(xiàn)在門口的寧九,心里開心極了,露出一個柔弱的微笑:“寧九?!?p> 聲音很是輕柔。
寧九進來,走到徐西西的床邊,沒有忍住。
附身輕輕的抱了一下這個溫柔的姑娘。
兩朵紅暈迅速在徐西西的臉上綻放,然后擴散到耳朵。
她開心極了,兩只眼睛似乎都在笑。
寧九在她耳邊輕聲道:“對不起?!?p> 徐西西芳心無措,鼻尖輕輕動了動,肩膀微微僵硬,把頭放在寧九的肩上。
內(nèi)心極其幸福和羞澀。
發(fā)紅的耳朵碰到寧九的臉龐,有些溫?zé)帷?p> 寧九再次輕聲道:“是我連累了你,以后再也不會了?!?p> 徐西西此時心里已經(jīng)開花,輕聲“嗯”了一下。
一個字,涵蓋了所有小女生的嬌羞與歡喜。
那些傷痛在這一刻全然被撫平。
沈二娘止住抽泣,眼睛在寧九和徐西西的臉上來回看了看。
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覺,自己養(yǎng)的花被摘了。
不對,應(yīng)該是自己隔壁的小白菜被豬拱了。
小白菜還挺開心。
隔壁的這個妹妹從小沒有父母,自己二十歲的時候,西西這個只有十歲的小丫頭,帶著自己的哥哥,抱著還在襁褓中的妹妹,住到了自己隔壁。
妹妹太小不懂事,但是特別能吃。
哥哥就是個只會看書的廢物。
徐西西一手撐起一個家。
二十歲的沈二娘當(dāng)時就母愛泛濫,時常照顧徐西西一家。
她把這個懂事堅強,嬌弱卻自立的小丫頭,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一樣。
雖然徐西西一直叫她姐姐。
其實沈二娘想說,我就是想當(dāng)你媽啊。
現(xiàn)在自己的“閨女”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豬拱了。
雖然這頭豬長的還挺清秀。
但心里還是不舒服。
不過西西挺開心,似乎是看上這頭清秀的豬了。
沈二娘心里暗嘆,只要不是跟她哥哥一樣廢物就好。
“誒亞~沈姐姐還看著呢?!?p> 徐西西終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嬌羞不已。
主動從寧九的懷里劃了出來,鉆進被子里,蒙頭不出聲。
寧九也有些尷尬。
不知道怎么,明明剛認(rèn)識沒多久的姑娘,卻特別心疼她。
只想把她抱在懷里。
心中特怕她再受到傷害。
沈二娘輕輕咳嗽了一下,對寧九示意一下自己的存在。
“我們家西西可是個好姑娘,明媒正娶,八抬大轎,風(fēng)風(fēng)光光?!?p> “不要求你多富有,但五金必不可少?!?p> “車房不強求,但也不能沒有...”
...
沈二娘自己嘚嘚的說了很多。
寧九撓了撓頭。
她在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