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凌遲直播間的人氣即將突破20萬,這種突飛猛進(jìn)似的人氣提升導(dǎo)致黑粉和節(jié)奏黨順理成章悄然出現(xiàn)。
當(dāng)然,??粗辈サ娜硕家呀?jīng)習(xí)慣了這種玩意的存在,厭惡歸厭惡,不影響他們和凌遲互動,
【凌老板,你火了呀,節(jié)奏黨和黑粉多起來了?!?p> 【害,別說咱家池子了,隨便一人兒直播這種內(nèi)容,只要不死必定是要火的?!?p> 【這是火不火的問題嘛各位?】
【就是,黑粉和節(jié)奏黨毫無意義,搶人氣?你也直播這個試試?】
【主播的荒野經(jīng)驗狗屁不通,哪兒比得上我們家XX,我們XX為了求生連屎都敢吃,他敢么?不過就是狗屎運罷了,再說,誰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
【W(wǎng)DNMD真就為了黑而黑啊,你先告訴告訴我吃屎和求生有啥必然的聯(lián)系么,屎里還有你丫舍不得放棄的營養(yǎng)還是咋?】
【嗯,聽說吃屎可以改善腸道菌群治療某種疾病,不過你懂的,自己的肯定不行,要吃別人的?!?p> 【我淦,老子菜都上來了,你們就聊這??】
凌遲沒接這個話題,只是把衣服穿上,
“真是渾身輕松,如果條件允許,我一定會每天都泡澡,太解乏了?!?p>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關(guān)注個別人的個別言論,沒有意義,作假總有暴露破綻的一天,而真的就一直是真的,我覺得這個問題一丁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開心了,而我,也能多一份活下去的勇氣和力量?!?p> “我們還是去看看那些陷阱進(jìn)展如何,畢竟我今天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用它們來填飽肚子了。”
泡完澡舒服是舒服,肚子卻更餓了,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都能生啃一頭牛。
“如果沒有收獲,那我今晚的食物就只有一只麝鼠,扒皮去下水,可能八兩肉都沒有,不夠我塞牙縫的?!?p> 凌遲邊走邊說,走到一個標(biāo)記點,
“出師不利啊,繩套是空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p> “啊,這個也空了...”
彈幕紛紛發(fā)表意見:
【這才多久啊,我見人家用這種陷阱至少都要等一夜的?!?p> 【就是,一個多小時而已,空了不是很正常?】
【有貨!好像有貨了!】
凌遲貓著腰沖上前去,將繩套往空中一提,恰好繩套上那只下頜生著一撮白毛吱吱亂叫的大耗子在這時已經(jīng)啃斷了灌木的枝條,直接向地上掉落。
“臥槽!”
凌遲反應(yīng)很快,咒罵一聲抬腳踩住了老鼠的尾巴。
“砰!”
凌遲提起被他用石頭砸死的老鼠,
“很好,至少一斤多?!?p> “大家看到了吧,這只老鼠相當(dāng)?shù)呐郑っ加凸馑?,伙食一定很好?!?p> “說實話,來到這才十來天而已,我已經(jīng)克服了很多心理障礙,如果放在半個月以前,我是絕對不愿意用手去拿一只老鼠的,不是怕被它咬,而是嫌臟,至于現(xiàn)在...”
凌遲舔舔舌頭,
“我只會想著怎么料理它?!?p> 彈幕:
【嘔...】
【臥槽主播你注意嘴臉啊,剛剛明明說不喜歡這種食材的。】
【誰在嗶嗶?什么他娘的食材?那是一只大耗子啊喂!】
凌遲聳肩,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人餓急了連凳子腿都能啃兩口,更何況是這么新鮮的肉,我反而覺得這個世界的老鼠要比咱們那里的干凈許多,這里連人類我都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各種污染啊、稀奇古怪的病毒細(xì)菌啊應(yīng)該很少吧,別的不敢保證,但我敢保證這只老鼠肯定沒鉆過下水道,不在垃圾山里找吃的。”
【UC人間:主播說的...好像特么還挺有道理。】
【我在北山里種樹養(yǎng)豬:確實是這樣?!?p> 【咪咪小可愛:啊啊啊,老公好可憐,老公不要吃老鼠好不好——我戒托已經(jīng)訂做出來了,老公你要不要看?】
搜索了其余陷阱,凌遲帶著獵物回到火堆旁。
彈幕:
【凌遲:我今天的晚飯有三個選擇,一是老鼠,二還是老鼠,三是麝鼠?!?p> 【兩只耗子一只比一只個頭大。】
【等等,后面那個好像不是老鼠!】
凌遲燒了一鍋開水,表情多云轉(zhuǎn)晴,
“確實不是老鼠?!?p> 他把那只比老鼠大上許多的但外貌相似的動物提起來,
“這東西在我們老家都管它叫‘大眼賊’,據(jù)說學(xué)名應(yīng)該叫草原黃鼠、蒙古鼠、達(dá)烏爾黃鼠什么的,貌似是松鼠科的,但比老鼠的危害要大的多,聽名字就知道了,大眼賊,可見它們有多愛偷糧食偷東西。”
“小時候我沒少拿水灌洞、煙熏,肉質(zhì)艮艮啾啾有嚼頭,又肥又香?!?p> “我手里這只有我一個半巴掌那么長,可以說相當(dāng)大了,但這東西看上去很長很大,其實重量上肚子占了一多半,約莫...頂多一斤吧,比那只大老鼠輕多了?!?p> “麝鼠我從沒有見過,更沒有吃過,所以我最期待的是大眼賊的味道,畢竟長大之后,就沒有吃過這種東西了,很難得。”
“大眼賊已經(jīng)要熟透才可以吃,小時候村子里的狗不小心捉住這東西吃了,很容易得腦炎死掉?!?p> 絮絮叨叨的嘴里說著,凌遲隨便找了塊有大凹坑的石頭將三只獵物擺上去,然后澆開水。
“我不準(zhǔn)備用它們的皮了,沒有皮的大眼賊肉是沒有靈魂的?!?p> 老鼠和大眼賊燙掉毛后用小刀稍微一刮,表皮白白嫩嫩,反而是在水里生活的麝鼠,烏漆嘛黑的不太好看。
掐頭去尾開膛破肚,凌遲把三種動物的尾巴單獨收了起來,
“聽說小白鼠的尾筋處理之后可以用作手術(shù)縫合的,我不用那么精細(xì),能當(dāng)線用就可以了,大家看看我的衣服,都已經(jīng)破爛的不成樣子,堅持不了多久的。”
“聽說魚腸也可以,不過我不太相信,雖然晾曬了一些但還沒有處理,據(jù)說要浸油啊鞣制什么的,感覺會很麻煩,味道估計也會很重——我不在乎臭味腥味,但野獸在乎啊,要是它們循著味道找上我,我一孤家寡人跟哪個講道理去?!?p> “好了,毛處理干凈了,頭尾也已經(jīng)切掉,接下來上火堆烤?!?p> 別說...
三只丑陋的動物掐頭去尾燙掉毛之后看上去就沒那么讓人難過了,甚至不太像鼠類的樣子,長相還算對得起觀眾。
秦不讓
咱也不整那些虛頭巴腦的,實惠點,先給打賞的老哥臨淵而修身加更一章,奧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