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志強被眾人的話語說的面色漲紅,難看的對吳鳳瓊說道:“老子就是薛家少爺,還比不過你這個出來賣的女人了!”
吳鳳瓊也不生氣,笑道:“瞧你這話說的,我出來賣怎么了?我搶劫了還是做了虧心事兒了?你呢?你為薛英伯爵府帶來了什么?倒是像個蛀蟲一樣啃食家業(yè),要是出來混,你這種人活不過第二天!屁本事兒沒有,嘴還那么臭!”
“先帶去后廳看著,等我處理了雪柔和翠綠的事兒,親自帶他回去!”
薛志強聞言,真的慫了。
狠狠道:“君子不與小女人斗!這些天老子就是來這里玩的,不就是不能要寧雪柔姑娘陪伴嘛!老子還瞧不上她這種丑八怪呢!”
說完,甩甩衣袖,瀟灑的往樓上走。
還不忘說道:“趕緊的,給我安排幾個小姐姐!”
看熱鬧的人都是轟然大笑!
著薛志強,什么玩意兒?
制杖?腦癱兒?低能?
是的,庶子想要得到尊重,那就得自己有本事呀!
可以去科考獲得功名嘛,那樣也是受人尊敬的。
但是薛志強這種又是庶出,又沒本事,還想做霸道二世祖,府里的老爹不容許,社會上就更不容許了!
大堂很快被收拾趕緊,那幾位薛志強的手下也拾取的去了后院歇息。
楚留香坐在一側(cè)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掛在臉上。楚山站在他身后。
寧雪柔依舊是窈窕的形象端正的坐著,身后站著的是俏生生的翠綠小姑娘。
周圍的人,有不好隔壁樓的姑娘們,她們也是第一次見花魁親自面對面對楚留香進行考教。
大部分姑娘們,老鴇媽們,小二們,都等著看楚留香笑話的。
“剛才的竹簫之曲確實好聽,楚公子還能吹一首這么好聽的曲子嗎?”寧雪柔那人如其名的柔弱眸子里充滿了期許的目光。
楚留香起身,故作傻笑,目光有些正人君子的顏色砍著寧雪柔,說道:“剛才吹的曲子名字叫無盡的愛,歌唱的也是曲子搭配的歌詞。”
“現(xiàn)在,我再為媳婦兒你吹上一曲“我的歌聲里””楚留香直接改叫媳婦兒,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輸?shù)?,若是這就輸了,要金手指何用?
“哈哈,這么快就叫媳婦兒了,是不是認(rèn)為自己贏不了,所以這會兒過過嘴癮??!”樓上的薛志強放浪形骸般的大小,但他已經(jīng)摟著兩位小姐姐的腰肢,得意的轉(zhuǎn)身往廂房走去了。
眾人們又是大笑,笑話楚留香傻憨憨。
楚留香不理會這些人的嘲笑,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時不時的給這群喜歡嘲笑的人震驚一番才爽快呢!
握住竹簫,調(diào)整呼吸,楚留香的面色恢復(fù)寧靜,目光灼灼的看著寧雪柔。
旁邊的翠綠又是吐了吐舌頭,嘟嘴白眼的看著楚留香。
寧雪柔則是再次跟楚留香四目相對,認(rèn)真的看著他的眸子。
竹簫聲響起,“我的歌聲里”這現(xiàn)代首歌的曲調(diào)被吹奏出來。
那些笑話的人,特別是青樓的小姐姐們,面色訝然,然后她們就真的安靜了,開始認(rèn)真的傾聽,漸漸的陶醉在這樣的竹簫曲調(diào)聲里。
翠綠目光帶著驚異,看不懂楚留香的目光盯著她。
旁邊的寧雪柔,面紗下的絕世容顏,帶著一絲滿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