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皓亮的明月緩緩升上到了眾人的頭頂,皎潔的月光照耀在老者的身上,讓老者臉色看起來更為猙獰恐怖。
老者嘿嘿譏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即便我們倆人對付你一個人又如何?更何況你的身份如今還是一個謎語,如果你真是哪個老怪物偽裝的,即便我們聯(lián)手抓住你,傳出去了,也不會丟臉的?!?p> 湯佑文只是瞇瞇一笑,卻是一言不發(fā)。
眼見兩人朝著自己猛然撲來趟有文知道今晚,自己肯定是躲不過了,準(zhǔn)備發(fā)動自己的魔化狀態(tài)了。然而就在此時,湯佑文突然感覺小腹處傳來一股暖暖的感覺。這股暖流涌向自己的前身之前的傷勢和疼痛一掃而空,身體完全恢復(fù)正常,滿血復(fù)活??!而且身體4周還有酥酥麻麻的感覺。
“肯定是那顆丹藥!我有祖國做后盾,什么都不怕?。 ?p> 湯佑文心中頓時不由的大喜,沒想到這顆丹藥在此刻進(jìn)一步散發(fā)了藥效,恢復(fù)了自己全部的傷勢,也方便自己不用發(fā)動魔變狀態(tài)了。
此時的湯佑文心中已經(jīng)早已盤算好,見這老頭和陳青書滿臉猙獰的朝著自己撲來,故意露出一副拼命掙扎,但身體負(fù)擔(dān)不住的神色。
人家是誰,人家可是萬千少女心中的大騙子。抱歉,夸張了,離題了。
此時的兩人果然中計,都呵呵一笑,舉起自己的手,朝著湯佑文的頭頂敲去,眼看就要打昏湯佑文了。
就在此時此刻,湯佑文的嘴角又露出了那熟悉的笑容,陳青書和老子頓時感到了一股十分心悸的恐懼。但兩人和湯佑文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了,任何動作都來不及發(fā)動了,曾經(jīng)如此覺得眼前晃過一道黑影,喉嚨一甜,頓時一道鮮血就猛噴了出去,耳畔傳來陣陣骨頭碎裂的聲響,陳青書的意識漸漸模糊了下去。最后,完全消失了。
本來湯佑文在兩人襲來的時候,就覺得難以對付,跟那個老頭比,對付那個姓陳的更為容易,所以湯佑文先對那個陳青書先下手,而且曾經(jīng)說此人年紀(jì)不大,心高氣傲,經(jīng)驗不多,先襲擊他才是上策。
果然,湯佑文預(yù)測的很對,湯佑文一出手便是雷厲風(fēng)行,暴雨一般的攻擊,陳青書連慘叫一聲的聲音都沒有,胸口肋骨都被湯佑文所擊碎,口吐鮮血,倒在地上,顯然已是性命不保了。
就在此時的老者已經(jīng)竄了出去,這名老者終歸是老奸巨猾,即便湯佑文重傷,他也是小心翼翼的,此刻的老者見湯佑文已經(jīng)擊殺了自己的晚輩,陳青書。臉上頓時露出了一臉的悲痛之色,但悲痛之中還帶著些許驚訝。
老者哀痛的看了看陳青書,又看了看湯佑文,聲音變的嘶啞了起來,道:“竟敢殺了我侄兒,你竟敢殺了我侄兒!這是沒想到你中了我全力一掌,竟然還能反擊,實在是太讓我吃驚了!”
湯佑文可不想廢話,跟這種將死之人說。此刻,湯佑文正在聚精會神地恢復(fù)自己體內(nèi)的真氣。
此時老者見湯佑文一言不語,也不敢輕舉妄動,有些忌憚的看了湯佑文一眼,惡狠狠道:“無論你是何人,無論你是什么身份,你敢殺我侄兒,我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吧,吾等,必會回來報仇的!”
老者說完,立馬雙腳輕越上房頂,身影閃爍,不消片刻便已消失,在湯佑文看來這老小子跑得真快。還不是慫了。^_^^_^
湯佑文吐了口氣,樂罵了一聲:“慫蛋!跑得真快!”
湯佑文看了看陳青書的尸體,也懶得理會,反正在這里,天天都得死多少人呢,隨后湯佑文便朝著西門府的方向走去。湯佑文為了以防萬一,繞了好幾條巷子,確定無人跟蹤之后,這才進(jìn)入西門府中西門府門口,日夜都有人輪流守護(hù)見來人正是湯佑文,當(dāng)即恭恭敬敬地放湯佑文進(jìn)去。
湯佑文進(jìn)入西門府之后,隨后便朝著自己的住所走去,只見自己住所內(nèi)竟然還點著油燈,看來是紫兒見自己還沒有回去,正在等待著自己,他想到此處,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感動。誰讓哥也經(jīng)歷過那一段的情感年華。
湯佑文來到了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道:“紫兒,你在嗎?”
那個紫兒一聽是湯佑文回來了,頓時大喜,連忙打開了門,湯佑文一見紫兒,緩緩地松了一口氣,也沒有多說什么,立馬也掩蓋不住自己的勞累,忍不住自己的疲憊感,倒在了紫兒的懷中,哈哈大睡了起來,打起了呼嚕。
當(dāng)次日湯佑文醒來之時,正好是早上。
湯佑文瞇著自己的眼睛,伸了伸手,頓時覺得全身傳來一股酸痛感湯佑文心中不由得苦笑:“腰骨酸疼用什么?唉,沒藥兒用啊!”
湯佑文心中感嘆過后,睜開了雙眼,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身裸露著,身體上面有些油膩,顯然是擦完了藥水,而紫兒則是坐在一張小椅子上面,靠在床上睡著了,湯佑文當(dāng)即便明白過來,顯然昨天晚上自己回來的時候勞累過度,倒瞌睡了,然后紫兒將自己背回房內(nèi),褪掉上衣,給自己擦拭藥水,然后又因為擔(dān)心自己便在一旁等著,但實在熬不住,便在哥旁邊睡著了。
想到此處的湯佑文心中也不由得有點感動,誰讓哥是個感性男人呢,自己的兩段人生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父親和弟弟之外,還有什么人對自己如此細(xì)心關(guān)懷過,好過。
此時的湯佑文溫柔的看了紫兒一眼,披上外衣,悄悄地穿上鞋子走下床去,然后輕輕的抱起紫兒,將紫兒那散著陣陣幽香的嬌軀抱在床上,然后替紫兒蓋上了被子,隨后獨自走下樓去。
此時廚房內(nèi)也有些食物,湯佑文便隨意吃了一些,找了一名仆從,讓其將二十一萬兩銀子和自己寫的一封信件寄給自己的父親,湯佑文也不擔(dān)心對方攜款而逃。西門府用人制度十分的嚴(yán)格,特別是對于下人每一個人都是身家清楚,完全掌控在手掌中的,若是對方敢攜款而逃,他們所有親人必遭牽連,而且全國通緝,任他們再厲害也逃不掉的這一點,自從他們成為西門府的仆人便已經(jīng)知道了,至于對方如何將銀子寄給自己的父親,那便更不用操心了,楚都之內(nèi)有許多的商行,也就是所謂的銀行,也有許多專門負(fù)責(zé)寄送郵信件的機構(gòu),交給他們辦,完全可以放心。
至于父親收到錢之后會寄多少給自己的親弟弟,怎么消費,湯鎮(zhèn)天都會安排好的。湯佑文見仆從遠(yuǎn)去之后,這才在附近的空地上運動了一下手腳,雖然昨晚上耗力巨大,但早上也大體恢復(fù)了起來同意,湯佑文活動了一番手腳之后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任何的不適了,于是湯佑文又打起拳來,昨晚讓那老者逃了之后,他是顯然不善罷甘休的,湯佑文可不能保證下一次也能全身而退,誰曉得下次那個老頭會不會帶個上百號人來圍攻自己,所以必須加緊訓(xùn)練了。
此時此刻,在那個房間里剛醒來的紫兒看了看四周,鼻息間傳來一股又一股湯佑文留在床上的男子氣息。很明顯,就是湯佑文遺留的男性荷爾蒙。紫兒的臉不由得紅的發(fā)燙,芳心亂跳,心中暗道:“莫非我和公子,我們昨晚已經(jīng)…………………”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艷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