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兩!貌似很有搞頭喔!
蕭淵嘴里念叨著,看得司馬玄、牛班兩人是兩眼發(fā)光,就差沖上去抱住蕭淵的大腿說道:“兄弟帶我”。
蕭淵歪了歪頭,看著這兩衣衫襤褸的兩人:“你們想干嘛”!
“沒有,沒有,就圖個安全”,牛班憨憨道。
“還有幾天”?蕭淵問道。
“兩天多”,司馬玄一聽蕭淵問道幾天,就知道有戲,跟著這位爺,下半輩子是有著落了。
“那再休息兩天吧”!蕭淵說完就進了廚房做起菜來,司馬玄想說你這是干嘛,對這白花花的銀子就莫得一絲想法嗎。
不一會肉香彌漫著整個茅屋,咕咕,司馬玄這時才想起自己也已經(jīng)饑腸轆轆。之前高度緊張之下,腦袋里的念頭只有活命。
“別愣著,吃吧,這炊煙應該可以吸引不少人過來的,別到時候餓著肚子賺錢呢”,蕭淵看著司馬玄牛班,想著這兩人也是自己可能唯二海熟悉一些的朋友了。蕭淵也不是弒殺之人,可若是誰找上門來,那可對不起了。
不一會幾人就將飯菜打掃一空,司馬玄摸了摸嘴角的飯粒,本來司馬玄還以為吃不完呢,因為蕭淵做的飯菜實在太多了,估計有十幾個人的量,可看著蕭淵那肚子仿佛無底洞一般,竟吃下了十多斤的羊肉,還有快二十碗的米飯,難道這絕世武藝是吃出的?一個大大的問號?
三人吃了飯菜,本想以逸待勞弄上幾個不長眼的,可直到深夜竟然都沒人尋上門來,難道都這樣子的警示都看不到。
蕭淵望著屋前司馬玄生起的火堆,是司馬玄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便宜,干脆就拾了些干柴,生起火來。現(xiàn)在有蕭淵這號大神,司馬玄可是想好好賺上一筆的,還以為是那煮飯的炊煙不夠明顯,生起了火堆。
蕭淵笑了笑,這生起火堆之后他感覺就是徹底沒人敢過來了。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我在這,你們快來,誰不知道這是下了套子等著人鉆嗎。
可能也只是虛張聲勢,可這誰敢賭。
其實經(jīng)過前幾日的爭斗,這群外門弟子是死的死,傷的搶。這最后剩下的弟子可都對自己的小命愛惜得很,那些一聽百兩黃金一個人頭就沖出去到處需要獵物的,基本都已經(jīng)成了百兩黃金了。
蕭淵三人在茅屋里悠哉悠哉度過三天,直到第三天早晨,巷子里開始有人策馬呼喊起來,“所有各派外門弟子集中東門廣場,所有各派弟子集中東門廣場……”。都是各派派出的內(nèi)門弟子。
十日已到,只見東門廣場上搭起了一個巨大的竹架舞臺。全用喜慶紅點綴,一副擺酒慶功的模樣。
各派外門弟子聽得呼喊,都紛紛從隱藏之地出來,大都神色萎靡,衣衫不整。
只有一小部門人手里提著人頭,空氣中隱隱還飄這一些腐臭味??蛇@些弟子臉上都帶著興奮之色,百兩黃金,這可是他們一輩子都不敢想的,甚至有一鐵線門弟子,手里竟提著一根麻繩,九個人頭被他拖在地上,場面十分的震撼。
直到太陽升得老高,那搭建起來的高臺才走出一名中年男子,正是鐵線門門主雷區(qū)。
“我們十派之前由于誤會,搞得臨天城烏煙瘴氣,好在各派都克制自己,懸崖勒馬,最后定下由外門弟子決定各幫派的地盤,現(xiàn)在開始計數(shù)吧”,仿佛外門弟子在他們眼里只是可有可無的工具,只要內(nèi)門的中堅力量不倒,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打回來。
只見那高臺下十塊紅布滾了下來,上面寫著各派的名字,只是其中少了白衣門,多了百草堂??磥碜詈蟾髋啥枷胫筛隇橛癫?,可這白衣門是沒可能存在下去了,可卻見那些白衣門弟子站在鐵線門之中,看來隨著雷區(qū)和洪磊兩個關(guān)系的公開,沒有人會任由這樣的兩個幫派再發(fā)展下去。
只見那紅布滾落之后,那鐵線門門主又大聲道:“各外門弟子可到自己門派下登記收獲”。
由于各派的外門弟子其實都是負責平日里的采藥,鑄造兵器,經(jīng)營商鋪,武學天賦不高,基本都只會學習一門武功防身,這誰都沒有底氣出去找誰決斗一番,大部門人一聽讓他們互相爭斗的消息,都紛紛找了地方躲起來,有的甚至因為缺乏食物,最后餓暈過去,都不敢上街取那發(fā)放的食物。
最后統(tǒng)計下來收獲人頭最多的自然是鐵線門,不過也只不過堪堪十六個人頭,其中九個還是同一名弟子斬獲的。
排在第二的竟然是百草堂,八個人頭,其中三個還是蕭淵順手處理的三名赤血教弟子,在蕭淵跑去藥庫之后,自然被司馬玄收了起來。
反而是抓那些投降的弟子更多,不投降?這不幾招下來,這不投降等著被宰啊。
其中大多投降的都是那些經(jīng)營商鋪的外門弟子,這些說是弟子,其實就是為幫派打工,平日里干得最累,卻享受著最少的福利,辛辛苦苦才能湊一副藥錢,可那些內(nèi)門弟子,什么都不用干,最好的修煉資源卻都是他們的,投降了這只不過是換個地方工作。
最后投降鐵線門的弟子竟然有四十三個人,可把那些幫派高層氣得半死,其中更大的原因卻是得多花多少金子銀子,這不得簽個十年八年的不平等條約才能還通?
可這賭約一成,自然不敢違背的,這可是武林里的大忌,更何況還是十個幫派共同的賭約,那些幫派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最后兩項統(tǒng)計下來,收獲最大的是鐵線門,便由鐵線門直接挑選了東門最為繁華的四方倉庫,接下來是百草堂,依然選擇自己原來的地盤,卻向外擴張了一圈……
各幫派重新劃分了勢力范圍,當即命令那些沒什么貢獻的外門弟子開始清理街頭巷尾起來,主要是對那些死去的弟子,卻在城在挖了一大坑,全都一股腦丟了進去,兩個姓名也未留下。
勢力重新劃分,卻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就在那巨大的竹架上擺起酒肉來,直到夜里,仍是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