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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逍遙小書生

第十五章:驚呆

聊齋逍遙小書生 墨染白依 2150 2020-12-05 09:00:00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對于韓從嚴來說,無異于此,他的記憶經(jīng)過一夜的整肅,已經(jīng)知曉這個時代是沒有唐代的,自司馬室八王之亂后,天降猛男,匡扶正義。

  西晉瞬間蒸發(fā),大周隨之代立。

  大周立國三百余年,為大隋取代,大隋匆匆,留下科舉制等一系列流傳后世的制度,馬上就著急地跟秦朝相提并論享國之日久。

  大隋滅,本該是大唐的。

  結果意外頻發(fā),李世民奪位之際,被雷擊,進而不知而亡,大唐內亂,本該在高祖平叛下重歸一統(tǒng),奈何高祖一連損失三子,被氣嘔血不醒。

  部將作亂,世家暗涌。

  值此之際,本朝太祖挺身而出,他就是秦始皇長子扶蘇留在人間的遺孤之后,帶著些許老秦人重新,舉起棍棒一頂,重新將天下統(tǒng)一起來,國號“大夏”!

  現(xiàn)如今,已歷九世,代代明君,享國一百五六十年矣,現(xiàn)如今正值第十世皇帝在朝,較之先帝,不復以往之明,昏庸無能,好色無度,乃至妖孽群生。

  韓從嚴坐在蓮花臺中心之處,已然對這方世界全面了解。

  現(xiàn)在沒有李白,也沒有杜甫,更沒有崔護,更別說兩宋的蘇辛了。

  他越想越想笑。

  上輩子的不如意,這輩子他豈能重新體驗,當下在眾人的目光集聚之下,紅光滿面,喜不自勝,筆走龍蛇。

  “韓公子,如此自信?”

  “莫非韓從嚴有所準備?”

  “他提前作弊了?”

  這些個人,平日里面哪里能夠見得別人的好呀?

  再加上韓從嚴以前的身份和事跡都不是什么秘密,稍微打聽就能夠打聽得到,若是他能夠寫出什么千古名句,大家不早就知道了嗎?

  “好了!諸位,請看吧!”

  韓從嚴笑得很妖艷,此時他有詩仙附體,什么詩詞他都信手拈來,不會出現(xiàn)一點兒紕漏,做一個文抄公,是很羞恥的。

  但奈何,這個世界都沒有他們那些人,是自己寫的,還是他人作的,這些重要嗎?

  恐怕都不重要吧?

  “什么?這才一盞茶的時間??!”

  李書華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平生寫詩最快也要三個時辰,更何況在眾目睽睽之下,作詩談何容易?

  那些個舉人臉色發(fā)紫。

  他們作詩,作一首高水平,高質量的詩詞,用時起步就要一個時辰,而那韓從嚴,一個普普通通的書童!

  用了一盞茶時間寫好了,還流露出極其自信的笑意。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非他早就打好了腹稿?

  于是乎,帶著這么一個疑問,他們一個個地擁簇到了那張紙上,只見那字,行云流水,落筆如云煙。

  那筆風,強勁有力,宛如蒼龍點水。

  非浸淫此道十幾年不能有如此功力,而且還需要天資,沒有天資浸淫也不過勉強小成,單單此書法,就讓這些人心服口服了。

  哪怕詩詞再水,有這幅好字的襯托,也會提升好幾個檔次。

  然而,就當他們細細品味這首詩詞時,好幾個跟韓從嚴不對付的人,臉都變得煞白了,尼瑪這詩詞是人能夠寫出來的?

  劉淑儀等人派過來的丫鬟,也是在眾人的圍觀之下,擠進了一抹小腦袋,將那紙上的詩詞用那空谷般的聲響朗誦而出。

  只聽黃鸝訴說,只嘆文字巧妙,桃花朵朵,人間癡情。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p>  此詩一吟誦,公孫龍的臉色低沉如水!

  他雖然不是什么念書的人,但并不代表他跟陳大少一樣,聲色犬馬。他平日里面也飽讀詩書,對那詩詞格律也算有所涉獵。

  此詩一出,他就已然明白,今晚的賭斗他輸了。

  那些個小姐們,聽罷此詩,眼睛都快酥掉了,一雙雙明媚如風的眸子一刻也不舍得從陳從嚴帥氣的容貌上偏離。

  這一幕,擱在了李書華等人的眼中,豈能如意?

  當下,馬上就有人高呼不公道:“好你個韓從嚴,你竟然早早地作弊了,用一盞茶的時間,能夠寫出如此精致的詩詞乎?”

  “你只是一個小小的書童,你怎么可能寫出如此精妙絕倫之詩?”

  好家伙!

  那王舉人,張舉人等人,平日里面也是個心胸豁達之輩,今天也不知怎個,竟然一股怒意沖上了頭,也跟著這群人后面瞎起哄了。

  “我王平好歹也是一個舉人,生平作詩也有三四十首,但每寫一首,都是勞心費神了好久,才能寫出,可以說,作詩是嘔心瀝血,那有你這般輕巧?”

  王平的臉色凝重,所說的話的確是一個事實。

  寫詩是一件很繁瑣的事情,并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李白那樣一氣呵成,畢竟人家是詩仙,而他們就只是庸人。

  否則也不會難倒在考試上,一直停留在舉人的階段了。

  更不會為了些許外放的機會,而舔著這公孫家的二少爺了,一點兒文人風骨都沒有,實在是下賤!

  韓從嚴心中對王平等人蔑視不已,但面上已經(jīng)帶著微笑。

  人生在世,都是演戲,都是偽裝。

  你不妨礙到我,我自然會給你留點面子;你若是無趣找事,那就別怪我讓你無地自容!

  “韓從嚴,你笑什么?如此堂而皇之地在眾位讀書人面前作弊,你好意思嗎?你!”那張舉人的話如同尖刀一樣。

  步步緊逼。

  韓從嚴只是笑著搖頭。

  “怎么?這年頭無恥的人到學會傻笑了?你以為你傻笑就能夠躲過我們這些人的眼睛嗎?”

  “韓從嚴,我們不服!”

  “韓從嚴,你這個無恥的書童,你休想在我們面前招搖撞騙,那詩不是你寫的!”

  ......

  這些人的態(tài)度,讓韓從嚴不由得笑得更歡了。

  似乎自古以來,有本事的人才不會去理會別人的質疑,而沒本事的人才會與那群人說三道四。

  天下烏鴉都是黑的,你自己也是黑的,沒有什么白不白的,你越想解釋,其實只不過是越描越黑罷了。

  他知道,所以就等這群人都將自己的不滿給發(fā)泄出來呢!

  “既然你們不信,那韓某隨口就吟出幾首詩詞吧,若是還不信,那韓某人就無話可說咯!因為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韓從嚴掃了他們一眼,隨后嘴巴像是加特林機槍一樣,將他詩仙能力加持下的所有關于春天的著名詩詞都在他腦中遠轉,一口氣就說出了五首。

  唬得這群人的眼睛珠子都快要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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