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臨城城外。
花雨高大威猛,肌肉發(fā)達(dá),一看就有爆炸性的力量,代表兩個字,男人!
花雨是十年老兵,在一次軍事演習(xí)中,遇到了神秘力量,來到了戰(zhàn)火紛飛的抗戰(zhàn)年代!
花雨的身份也由一名十年老兵變成了八路軍蘇魯支隊地下黨中的一員。
花雨發(fā)現(xiàn)神秘力量帶給了自己一種神奇的能力,可以改變成任何人的面容!
這不是普通的易容,是直接變的和那個人一模一樣!
包括身高、體重都和對方一樣!
此時蘇魯支隊情報科長師高誼對花雨說:“你的任務(wù),就是在臨城城進(jìn)行潛伏,想辦法為支隊采購武器彈藥、藥品、醫(yī)療器械!都明白了沒有?”
花雨答道:“明白!”
師高誼又說道:“你如果有了這些東西的情報,馬上聯(lián)系我,我來湊經(jīng)費!”
八路軍條件艱苦,資金不充裕,師高誼也無法現(xiàn)在就給花雨多少經(jīng)費,只能是先去臨城潛伏下來再說了。
師高誼看花雨有些心不在焉,奇怪的問道:“花雨同志,你怎么了?生病了嗎?”
花雨聞言急忙搖頭:“我沒事,我只是在想我找到了貨源之后,怎么通知你?”
師高誼也沒有多想,花雨同志雖然年輕,卻是久經(jīng)考驗的老地下黨,是值得信任的。
師高誼說:“臨城有家譚家飯館,你可以聯(lián)系飯館老板,他的代號是無邊,你說出他的暗號他自然就知道是自己人!”
師高誼又交代了一些潛伏需要注意的,才讓花雨出發(fā)了。
才走幾百米,還沒有到臨城的城門口呢,一名浪人就攔住了花雨客氣的說道:“你滴,很好,借我點錢花花!”
花雨震驚了,這些日本人果然如同傳聞中的那么有禮貌,就連搶劫的時候,說話都這么客氣!
花雨正想著自己該用什么樣的身份在臨城潛伏呢,這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這也許就是天意!
對于老天的安排花雨當(dāng)然是照著執(zhí)行了,否則怎么對得起老天的美意呢!
花雨微笑著說道:“沒有問題,我這人最喜歡助人為樂!”
說著花雨把手伸進(jìn)了口袋,那名浪人帶著一絲貪婪看向了花雨的右手。
這是他對這個世界最后一次凝視。
將兩人的衣服互換了一下,花雨將這浪人的尸體丟到了亂葬崗。
這名浪人身上還有證件,一看居然還是黑龍會的證件!
暗道一聲運氣真是不錯?。?p> 花雨將自己樣貌變成了那名浪人的樣子,大大咧咧的來到了臨城城門口。
臨城城門口有幾名偽軍正在查驗行人的身份,看到浪人打扮的花雨,一個個都老實的像孫子一樣,好吧偽軍就是日本人的孫子,并不存在像與不像的問題。
花雨在其中一名偽軍的肩膀上了拍了拍,哈哈一笑說道:“好好站崗?。」?!”
那名偽軍都懵了,不知道這浪人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有了黑龍會的身份打探消息就容易多了,可惜花雨不知道黑龍會的據(jù)點在哪里,更不知道他化妝的這名叫做岡崎慶太的浪人住的地方又在哪里。
花雨正在思考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另外一名浪人突然過來拉住了花雨:“岡崎君,你怎么還在這里?組長讓我們快點集合,有事情要說!”
這名浪人長的肥胖,說話總有些低聲下氣的,花雨對這人并不了解,還是下意識的跟著對方去了黑龍會的據(jù)點。
花雨打算暫時低調(diào),熟悉周圍的黑龍會人員情況后,再做其他打算。
這肥胖浪人帶花雨來到了一個住的地方,這是個通鋪,看來這些浪人混的都不咋地。
不過也很正常,混的好的浪人誰會在城外攔路搶劫!
帶花雨來的胖子在這個房間的地位還要更低一些,里面正在打牌的四個浪人看到他進(jìn)來了,一人放下了手里的牌。
拿出一件有破洞的和服大喝道:“江口,你這個白癡!你是怎么洗我的衣服的???怎么有個洞?你怎么向我解釋?”
花雨暗道一聲這個胖子叫江口??!
江口看到那個破洞臉上就開始流汗了,他連連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這都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請原諒!”
那家伙仍然不依不饒的吼道:“道歉就有用了嗎?你必須賠我一件新的!下次發(fā)了薪水,你給我買一件新的!”
花雨看到這一幕很是無語,黑龍會不都是特務(wù)么?
江口這家伙簡直是混的最慘的特務(wù)了!
江口面對如此勒索,也不敢說一句硬氣話,還是在那里不停的道歉,希望這四個家伙不要這么狠心。
畢竟普通的黑龍會人員其實沒有多少薪水,只有中高層的特務(wù)頭子才有錢。
江口的求饒還是有了那么些作用,最后答應(yīng)包了那四個家伙幾乎所有的勞動,才換來了不賠償衣服的條件。
四個家伙壓榨完江口,似乎覺得不過癮,一個家伙很狂妄的對花雨說:“岡崎,你小子過來!看到了沒有?我們的生魚片吃完了!給我們?nèi)ベI!”
花雨冷冷的看了四個家伙一眼,沒有說話,他不想找事,但也不會委曲求全,要是像江口這么窩囊,恐怕光在這伺候人了,還怎么收集情報怎么收集部隊需要的物資?
四個家伙一看平時對他們恭敬的岡崎慶太,現(xiàn)在居然敢不理他們,都是勃然大怒。
一個家伙想要抓住花雨的衣領(lǐng),花雨猛的一腳踢了出去,正中那家伙的第三條腿,那個家伙立刻彎腰跪在了地上哀嚎個不停。
江口看到花雨竟然敢對四個家伙出手,臉色立刻就變了:“你……怎么敢……這么做?”
花雨反問道:“我為什么不能這么做?”
江口說:“他們和組長都是兄弟,都是一家人啊,你這么做,以后肯定會吃虧的!”
花雨不屑的說:“組長怎么了?我還以為是會長呢!真是可笑至極!”
江口呆住了,他不知道平時熟悉的岡崎慶太怎么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了?